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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为什么会困成这样?笨蛋。”
目前有贼心没贼胆、只会摸了就跑的温晗:啊?啊!
他瞬间烧红, 炸成毛绒绒的一团, 觉得地面都变得有些烫脚。
他一定是故意的。
温晗太过了解自己。
他旋即望向柏泽岸,眼神带着几丝无措, 模样可爱的要命。
“乖。”柏泽岸轻声安抚,摊开手,里边是堆出了尖儿的小爱心。
他惯会哄猫,效果也十分显著。
温晗眸光一亮, 开始一枚一枚地将它们装进自己口袋, 那里边都是他珍藏的宝贝。
借此时机, 柏泽岸则将手贴上他的后心口, 一点点地探查。
虽然他相信由模拟系统复制出来的“温晗”不会自我伤害, 但这猫疯起来着实吓人。
有些时候, 就连温晗自己也会惊讶:我怎么能这么做?这简直太坏了!
可这种反思往往无法持续一秒,温晗就会将其抛诸脑后,继续闯祸, 惹出一堆烂摊子。
至于最后能不能成功溜走......
事实上,他偶尔也能跑掉,但在大部分情况下都会被柏泽岸给抓个正着。
对此温晗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老怪物总能那么快的找到自己?
他怀疑出了奸细,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神经兮兮地观察四周,胆战心惊地寻找叛徒。
而现在,柏泽岸也想到了温晗曾经的离谱行为,轻笑一声,指尖拨开了缠绕在自己手腕的猫尾。
他看了眼牵着十四去吃东西的君主,为保妥当,又带着温晗进了一间空房,关上房门,拉过一把椅子,按着他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顺着贴身衣服钻了进去。
指尖是温热滑腻的皮肤,顺着脊沟一点点的上移,最终在一处停下,细细摩挲,轻轻触碰。
“你干嘛啊!摸得我痒。”
温晗嚷嚷,转过身,控诉似的开口。
谁知柏泽岸问他,“有感觉不舒服吗?”
“啊?”温晗软着身子趴在柏泽岸怀里,下颌搭在他的肩上,嘟囔道,“不知道,没什么奇怪感觉,我没想到他会捅我刀子,插.进去的时候很疼,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觉得我能干翻他,我才是最厉害的。”
柏泽岸:“......”
所以说这只猫的黄.暴程度早有显现。
他不冤。
“乖。”
柏泽岸在确定温晗没有受伤后,便将手给抽了出来,完事还捏捏他的后脖颈,带着浓重的鼓励与夸奖意味。
于是温晗仰头,虽未开口,意思却无比明确。
要亲。
他就这样直白又天真的看向柏泽岸,像是不知道接吻的第一步是闭上眼。
“乖崽,”柏泽岸近乎叹息,“有些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
他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抬起温晗的下颌,手臂一揽便将他紧紧嵌进自己怀里,听见温晗的尾音骤然转成惊呼,他又是没忍住的一声浅笑。
“不怕,闭眼。”
他的声调有些懒散,却很好听,温柔微哑。
温晗喜欢听他这么说,并因此感到安心,觉得天塌下来也会有自家大人顶着。
甫一阖目,他便觉唇上一热。
天性使然,柏泽岸的吻算不上多么温柔,胳膊揽抱住腰身,他的力度有些粗暴,灼烫的呼吸喷在脖颈处,温晗呼吸微滞,恍惚间又嗅到了柏泽岸身上的薄荷味,很淡,却挥之不去。
须臾,温晗终于得以喘气,他眼尾殷红,气不过地给了柏泽岸一下。
虽然理直气壮,但他的一双耳却不自觉的压了下来,期间偷摸瞥过眼神,以余光观察身边那人的神情。
见柏泽岸的目光仍旧温柔,温晗秉持着自己绝不吃亏的原则,开始不老实的开始偷偷乱摸,推开他的外套和内搭就去摸腹肌,一边亲一边揩油。
柏泽岸由着他去,到是那几只小玩偶,此刻已经抑制不住的捂住了脸。
他掀开眼,不动声色的扫过一眼,心想它们实在夺走了乖乖的太多注意。
说起乖崽......
柏泽岸及时伸手,抓住了猫越发不老实的手腕。
温晗:“呜......”
好吧好吧,不摸就不摸。
他站起身,小心眼的踩了柏泽岸一脚。
是以柏泽岸顿住脚步,蹲下身,拿小玩偶擦鞋面上的灰。
小小的团子闭着眼,拼命反抗,但它自然打不过柏泽岸,此刻正急的“嘤嘤”哭泣。
“嘘。”
柏泽岸竖起食指,抵住唇瓣,像极了游戏里坏事做尽的反派boss。
他的唇角蓄着笑,将小玩偶给挂上背包,转身寻找温晗去了。
那人溜得很快,眨眼间便挤进了君主与十四身边,伸出爪子摸了个小蛋糕走。
君主看向他,抬手递过去一张纸。
“嗯?”温晗抬眼,里头黑白分明,“谢谢你。”
君主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摇头。
温晗正拿纸擦着手,眼角瞥见柏泽岸走来的身影,嘴角还未扬起,便又听“咔”的一声脆响。
猫不需要看就知道是十四在啃盘子。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不行,忍不了。
温晗弯腰,将准备爬进长桌底下的十四给揪了出来,目光落在它手中抱着的半块碎餐盘上,恶声恶气地开口,“要是再吃这些东西,我就把你扔给柏泽岸!”
十四:“?!!”
那可不行!
小怪物赶忙收手,抱着温晗的腿,仰着脑袋卖乖。
柏泽岸走至温晗身旁,眉目弯弯地询问十四:“这么怕我?”
十四压根不敢和他对视,鼓着脸往温晗与君主的身后躲。
温晗笑吟吟的,很不给面子的跑开,留下瞬间暴露在灯光下的十四、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十四:温晗他真想害我!
它手脚并用的抱住君主大腿,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君主则看了眼柏泽岸,二者一对视,便大致猜出了一二。
十四应该是理解错了,误认为温晗先前的失控与难过是由柏泽岸造成的。
君主将它抱起来,擦擦眼泪,安抚道:“没事的,别哭。”
十四抽抽噎噎的,一嘴的尖牙也忘记藏了,小心翼翼地询问:“温晗不会被弃养,对吗?”
君主莞尔,“当然。”
事实上,谁被谁弃养还不一定呢。
君主仍旧记得之前柏泽岸说的那几句——
“他不知道去了哪儿,似乎和荀危有关,嗯,对,就是那个老佣兵。”
“我被他弃养了。”
半个月后,他又说——
“他回来了,把我织出来的那只小猫揍了一顿,现在又跑了。”
“乖乖回家似乎就是为了看我一眼,确认我还活着。”
“他总是躲着我。”
失魂落魄,语气恹恹。
思及此,君主忍不住地笑。
但于公于私,他都不便将这件事告诉十四,所以只能旁敲侧击的给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