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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难以启齿。

这可不是她一人为难。

章榕会压着笑意:“你藏得很好。我爸一点都没发现,没事的。”

杭敏英的这个暑期过得非常精彩,跟章思晴和她的闺蜜团一起,快乐地进行了一场欧洲游。

回来之后,仍旧意犹未尽,夸张地对着路意浓赞不绝口。

之前章思晴也是邀请路意浓一起去的,但她那时已经提前去北城了。

最后找了各种借口才推脱掉。

餐桌上,章思晴玩笑说:“也是难得整个暑假都不见你,心里都空空的,不得劲。你暑期干什么去了?”

“我在准备考研。”路意浓含糊其辞地说。

章思晴疑惑地问杭老师:“意浓专业排名不是还可以t?不能保研么?”

杭老师永远是很捧场的,他道:“推免名单九、十月才出,万一中间有什么问题,现在提前学习也好,两手准备。”

这么一说,章思晴立即深以为然,就给杭敏英说:“你看看意浓姐姐,多自觉。哪里像你,疯丫头一个,在国外也天天跨时差打游戏。越来越混,到时候分数上不了线看你怎么办?”

又是熟悉的、拿来比较的陈词滥调,杭敏英下意识应激地反馈道:“那就让舅舅给我工作,我去打工好了啊!”

“我又不是不能打工!”她铿锵有力地说。

“哟,还挺有骨气,”章思晴说,“你这个简历进不去怎么说?我看你是要赖在家里当米虫。”

“就当米虫怎么了?别人都吃肉了,总不能我连口汤都喝不上。”

“谁吃上肉了?”

杭敏英飞快地瞥了路意浓一眼,咕哝着拿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半路出家都占尽便宜了,凭什么我这个亲生的不行了。”

第29章

她这话指向性就太明显,章思晴闻言大怒:“杭敏英,你又抽风!浪了三天就皮痒是不是?”

杭敏英还欲还嘴,又被一旁的杭老师眼神用警告,不服地止住了话音。

杭敏英一直没有过感情经验,早年受韩剧和日漫的影响,对爱情抱有非常纯真的向往。

住在一起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她对路意浓改观,觉得她人还是不错,去年也为没帮上她和谢辰的忙而深深愧疚过。

但是从那件事后,路意浓同她有了隔阂,两人不再交心,关系就又开始急转直下了。

她亲眼见路意浓跟章榕会拉拉扯扯,暧昧不清。

感情的问题处理得黏黏糊糊,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尤其两人交流愈少,喊做什么也不太捧场,问什么也不肯说,搞得高深莫测。

杭敏英也只能大概猜测她前前后后大概是无缝衔接了,或者干脆脚踏两只船。

要是感情的另一头玩弄的是别人也就罢了。

不过是凭借一张还不错的脸蛋,其余要什么都没有的人,怎么能用章榕会当备胎?

她不满地重重戳着碗里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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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家学习时,章榕会发来一份书单,让路意浓先尽量买全先看,找不到的他再从北城邮寄过来。

隔天下课时,她抽空去了学校西门外的一间二手书店,这里的书都是在校学生卖过来的,五花八门各种门类,有时会比正规店面更加齐全。

书店小小的一个入户门,内进很深,开着几个LED灯,顶着天花板的紧紧密密的书柜,让她想起哈利波特里描述的奥利凡德的魔杖商店。

一般来这里高年级的学生会更多。

两个女生半蹲着,熟练地翻捡着地上的十几本微积分。

有详细笔记的,大于干干净净的,大于脏兮兮的,大概是这么个优先顺序。

路意浓对着微信记录,挑挑拣拣,选了七七八八,出门结账时时目光落在正门口摆放的一套雅思材料上。

连封皮都没有撕,全新地摆在那里。

“一百五。”店主在背后说。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那套书,伸过手去,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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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睿从张端手上截下的第一笔单子,在项目二期回款的前夕遇到一些麻烦。

医院的招标采购管理办公室临时发来通知,要求他们补充近三年的审计报告。

之前招标的时候,因为锋睿是新成立的公司,对方并没有强制要求,而是用其他证明材料替代了。

现在项目进行到了这个地步,突然提出补充材料的要求,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锋睿的王民丰总亲自打给了对方的负责人,新上的办公室主任熟稔地用着一口官腔打着哈哈道:“我看你们公司也成立一年了,还是尽快联系事务所做一下吧,不然我们对上级监管部门也不好交代啊。”

锋睿的前身是一家已经成型的智控公司,因老板投资失败,公司停摆即将解散,伏欣夫妇俩在医疗系统内消息灵通,得到消息高价接下手,另起了炉灶。

第一单本来就是赔本赚吆喝,目的是踩着章家打出名气来,也没想中间的麻烦事儿还有这么多。

伏欣约出路青,也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好几天不见,不知为什么路青的脸色也不好,伏欣有所察觉,但还是眼前的事,更火烧眉毛。

路青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大概是新上的领导做官威,为难之前的项目罢了。”

“全辉也是这样讲,”伏欣难掩焦虑地说,“我们是想请对方吃饭,该补的都补上,可是那个新主任的时间怎么也约不上。”

她捂着心口:“不瞒你说,我是不懂这些新东西,心里总是打鼓,怕做不起来。投入这么大,一时半会都瞧不见成效。这才第一单,为了几百万又这么麻烦……”

她念叨起来就没完了,路青并不耐烦她的小题大作:“出一份审计报告并不困难,现在很多小的事务所卖个资质,根据甲方要求都可以出。”

“我知道、话是这么说,万一章家那边拿住了什么……”

“我们还不好撕破脸的。”她万分犹豫。

路青知道她的意思,大家都还在一根绳子上串着,他们的风险是同样的。

她扔下一张名片:“找这家吧,有我熟悉的人。你有什么‘特殊’的要求,都可以直接说。”

十几分钟,一杯咖啡的时间,路青起身告辞,拉开玻璃门,短暂的回头,又看伏欣给丈夫打起了电话。

她的内心毫无波澜。

这对夫妻,眼界有限,并不是能成事的好的合作对象。

路青也一直都心里有数。

前些天,章培明在桌上吃饭的时候突然对她说:“你在公司拿股份也快一年多了,最近一直在考虑给你挂职的事情。”

“我原本想的是公益基金会那边合适你,清闲也体面。但是想你那么高的学历,天天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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