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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年前,高考结束后的暑假。

“你去哪里,我送你回家。”

穿着风衣的虞思邪起身,结束了和初中同学的见面。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穿着校服的夕桐低头,拒绝虞思邪的好意。

书店里来来往往的人逻辑不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夕桐总觉得人人都在看她们。

然而,她不走,他也不走,两人僵持在原地。

最终,夕桐只得妥协让虞思邪送她去朋友妈妈的店里。

她不想回家看到因为债务争吵的父母,刚刚几个小时的快乐得让她忘记了生活的真相。

就让自己再飘一会儿吧。

坐上只在手机里刷到过的豪车,她又想起虞思邪刚刚在谈话里说的话。

“你家也开公司吗?”

“嗯。”

“你知道你家公司值多少钱吗?”

“大概几个亿?可能吧。”

他的语气轻松,并没有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

后来两人确定了关系,夕桐才知道当时令她感到震惊的数字真的只是虞思邪随口说的,他家的有钱远超乎她的想象。

但,也就是那时侯,夕桐就明白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无论他有多么喜欢她,他的家庭都不可能接受她。

父母欠债,嗜赌成性。

车上播放着周杰伦的《发如雪》,身边开车的虞思邪跟着轻哼。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月光洒进安静的房间,一直站在门外的虞思邪终于推门进入,他小心翼翼地抽出玩具,解开捆绑的皮带,跪在床边擦去夕桐脸上的泪痕。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什么?”

“夕桐——我有这么不堪吗?”

在无人发现的深夜,他才能放心暴露自己的脆弱。

夕桐身体疼,他的心又何尝不疼。

第14章 一家团聚

夕桐彻底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浑身上下的疼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不是梦。

她下床,艰难地挪动步子,腿间照例上了清凉的药。

那张见证了所有荒唐的落地镜前,自己面色红润,身上穿着一件合身的淡粉色睡衣。

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属于她的味道。

“呵——”

要真报复她,就别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

偌大的公寓里安静得可怕,虞思邪好像不在家,但门被锁了,她出不去。

夕桐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也不着急。

夕止有苏璐瑶照顾;医疗项目的事,她被虞思邪关在这里,那作为合作人的他自然要去把她的那份工作担下。

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无所事事地在这间价格不菲的大平层闲逛。

客厅有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穿W市北部而过的大江,两座有名的大桥通向更北的地方。

整个W市风景最好的地段。

点亮屋内所有的灯,简约又高级的装修让人眼前一亮。

跟木兰园过于简约的装修不同,这是虞思邪自己的风格,。

夕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参观过去,直到在角落的一间小侧卧里看到一堆的玩具和各种露骨的情趣内衣,她忍不住爆粗口。

这都什么脏东西。

“啪——”地甩上门,她不再乱走,生怕看到更恶心的东西。

虞思邪回家时看到的就是一桌的琳琅满目。

足以坐下十个人的长桌上摆满了各个国家的美食,许多甚至是他也没有见过的。

厨房中飘出香味,夕桐腰间围着白色的围裙背对着他,轻哼着歌。

虞思邪惊诧地看着好像就在自家醒来、享受生活的夕桐,她完全没有被前任抓包凌辱后愤懑的模样。

“回来了?”

夕桐竟然招呼他一起吃饭。

她的声音因昨天长时间的呻|吟,还有些嘶哑,走路的步伐也不太自然,但脸上的表情淡定自若。

“嗯。”

虞思邪心里的怒火消下去大半,他囚她也不过想要给她个教训。

夕桐愿意给个台阶下,大家都好。

然而,一顿饭吃完,坐在身前的人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将吃干净的碗端回厨房,仿佛刚刚温柔叫他吃饭的人不是她。

夕桐能忍,虞思邪更能忍。

他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酒杯,目光淡淡地看着发生的一切,没有说一句话。

夜又降临。

两米的大床上,两人分别睡在两侧。

夕桐在睡着前悄悄看了眼闭着眼睛的虞思邪,丝毫没有要质问她的意思。

他不问,她就不说。

夜里,她想翻身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固定住,身下不是柔软的床好像是一把椅子!

夕桐猛地惊醒,饶是她也被眼前的画面吓到了。

她被捆在类似妇科椅的椅子上,双腿分开被死死固定住,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小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香味,角落的暖风机让整个空间内保持着体感舒适的温度。

“醒了?”

虞思邪坐在她身后的单人小沙发上,骨节分明的右手单手捏着一本专业的商业管理书籍。

已经看了许久。

他鼻梁上架着的不是惯常的那副黑框眼镜,而是一副金丝边半框眼镜,镜面很小,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斯文的气质。

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仪表堂堂的人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公寓分明就是个巨大的淫窟!

这天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夕桐不解。

十九岁,她和虞思邪重逢时,他不是这样的,相反,他比任何她见过的男生都要君子。

没有确定关系前的约会,他就连走在街上都会跟她保持两米的距离,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后来的牵手,接吻,发生关系,都是她主动,他无论想要做什么都是会先看她的脸色,向她征得同意。

即使粗暴,但不至于变态!

“你是不是欠我个解释?”

虞思邪放下手里的书,抽出一旁柜子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和早就摆好的玩具,一根细细的像是棒子一样的东西。

手柄处最粗是粉色的,上面很细,金灿灿。

夕桐努力想挣脱束缚,但只是徒劳,“没什么可解释的,要孩子不可能”

这是她从昨天到现在唯一一次提及孩子。

看来还是欠教训,真是不乖。

熟悉的气息从头顶落下,虞思邪心疼地吻着夕桐的眼角,手上的玩具嗡嗡地震动,毫不留情地压上最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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