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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看?温晗?温晗!”

温晗一头栽进了浴沙。

诚如游戏所言, 这个浴沙的清洁功能的确顶尖。

温晗也并不排斥这种洗澡的方式, 他只是生气荀危在某个瞬间将自己当成了可爱的“小宠物”。

温晗趴在细软的浴沙里, 黑着一张脸看向河岸。

鼻尖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气, 他不知道这是浴沙的气味,还是其他的......嗯?

温晗反手摸到了倾斜的提灯,竟然诡异的察觉出了丝丝温度。

温晗:“?!”

“对了, ”荀危忽地正色道,“等最后一个小队把[血肉罗网]解决,我们就得尽快将提灯扔了。”

温晗:“扔了?”

他一边询问一边翻身,舒服地抻了抻身子,尾巴从左边甩到右边。

“嗯。”

荀危点点头,呼吸放缓了些许。

他在心里疯狂嚎叫,翻来覆去地——

啊啊啊啊啊好可爱好可爱,他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老子相机呢?操,是不是没带?操操操!

柏泽岸悄无声息地走过来,不动声色的站在荀危身旁,沉默也显得压迫。

荀危:“......”

他默不作声地朝旁边走了走,避免这人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旋即低下头,同自家的蠢蛇对上视线。

嗯,你也可爱。

操——!

“撒嘴!到底是谁教你的!!!撒嘴!!!”

荀危嗷嗷叫着跑开,手上是死命咬着他的墨色小蛇。

柏泽岸看了他一眼,视线是明显的无语,而后他转过视线,深深地看向温晗。

猫抱着三只小玩偶,背对着他盘腿而坐。

他的发顶沾染了不少雪白浴沙,晃眼一看白花花的,随着动作徐徐飘落。

温晗从左到右的注视着它们。

猫不是没想过将它们还给柏泽岸,但他刚把它们推远,甚至来不及开口,它们就会“嘤嘤”叫着跑回来,委屈巴巴的控诉。

于是温晗该死的心软了。

他拿自己的衣服兜住小玩偶们,威胁它们不许发出任何声音,转身就想溜走。

“嗯?!”

然而温晗方才回头,便迎面撞上了柏泽岸。

他后退半步,抖了抖身子。

身上仅剩的浴沙被他簌簌抖落,在地面铺陈出一小片白色痕迹。

温晗试图绕过他,离开时只有一双脚印分明。

柏泽岸略微侧过身,给他让出位置。

见状,温晗抱着一兜子小玩偶,同他擦肩而过。

油光水滑的猫尾轻轻擦过,柏泽岸垂着眸,下意识的收拢掌心。

谁知温晗一个激灵,跑得更快了。

温热的触感瞬间抽走,柏泽岸注视着他的背影,沉默不语。

这一路上他总是沉默,若非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实在太有存在感,温晗都不会注意到路上其实多了一个人。

他只有在自己想起他时出现,不痛不痒地说出一句,便会再次降低存在感。

温晗:“嗯......”

他觉得很奇怪,空荡荡的,哪儿都是。

是以他钻进了一旁的汽水店,弯腰掏出了一堆瓶瓶罐罐。

好啦,反正柏泽岸现在也没有理由管我,我就要一瓶只喝一口!

温晗得意的甩甩尾巴,在柏泽岸与荀危看不见的地方撬开瓶盖。

谁知气泡翻腾,果味浓郁,他却有些想吐。

那种隐约的反胃感又从嗓子眼里涌了出来,他面色发白,猫尾无力的拖在地上。

“我温晗呢——?”

摊外传来荀危大大咧咧的询问。

温晗抬眼,先是看见了橙白交错的遮阳伞,而后才是荀危趴在吧台上的那张脸,以及吊儿郎当的声音:“快出来,最后一个[血肉罗网]解决了。”

温晗:“哦。”

片刻,他又冷静一瞬,补充道:“等等。”

他没有力气,得缓一会儿。 w?a?n?g?阯?F?a?布?页?ì?f?????ě?n???0????????????

就一小会儿。

温晗保证。

“对了,”荀危又问,“你提灯呢?”

温晗朝他侧过身子,示意还在后腰挂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使然,这灯得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

他垂下眼眸,见它频繁闪烁,像是在催促。

温晗:?

抽什么风?

温晗扶着高脚凳站了起来,眼神有些阴郁。

偏偏这时,荀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道:“提灯的原材料是[血肉罗网]的脑子,啊,当然,我不是说这个脑子,是它在之前、还没有分裂的那个。”

“没有分裂?”

“嗯。”

荀危:“这东西的生命力顽强到难以想象,它在上一轮游戏中被安吉丽娜一炮给轰成了碎片。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它死了。”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在证明它并未死亡,它不仅活着、规模还更加庞大。

“当然,我们也不能说安吉丽娜的击杀毫无意义,”荀危缓缓诉说,并未带多少个人情绪,“你想,她至少给我们争取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并且提供了提灯的燃油原材料。”

温晗点点头,视线专注时显得格外可爱。

“以及......”

“荀危。”

“啊?”

荀危扭头,看向突然开口的柏泽岸。

那人指了指河岸,一艘游艇逐渐出现了靠岸的趋势。

“没事,”荀危摆手,“这东西只是察觉了异常,只要我们不离开[红灯区],暂时就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应该。”

场面再次寂静了下来。

等待了数十秒,温晗小声提醒:“以及?”

“以及?”荀危想了想,坦然道:“忘了,下一个。”

都怪柏泽岸,刚才一下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荀危长长地叹息一声,心想:果然是老了。

温晗的目光则被他搭在吧台上的手给吸引,上头深深浅浅地满是牙印。

而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正盘在荀危的手上,吐着信子对自己......卖萌?

荀危自然也看见了,他对此痛心疾首,难以释怀。

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温晗伸手,甚至不需要说话,墨色的小蛇便十分乖巧爬至他手心,团成了一坨——

便便。

温晗:“......”

荀危:“......”

凑过来的柏泽岸:“......”

偏偏这条蠢蛇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造型堪称灾难,它格外兴奋地甩甩尾巴,将自己最好看的鳞片露出来,展示给温晗看。

温晗:“......”

“不行我受不了了,”荀危一把将它拽了回来,恶狠狠地开口:“谄媚!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

温晗的笑意一闪而过,回头将腰上的提灯给取了下来。

他没有松手,间隔圆环也可以察觉其逐渐灼热的温度。

它为什么这么激动?

温晗弹了弹提灯的玻璃盖,发现里头的东西竟然会躲避振动最为明显的的区域。

于是他晃晃提灯,里边的光亮果然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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