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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止跟男神一个体训班!她,叶谨言,虞思邪,三个人还经常一起去图书馆学习。”

听到“叶谨言”这个名字,夕桐心里一咯噔,笔记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瞬间变成一只只小蚂蚁,东跑西跑,就是不进眼睛。

生怕被她们看出来自己有点喜欢叶谨言,她只好把话题往虞思邪身上引。

“他话不是很多?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吧。”

夕桐对虞思邪不感冒,顶多就是偶尔欣赏一下他的脸。

“男神怎么会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我悄悄跟你们说一个秘密,你们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

在场的女生都屏住呼吸,睁大了眼。

“据说男神那里的上面有一块蝴蝶样的粉红色胎记。”

“啊啊啊啊!是我知道的那里吗?!!!”

“不是吧,这么苏的吗!”

在场的女生纷纷尖叫,被围在中间的夕桐默默受下音波攻击,在心里吐槽,这有什么好尖叫的,不就是个胎记,谁还没有了。

还蝴蝶样,小说看多了吧。

“是真的,我男朋友说和男神一起上游泳课换衣服的时候看到的,确凿无疑,他不会骗我。”

……

生日过后,夕桐很快就把这些生日派对上听到的各种有关男生的八卦忘到脑后,她的大脑记知识点还来不及,没地方储存这些东西。

但,那个粉红色的蝴蝶胎记却不知不觉让她着迷,夕桐开始不自觉的盯着虞思邪看,不是脸,而是裤腰带下的那一包。

他上台解题的时候看,他打篮球的时候看,他把小组作业抱给她的时候看。

她甚至在梦里梦到。

男生骨节分明的手抓着她的手往那个地方引,他邪魅地在她耳边吹气,“喜欢吗?都是你的。”

惊醒时,夕桐出了一身汗,在妈妈诡异的视线下,她生平第一次大白天冲了凉。

但这股凉意并没有让她的臆症好多少,反而变本加厉。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因为失眠,甚至拒绝了叶谨言叫她一起去图书馆写读后感的邀约。

夕桐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乱想下去了,她下定决心要把问题解决掉。

早读后,身为语文课代表的她一如既往地去各个小组收作业,怀里抱着一沓书,企图用它们来遮住心里那点计谋,她慢慢靠近坐在第一大组最后一排的虞思邪,心跳逐渐加快。

这事儿一旦失败,她估计从此就身败名裂了,别说女神的称号,估计以后所有男生看到她都得绕道走。

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夕桐瞅准时机,在一个大手大脚的男生走过虞思邪的书桌边时,大步上前。

“啊。”

她微微惊呼,摔倒在地,手上捧着的作业本都散在虞思邪的脚底,手扯上他的深蓝色校裤。

就在她想往下拽的同时,一只温热的手及时盖在她作妖的手上。

夕桐浑身僵住,她蹲着的位置正好遮住俩人覆在一起的手。

“没事吧。”

路过的同学问道,想帮她捡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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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桐低着头赶忙拒绝,“没事的,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等同学过去,后排只剩下她和虞思邪两人时,她松了口气。

可能是真的魔怔了,被逮了个正着,夕桐还是没有放弃那个胎记,她没敢抬头,眼睛盯着自己的目标,鬼使神差——用尽全身力气,她在虞思邪的眼皮下扒了他的裤子。

淡粉色的蝴蝶如愿以偿在她眼前出现。

唔,确实离那里很近。

他这个size有点惊人诶。

大脑已经被yellow小说侵蚀的夕桐脑回路惊人,这就是她学习之余唯一打发时间的癖好。

事后的夕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收场的了,可能是因为太过惊世骇俗,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做过这件事,她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一场春梦。

所以在回忆里毫无痕迹。

后来虞思邪就转校了,她更是忘得一干二净,但从初中到高中毕业,她并不是没有见过他。

虞思邪的那张脸确实是让人过目难忘。

有一年,她爸妈又跑澳门去干坏事,外婆让她跟着父母盯着点,没办法的夕桐只能一起去,事实上,她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小孩根本进不了赌|场。

她爹说得好听,保险箱的密码让她设置,但输了钱要钱的时候,那个发怒的样子,她怎么敢不把赚来的筹码给他。

学习之余,夕桐在赌|场上几个连起来的商场中闲逛。

“夕桐?”

扶梯旁的星巴克边,夕桐看着商场中模仿威尼斯的水道上,小船载着游客摇晃,水手唱着意大利语歌。

她惊讶地转头,看到虞思邪时更是一惊。

好巧不巧,她想起了扒裤子那事儿,于是,见鬼般头也不回地跑了。

爸妈在澳门待的时间长,她后来几天也偶遇到不少次虞思邪,但每次她看到他都会立刻绕道走。

……

“虞思邪。”

夕桐缓缓开口。

“嗯?”

依然没想好怎么开口的男人还在苦恼,比起不能相守,他更害怕她恨他。

“做个交易怎么样?”

“你说。”

“你可以今天不给我一个解释,把夕止送回给我,我给你时间处理好自己的问题,在外婆治好病回W市前,你都有机会来跟我解释。”

“你想要什么?”

他难以置信。

这回轮到夕桐叹气,“把我扒你裤子看胎记那事儿忘了。”

她羞得满脸通红。

第30章 如果是他

“嗯。”

男人轻轻的鼻音表示答应,微微上扬的尾音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和夕桐恋爱的后来发生了太多事,多到他都忘了学生时期的她曾经干过这么荒唐的事。

看着怀里水蜜桃般的白嫩脸蛋,他忍不住伸手想要掐一下。

“啪——”夕桐仿佛是脑子后面长了眼睛,准备地预判虞思邪的动作,精准地拍开他的手,那气势仿佛是十米步枪的金牌选手。

她冷着脸起身下床,动作迅速,身上一片狼籍,衬衫早就不知道被他弄坏扔到哪个疙瘩,身上不仅有他的齿痕还有一片一片红色的痕迹,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任谁看到都会多想。

夕桐的皮肤很嫩,稍稍用力就会留下青青紫紫。

自知做错了事理亏,虞思邪只能默默看着夕桐,像是一只可怜的大狗狗。

啧——

夕桐本想直接离开,话都说开了,她不想跟他再多共处一分钟,但虞思邪嘴角压不住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

已经准备离开的夕桐又折返回来,可似乎上天最近有心跟她作对,刚刚一阵混乱中地上铺着的地毯翻起,她没注意到一脚往前,猛地向前扑去。床上一直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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