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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好几口下去。
那次是真的差点出了事。
也是那次后,乔克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那帮小孩没再继续明显针对她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面裹挟着的,是纪也自己才知道的酸楚。
只不过都不重要了。
她今晚的打扮格外勾人,在场有不少男生,都频频朝她看。
邱恬见状喝了口酒,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九点钟方向的奶狗,已经看了你不下五次,要不要去聊聊?”
纪也朝那边看,果然有个长相很奶的帅哥,在看她。
“你要是不喜欢奶狗,十点方向还有只狼狗。”
纪也被她逗笑,“什么奶狗狼狗的,照你这么说,咱们都是母狗吗?”
“纪也,你能不能上点心啊。”邱恬对她实在无语,“算了,我自己去找点乐子,你别喝多啊。”
邱恬走后没多久,所谓的“奶狗狼狗”就都来了。
纪也发现,她竟然也能应付得游刃有余。而且,偶尔接触其他男生,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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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庄园别墅的年轻男女玩得越来越嗨。
有男生被几个女生拎着手脚,扔到游泳池。泳池激起阵阵水花,溅到纪也脚边。
她笑着偏过头,刚才过来的男生很有眼力地挡在她面前。
江让走进庄园时,就看到纪也在笑。
她纤长的双臂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身上的紧身吊带,唯有靠着两根细到一扯就能断的带子支撑。
更别提她那双笔直的长腿,整个人白到发着光。
连头发丝都带着股娇媚的味道。
她的手轻握住身前男生的手臂,待泳池水面平静后,又缓缓松开。
男生转身,指尖抚过她的侧脸,用掌心替她擦水渍。
江让知道,纪也是有些轻微社恐的。
她不太喜欢人多的场合,更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有身体接触。
可六年过去,太久了,久到很多事情都变了。
跟在江让身后的曾斯宇没注意看,直直撞在他的背上。
“不是你停在这干嘛!”曾斯宇摸了下鼻子。
江让指尖上还转着他的手机,曾斯宇瞥了眼,又问,“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把我手机还我?”
江让撩下眼皮。他神情很淡,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长腿微敞,再抬眸,目光又落到泳池对面的纪也身上。
“我助理早上没送手机给你?”他沉声问,语气有些不耐烦。
“送了。”不提这个曾斯宇还不来气,“可你告诉我,凭什么我就不能上微信了?”
江让喝了口酒,懒声道,“我会被顶掉。”
曾斯宇抬抬手,“有病!”
“看到没,人家也妹妹都走出来了,你在这演什么情根深种啊?”
江让嗤一声,语气不假思索,“老子他妈就喜欢犯贱,你管得着?”
他拢火点烟,深吸一口,透过云雾缭绕的青烟,去看纪也的脸。
只见她身旁的男人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项链,说了句什么。
纪也将吊坠抬起,两人靠得近,仿佛呼吸都缠绕起来。
江让掸下烟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和另一个男人亲热。
看她盈笑的脸,纯澈的眸,还有动人的身姿。
一颦一笑,一寸一理,他都记的一清二楚。
还有她那双泛红的耳垂,每次害羞时都会涨得通红。
可现在没有。
她很淡定,证明她没有走心。
江让眉骨轻扬,将烟叼在嘴里,就着夜色和波光粼粼的蓝色池水,照映出他波动的内心。
他在赌,看她能够坚持多久。
可纪也没动。
一根烟就要抽完,她也没抽身离开。
江让无声哂笑,指节微屈。
几年不见,胆子是真变大了。
直到那个男人又顺势端了杯酒,递给纪也。她伸手接过,两人碰了下杯。
江让这才低骂声,将烟头掐灭,绕过半个泳池,走了上去。
纪也其实没喝多少,不过也是不能再喝了,只好勉强抿一口。
谁知她手刚抬,身前就被一道黑影笼罩。
随即是她的手腕被掐住,用了劲。
她眉眼没抬,却一瞬就认出了他的气息,还有他手背上微凸的青筋。
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
她睫毛轻颤,拧起眉,抬头看他。
江让垂眼看她,紧锁住,四目相对。
可他话是对着男生说的,“她酒精过敏,你不知道?”
男生被他问得一愣。只怪对方气势太强,无形中像是掐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视线在江让和纪也身上反复横跳。
须臾,他看到纪也扭过手腕,挣脱开男人的掌控。
他跟着就问:“这位是?”
纪也将酒杯放回到桌上,漫不经心瞥过去,语气咬在第一个字上,回道:“前男友。”
第49章
庄园栏栅外墙, 种满的蔷薇花呼之欲出,攀满根茎,生长得格外艳丽多姿。
音乐声渐止, 换了首较为舒缓的曲子。
中间有几秒留白,耳边的噪音降下来。
江让晦暗的眸光直勾勾盯着纪也, 听到她说的那句“前男友”, 忍不住偏头嗤笑。
他舌尖抵过腮帮,满腔是烟嘴被咬碎的苦涩。
男人朝身旁的男生看过去, 眉骨轻扬,不可一世的桀骜劲尽显。
男生年纪不大, 微顿。大概也是才认出, 眼前的男人是什么人物。
江让单手插兜, 模样恣肆。
听了纪也的话也没恼, 眸光幽沉,勾唇冲男生道,“所以, 你要在这里听我们叙旧吗?”
纪也发现,这么多年过去, 江让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野。或许身上的痞劲因为商人气质而有所收敛, 却更多了份狼性。
他就这样盯着对方,对方很容易败下阵来。
纪也看着男生离开, 抬眸, 皱眉问道, “你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
想干你。
江让舌尖微苦, 他低头看她。
从在餐厅见到她的那一刻起, 江让骨子里那股阴私劲就没有一天停止过。
还是发了疯的想要她。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掠夺心。
他要她看着自己, 就像许多年前一样。
哪怕被他掐住骶骨, 动弹不得。哪怕她承受不住,他也全部要给她。
江让掀眸,嗓音哑沉,“你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
两人身高差明显,相对而站。
纪也仰着纤长的脖子,冷声道,“江让,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解我啊?”
“可是你凭什么管我?”
她的声音淹没在音乐声中,眼神平静,不再像从前,连看他一眼都会羽睫轻颤,红透。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