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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着让人心跳失序、口干舌燥的强烈吸引力。

他身上的西装因一夜的挤压而变得褶皱,领带松散地扯开,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紧实的锁骨和小片麦色的胸膛。

一种混合着淡淡烟草味和男人本身凛冽气息的味道,若有若无地萦绕在夕桐鼻尖。

大脑一片空白,她震惊得几乎无法思考。

紧接着,一个更惊恐的发现让夕桐浑身血液都冻住了——被子下的自己,此时□□!

酒精让她忘记了昨天自己脱光了衣服照镜子的事。

“啊!”

夕桐短促地惊呼一声,猛地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动作幅度大得惊醒了身旁浅眠的男人。

虞思邪几乎在夕桐惊呼的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那双深邃的眼眸初时还带着刚醒的朦胧和下意识的警惕,但在对上夕桐视线的一刹那,瞬间化为全然的清醒和……难以掩饰的急切与温柔。

“小夕,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疼吗?”

他立刻撑起身子,关切地询问,声音因为刚醒而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温柔。

然而,夕桐的反应却像一盆冰水,迎头浇下。

她抱着被子,猛地向后缩去,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床头板,退无可退。

那双看着虞思邪的眼睛里,充满了全然的警惕、陌生、困惑,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被侵犯的惊慌。

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鹿,看着突然出现的猎人。

没有惊喜,没有依赖,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熟悉感。

只有彻底的、冰冷的陌生。

虽然早已从温晏明口中知道夕桐失忆了,但亲眼看到这双曾经盛满对他爱意和信任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全然的空白和疏离,虞思邪还是感觉到一种心脏被瞬间掏空、再狠狠碾碎的剧痛。

他的呼吸猛地一窒,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所有准备好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无声的心碎。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夕桐紧紧抓着胸前的被子指尖用力到泛白,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沉默,声音带着不确定的颤抖和戒备:“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房间,似乎在寻找防身的武器或者逃跑的路线。

虞思邪看着夕桐如临大敌的模样,心脏抽痛得更厉害。

但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眼底翻涌的痛楚和酸涩。

现在不是沉溺于悲伤的时候。

他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轻松甚至带着点玩世不恭,尽管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故意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褶皱的西装外套,眼神落在夕桐紧紧裹着的被子上,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的打趣:

“这位小姐,这个问题难道不该我问你吗?”

他挑眉,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凌乱的床铺和她裹紧被子的动作。

“昨晚可是你硬拉着我不放,还非要我留下来‘陪陪你’。”

他拖长了语调,带着点无奈的指控,“怎么?睡醒了就翻脸不认人,打算始乱终弃了?”

摊了摊手,虞思邪做出一个略显夸张的伤心表情。

“唉,我这么一个大好青年,清清白白的名声就这么被你毁了。小姐,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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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他到底……图什么呢?……

在酒店顶楼的餐厅,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窗外是W市熟悉的江景。

虞思邪尽量用最简洁温和的方式,向夕桐解释了她过去的经历。

手中的银叉“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夕桐眼睛瞪得圆圆的,震惊得无以复加,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所以……”

她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声音都有些变调,“我不只是生过孩子……我还是未婚先孕?我们俩……有个孩子?”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虞思邪,脸上写满了“这怎么可能”。

虞思邪看着夕桐这副难以置信、仿佛世界观被颠覆的模样,心里酸涩又觉得有些好笑。

他点了点头,语气肯定:“嗯,我们有个儿子,叫夕止,很聪明。”

“是你取的名字,意味着‘停止’,停止这段关系。那个时候的我,真的很不堪吧……”

夕桐陷入了更长久的沉默,眉头紧锁,似乎在疯狂地消化和重组这爆炸性的信息。

她低头看向自己小腹上那道疤痕的位置,又抬头看看对面这个英俊得过分、气场强大的男人。

忽然,沉思中的她猛地抬起头,一脸极其严肃和不可思议: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十九岁的时候……就把你给睡了?!”

“噗——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虞思邪直接被呛到了,转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耳根竟然有些发烫。

他好不容易顺过气,再看向夕桐那一本正经、等着他回答的严肃表情,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低沉悦耳的笑声在他胸腔里震动,带着无奈和极大的宠溺。

虞思邪伸手揉了揉眉心,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夕小姐,你的关注点……总是这么与众不同。”

这都什么奇怪的重点?

难道不应该是震惊于自己英年早婚已育吗?

她居然最先纠结的是这个?

被虞思邪这么一笑,夕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蠢问题,脸颊微微泛红,有些窘迫地低下头,拿起果汁喝了一口来掩饰尴尬。

但莫名地,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人之间那种因为失忆而产生的隔阂和陌生感,似乎消融了不少。

接下来的聊天,竟然出乎意料地顺畅和轻松起来。

虞思邪很会引导话题,夕桐偶尔冒出的、带着学生气的犀利吐槽和天马行空的想法,也总能让他感到新鲜和有趣。

他们之间的氛围,自然而融洽,仿佛某种深植于灵魂深处的默契并未完全消失。

餐盘渐渐空了,阳光也变得愈发温暖。

然而,当最初的震惊和短暂的欢笑过后,巨大的失落和悲伤如同退潮后裸露出的礁石,冰冷而坚硬地凸显出来。

夕桐转过头,望向窗外。

楼下是W市繁华的街道,更远处是蜿蜒的江流。

这家酒店的自助餐厅,她其实很熟悉。

小时候,母亲偶尔会带她来,作为对她考试取得好成绩的奖励。

她会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坐在靠窗的位置,去拿很多很多的好吃的,然后母女俩一起消灭堆满盘子的甜虾……

曾经触手可及的温暖,如今却已天人永隔。

她的父母……竟然已经去世了。

虽然从发现自己记忆缺失、亲人“消失”时,她内心深处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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