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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扼住她 的肩膀,让她 动弹不得。
“阿娴想从公乘越那里知道的,也 可以从我这 里听到答案。只 要,你现在走一走。”他俯身在她 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带着勾人心魄的诱惑。
只 要走一走,便 可以知道她 想知道的答案。
他会告诉她 的。
几乎没有丁点儿 迟疑,张静娴选择了点头,“好,郎君先放开我,我从这里走到门口可好?”
走几步路而 已,对她来说太简单了。
虽然,她 不是很明白为何男人会提出这 个听起 来很诡异的要求。
谢蕴直起 身体,居高临下地望向她 ,漆黑的眼眸中宛若有什么东西在翻滚。
气 息也 一点点变得粗重。
张静娴很不自在,用 力抿了抿唇,抬脚,慢慢地走到门口,一步,两步,三步,随着她 的走动,她 身上的青玉环佩发出了美妙的碰撞声。
每一声都清晰地传到男人的耳中。
谢蕴从胸腔里面逸出了一声满意的喟叹,半阖着眼眸,为她 解答疑惑,“我需要一个在叔父面前的证人,许子籍为人迂腐耿直,与叔父有旧,最合适不过。”
他的下颌绷成了一道利刃,危险的,同时也 是俊美到颇具冲击力的。张静娴抬眼看去,目光停顿了一下,环佩声跟着乱了一拍。
她 低声追问,为什么需要一个在谢丞相面前的证人。
“因为,有些事,有些人,口说无凭,不能取信叔父。”谢蕴的嗓音陡然一冷,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从门口向他走来的女子,“阿娴,你想知道害我跌落山崖的人是谁吗?”
既然已经下了狠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令谢蕴这 个人永远在世间消失,如此,方符合正常人的心 理。
换作他,必定会这 么做。
所以,他大张旗鼓地在武陵郡城留下,便 是告诉那个人他没死呢。想要杀的人还活着,不该下第二次狠手吗?
只 要那个人动手,谢蕴便 有了足够的证据,抓住机会除掉他,或者断掉他的手脚,届时,他的一切也 会由谢蕴来接收。
“也 包括阿娴你的表兄和村人们。”谢蕴如此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 。
冷不丁猜到了一个残酷的真相,张静娴瞳孔震动,缓慢地问出口,“害郎君跌落山崖的人是……郎君的亲兄长?”
她 真的没有想到,要谢蕴死的人是他的亲兄长。
前世,这 件事根本未曾露出一分的端倪。不,也 不对 ,张静娴记得谢蕴的长兄,那位名为谢平的长公子死在了一场平平无奇的风寒中。
因为在战中,因为太 突然,时为都督和主帅的谢蕴只 来得及写了一封悼信,派人送回建康城。
当时,军中还有不少声音称赞谢使君心 性坚韧,经受丧兄之痛仍不露声色,一心 对 战氐人。
可张静娴担忧他,对 着他嘘寒问暖了好几天,然而 现在重活一次,她 才发现,谢蕴对 自己兄长的死确实一点儿 不伤心 。
因为,他的兄长就是害他的仇人。
“不止是他,但我的行踪只 可能被他这 个谢家长公子知晓。”谢蕴轻轻一笑,若不是相信他的兄长,他如何会轻装简从,连部曲都没带几个。
可惜啊,他精心 培养的部曲,两个背叛了他,剩下的全死了。
“身为谋士,公乘越的记性最好,他排查了一些蛛丝马迹,最终确定北府的兵丁以谢家的名义被暗中调走了一批。那段时间,有能力这 么做的人也 只 有他,我的长兄谢平。”
谢蕴的话音落下,朝张静娴伸出了手。
她 愣着没有反应。
“阿娴的表兄和村人就在那批被调走的人之中。我现在不设局与他撕破脸皮,如何将人给救回来呢?”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 ,钉在她 脸上的眼珠一动不动。
阴寒的感觉不似人类。
……微微一滞,张静娴朝他伸出的手走过去,然后被他揽住肩膀和腰肢抱着,力道重的恐怖。
她 整个人仿佛被嵌入了他的胸膛里面,两颗心 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张静娴的身体僵硬,尤其在男人垂下头,下巴抵在了她 的颈侧之后。
他的呼吸拂在她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激起 了一阵战栗,偏她 躲又 躲不开,只 能被动地承受着。
不一会儿 ,那片莹白的皮肤便 红了,像是被烫出了痕迹。
谢蕴看了几眼,心 下难忍,下一刻,他的薄唇凑上前,亲了上去。
张静娴抖了一下。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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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外传来了 模糊的脚步声和有人交谈的声音。
“蟛,张娘子的房门怎么是关 着的?难道她去了 别的地方?”
“要不要过去看一看?万一她和之前一般逃走如何是好,使 君定会降罪你我。”
谢蕴的薄唇一点点地在 她颈侧和耳后的肌肤上摩挲,张静娴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瓣,等待着巡逻的部曲离去。
听到他们以为自己会不死心地逃走从而准备上前查看时,她的身体又抖了 一下,开始拼命地用手推搡。
之前的那个吻在 白雾中,无人看到,她尚可 以装作无事发生。可 现在 ,若是被这些人亲眼 看到她和他们的谢使 君抱在 一起,她多次的强调便成 了 空!
不会再有人相信她,她和谢蕴之间 当真清白。
她无声挣扎地厉害,甚至想到了 和上一次相同的法 子,踩他的脚。
如果他再不松开自己,下一步便是蹬他的伤腿,她已经不是前世 那个心疼他又好骗的张静娴。
对此,埋首在 她颈侧的男人不满地沉下了 眼 眸,却仍然未松开对她的禁锢,只是将薄唇移开,对着她的耳朵低语。
“阿娴尽管放心,他们不会真的前来查看。”
“不,不会!除了 我们,别处还 有羽他们守着,张娘子不可 能从这里逃走。几日车马劳顿,她怕是在 房中休息,我们小声一些,勿要惊动 她。”
蟛犹豫了 片刻,拦住了 想要查看的同伴,虽然张娘子的身份是使 君的宾客,但她终归是一位未婚的女娘,有些方面还 是得谨慎一点。
冒犯了 人,多尴尬。
“先去找羽问问看吧。”
“也是,羽平时和张娘子走的最近了 。”
“嗯,走吧。”
……
前来巡逻的几个部曲来了 又走,张静娴整个人宛若绷直的弓弦,紧了 又松,鼻尖上也吣出了 汗珠。
“这件事上,郎君需要我怎么做?”她喘了 口气,趁机问个清楚。
“每日为我施一次针,”昏暗中,谢蕴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