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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晗摇了摇脑袋,又迅速将思绪抓了回来,问:“你刚才为什么要揉我脑袋?”

闻言, 柏泽岸柔声回答:“抱歉,是我不好。”

没忍住。

也不是很想忍。

他的歉意太真诚了,温晗注视着他, 眼眸微动, 以同样诚恳的神情再次询问:“那可以让我摸回来吗?”

“嗯?”柏泽岸似乎并不意外, 张开双臂, 回答说:“好啊。”

温晗伸出手指,戳了戳。

软的。

很软,

比小玩偶还软。

等离开这里就把他打晕拖回家。

温晗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

见状, 柏泽岸脸上的笑容也闪过一丝玩味, 但他什么也没说。

就满足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敛下眸子,遮掩住了其中情绪。

正在一旁敲棺材盖板的梨顾北也是收回视线, 嘴角微抽。

装,我家狗东西在路上看见隔壁花花的尺度比你俩大。

他叹了口气,对陆广川说道:“这个是空的,我们打开看看。”

“啊?现, 现在开吗?”

陆广川惨兮兮地询问。

“哎?等等, 柏泽岸!”梨顾北回头, 拍了拍棺材, 微抬下颚, 以眼神询问。

柏泽岸点头:“一个个开, 别急。”

毕竟这里头不知道都关着些什么东西。

温晗也看了眼柏泽岸,一只手轻轻捏着放弃挣扎的玩偶。

这个也软。

喜欢。

他捏的起劲,身旁的柏泽岸却轻喘一口气, 终于按捺不住的轻轻捏住温晗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又在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开口解释:“它......要休息了,不要闹它。”

“哦。”

听这声回答就知道他挺不服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

柏泽岸也笑着,自动略过了梨顾北微妙的眼神。 w?a?n?g?址?f?a?B?u?y?e??????ù???ě?n????0?Ⅱ????????ò?m

梨顾北:“?!”

操,这人什么眼神?

还有刚才那声音,和他妈发.情了一样。

许久没有看见梨知南的梨顾北怨念颇深,一边搬棺盖一边念叨。

陆广川探过脑袋,没忍住问了句:“说干嘛呢?”

“在诅咒世界上所有邪恶的人!”

“嗯......有志气!但温晗他好像翻出来了个大东西。”

“什么?!”

梨顾北猛地回头,见一具头戴褪色玫瑰花环,身上只裹了一件破损外斗篷的苍白“尸体”,就这样裸露着从棺材里缓缓坐了起来。

温晗看得仔细,小玩偶在他手中不断跳着,试图遮挡他的视线。

但它下一秒就被温晗给警告:“再蹦跶扒你裤子。”

“嘤!”

小玩偶顿时僵在原地,仗着温晗听不懂,就开始嘤嘤的朝柏泽岸告状。

谁知柏泽岸竟给了它一个爱莫能助的视线。

小玩偶:?!

温晗将它倒转过来揣进衣服口袋,匕首在手中动作流畅地转了几圈。

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见柏泽岸后退半步,蹲下身子,从腐烂的枯叶堆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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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晗略微眯眼,顺着望去。

他认出来了,这是白松木刺。

他转头,视线又落向那已经半只脚爬出棺材的东西,略一思索,便大致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这个玩意,大概就是用来对付棺材里的东西的。

只有一个么......

温晗偷偷瞥向柏泽岸。

这人看起来不是很好糊弄的样子,要不直接抢吧?

嗯?!

他看我做什么?

柏泽岸调转白松木刺,以圆润安全的一端递给温晗,叮嘱道,“这个很危险,小心不要弄伤自己。”

温晗接过白松木刺,笑得眉眼弯弯:“嗯嗯。”

“有道理,”梨顾北煞有其事地点头,“但那个东西快爬出来了。”

温晗顺着声音回头,声音兴奋地略微变调:“没事,马上它就能躺回去了。”

梨顾北狐疑询问:“手不疼了?”

温晗羞涩回答:“一(亿)点点。”

“你还是在这儿呆着吧。”

“啊?”

“嗯......”

梨顾北没有回答,目光却不住的朝左飘,温晗跟着看去,只见柏泽岸垂眸拿出了一根权杖。

其实他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不是权杖,只是看着很像。

不长,两个巴掌左右,甚至可以算得上小巧,点缀得圣洁精致,白色水晶整齐排列,澄澈璀璨,被堆砌成了不知名的图腾。

这就是他的武器么?

温晗观察得仔细,觉得没有什么威胁性。

但下一秒,身前便传来了可怖的破空声,鞭子的速度极快,甚至看不清残影。

那东西甚至还没来得及迈出来,便被劈绞得不成样子,最终倒回了棺材里。

梨顾北和贺言迅速搬起盖板,重新盖棺封口,陆广川也没闲着,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路走好,一边又搬了个石块压了上去。

温晗乐了,从柏泽岸身后探出脑袋,说:“西方鬼可能听不懂这个。”

“啊?”陆广川恍然,连忙改口:“哈利路亚,一路走好。”

梨顾北倒是表情一言难尽:“你就听他胡扯吧......还有你也在胡扯,这个说法也不对。”

温晗:“嘻嘻。”

他站在最后边,虽挂着笑意,却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柏泽岸,先前的好奇与轻佻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深刻的警惕。

当时在中心区域,他在回头看见这人的第一眼时,就觉得不太对劲。

那种不对劲令他一半想立马开溜,另一半则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然而好奇心害死猫。

温晗觉得这句话非常正确。

他甩了甩脑袋,暂时将柏泽岸和刚才那一鞭给抛在脑后,转而思忖起现在的处境来。

其实已经很明确了,之前那个棺材里的拱门已然失效,有效的拱门如今就藏在这遍地棺椁里。

但这个棺材里好像装着蛮多东西......

他站在原地,整个人安静得厉害。

一旁,陆广川伸腿杵了杵地上的枯藤,他总怀疑自己看错了,这玩意上边的毛刺怎么看怎么诡异,就和蛇身上的鳞似的。

“我靠它动了?!”

他一蹦三尺高,一把抱住了梨顾北。

梨顾北:“我说......”

不过眨眼时间,那东西便如蛇般迅速消失在脚底,不见踪影。

温晗压着眉眼,笑意俱散。

他对梨顾北说,“动起来,开棺材。”

就是不知道这里边的拱门还有多少。

应该不止一个。

众人分散开来,但为了安全,他们也没有散得太远,至少在意外突发时能够及时反应。

温晗看向眼前漆黑的棺木,伸手敲了敲,附耳仔细听去。

这个听起来像是空的,没有其他东西。

他和柏泽岸一起将眼前的棺材盖掀了起来。

朝内一看,里边果然是空的,只有一个从中断裂的银色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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