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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危站起来,微笑:“唱爽了?唱爽了回去了。”
秦宝天后知后觉地胆寒了。他装模作样地摸摸后脖子:“走……走走,回去了回去了!”
二队合力架着醉死的杰克,网约车很快到了,所有人再分两波回基地。
车一来,秦宝天赶紧往副驾驶挤,生怕和白危落到同排。
言岫坐在车上,心里十分有九分不对,他去百度了一下《小薇》。
是首经典老歌,二十多年前火过一段时间。他会唱是因为这歌前几年被某个网络歌手翻唱又红了,很多抖音视频都拿它当BGM。虽然没两天抖音热歌又换了一波,但他记住了。
这歌确实好唱,歌词还很简单。
言岫看着手机上的歌词资料,百思不得其解,这歌到底有哪里有问题?
“小薇……”他在嘴里喃喃。
“嗯?”
言岫瞬间滞住,愕然地望向白危,忽然:“……小危?”
白危朝他笑:“嗯,在呢。”
言岫:“……”
“不关你的事,秦宝天恶心我,每次去KTV必唱这歌。”
言岫恍若隔世,副驾驶的秦宝天直接把眼睛一闭,装死。
言岫坐在白危身边,仔细回忆自己刚才到底唱了什么。
小薇,小危……
再低头看看歌词。
Show神面无表情地关上手机,闭上眼,不敢再看白薇薇小姐一眼。
*
翌日中午,言岫刚醒,下楼听见杰克和秦宝天的声音。
“白狗凭什么扣我假期,公报私仇啊,我不就唱了他的歌吗,我还说我爱他呢,我心都要给他!OLG太子爷也不能折腾我假期啊!”
杰克黑着脸:“你犯贱啊,非得惹他。你都知道OLG太子爷了,还贱,猫爪都捧着白少爷,不敢和你一样犯贱!”
“这谁忍得住啊,换你你不想看白少爷跟吃了屎又没法吐的表情吗?”
“我没兴趣看人吃屎,但我看你现在很像吃了屎又没法吐。”
秦宝天:“艹!”
见到言岫下楼,秦宝天直接连坐:“那怎么不扣show的假期,show也唱了,我俩一起哐哐唱,哐哐爱小危,要为小危撞大墙!”
言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花戎下了楼,打断一队训练室的吵闹:“公报什么私仇,你和rose的假期问题昨天去吃饭前就定下了。你和rose今天是最后的假期,明天开始提前训练。还有danger,也和你们一样,提前训练。至于show,人家还没正式打过比赛,所以之前的成绩算不上他的问题,当然不用加练。”
秦宝天瞬间哑了火:“是成绩问题?”
花戎:“菜就多练。”
秦宝天低着头,闷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知道了。”
说是最后一天休息,秦宝天郁闷了半天,还是打开了电脑。“show,来双三一会?”
言岫:“行。”
两人打到下午,王阿姨把晚饭做好。二队先吃完,王阿姨换了一桌新的,但新的这桌只坐了言岫和秦宝天两个人。
言岫不爱吃饭,只夹盘子里的青菜和鹿茸菇吃。他吃饭的速度还慢,秦宝天干了两碗大米饭,他一碗都才掉个血皮。
秦宝天竖起大拇指:“米饭跟你是跟对人了,这辈子有了。”
王阿姨又端了一碗汤,看见言岫没动两口的筷子,非常关心:“要吃饭啊,你们现在年轻人就是爱搞什么减肥。减肥也不能不吃啊,年轻的时候要瘦要好看,老了就什么毛病都出来咯!来,吃个蹄膀。”
秦宝天:“阿姨我也想吃。锅里还有一个蹄膀,我看见了。”
“那是给小白留的,他今天去医院了,回来得补补。”
王阿姨走后,言岫把蹄膀夹到秦宝天碗里:“我从小不吃猪蹄。情神,D神怎么了,还去医院了?”
秦宝天啃着蹄膀,嘴里含糊不清:“老毛病了,听杰克说,今天一起床荨麻疹就犯了,可能昨晚酒喝多了。也不一定是酒,他没喝几口。这种荨麻疹一个不小心就中招,根本不晓得哪里出问题。”
秦宝天:“吃完再去航天堵个桥怎么样?”
言岫:“我是猛攻型选手,从来没堵过桥。而且情神,你拿自己带职业标的大号去堵桥,不怕被骂吗?”
“干坏事谁还拿大号啊。放心,我开国强的号,没人知道。再把父母塞裤.裆,稳稳的很安心。”
“国强的父母呢?”
秦宝天想了下:“那我塞两张全家福,把他父母也塞裤.裆。”
言岫:“……”
两人说干就干。
人在干坏事的时候是极有耐心的。
航天基地作为三角洲最有名的地图,喜欢猛攻航天的玩家是最多的。想要从航天基地撤离,除了丢包撤、接飞升任务撤离,只剩下正常的拉闸撤离。
而拉闸的撤离点、飞升任务的接取点,全在一座高架桥上。甚至连丢包撤,都得经过这座桥。
于是这座高架桥,就成了很多司马玩家的堵桥圣地。站在桥上,架住点位,再选个乌鲁鲁用巡飞弹远程攻击。全航天地图里的15个人,16个看了都得骂一句死全家了。多出的一个是言岫,他也觉得这打法死了绝对下地狱。
两人各自上号。
秦宝天问:“你这上的谁的号——绝味菠萝,是你帮忙要签名的那个朋友?”
“嗯。”言岫点头,神色淡淡。
秦宝天敬重地朝他看了好几眼:你小子原来也不是好人。
两人连堵三把桥,其中一把被局内15个敌人联手复仇。他们打暗号,集合,冲向航天桥,围攻光明顶。言岫玩露娜,用连狙狙死三个;秦宝天玩乌鲁鲁,拼尽职业选手的全力也只杀了四个,就无力回天,被愤怒的玩家们冲上桥,砍成臊子。
言岫和秦宝天心有余悸,臊子撤离。
其中一个攻桥联盟的威龙,把秦宝天打倒后,还对着他的乌鲁鲁一个劲发语音、喷油漆嘲讽。
“你不行,下一个。”
“你不行,下一个。”
再喷个漆。
喷漆图案上,威风凛凛的露娜手持黑色长弓,眼神坚定,右上角显出一个名字:OLG-情宝。
情宝:“……”
言岫:“……”
“在堵桥?”
言岫闻言回头,白危提着一袋药,站在他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穿着一件纯白短T,只在衣服领口悬挂一小段铁链。他迈着长腿,从言岫身边走过,又绕过秦宝天,走到自己的位子。
“荨麻疹还没好吗,D神?”言岫忍不住问。
白危看着他:“小过敏。”他戴着一张黑色口罩,眼神略显疲惫。
秦宝天:“这病还传染?”
白危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