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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游走着,撩拨着每一寸肌肤,点燃片片火花。
带着一股奇妙的感觉,陌生又令人害怕。
他好大胆。
他怎么可以这么放肆!
“你滚开,滚开啊!”
她的双手胡乱地拍打着他的肩,重重敲打他的背,挣扎着想要解开头顶的束缚,然而无济于事。
他无视她的抗拒,捉住她的手,高高压在头顶,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得那么凌乱,那么急促,又那么凶狠,带着满满的侵略性,像久旱的秧苗渴求雨露,汲取唇齿间的唾液,疯狂纠缠着。林软星扭着身子想躲避他的吻,他却抓着她的手,挤进她的□□,使她动弹不得。
他咬得发狠,带着满满的占有欲,将她的唇咬得发肿。
连耳朵都难逃一劫,被他尖利的牙齿厮磨着,又撩人又疼痛。
每一处都残留着牙印和浅淡的水渍,在光亮下愈发明显。
冶艳,靡丽,勾人。
吻到最后,林软星被迫屈服。
疼痛的感觉遍布,那种被迫臣服的感觉,让她既委屈又屈辱,甚至还觉得他是恶意的,带着强烈的报复意味,想要让她感受他带来的痛苦。
好黑,好黑。
她什么也看不见。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怎么现在却毫无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
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尤其是在他面前。
费力的挣扎根本换不来他的退让,他只会更加放肆,更得寸进尺。
他就像失了神志的野兽,红了眼,妄图想将岸上的她拉下水,与他一起堕入泥沼。
她绝望地用手肘敲打他的肩,却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喉结。
突兀的,柔滑的,意外的咯人。
也是这时候,她才忽然意识到,裴响也是个正常男人。
这种突如其来的意识,让她胆战心惊地缩起了肩膀,连呼吸都错乱起来。
当荷尔蒙气息覆盖在周围,她才察觉到他那无处不在的侵略性,像一只虎视眈眈的野狼,暗中窥探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子,等待着龇牙的时机。
“裴响……”她惶然地喊他,手肘抵在他胸前,试图抵抗未知的恐惧。
本就凌乱的衣襟,此时早已皱得不成形。
“裴响,你放开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也柔软起来,明明身体颤抖得厉害,明明手指也跟着抖,她却竭力将那抹恐惧收敛,压平嗓音,抚慰着,像在用糖果哄馋嘴的小孩。
裴响忽然停了下来,捉住她的手,仔细打量着她。
眼前的少女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微张的红唇吐着热气,上边都是被他咬碎的残缺,正汩汩流血。她的下巴残留着他的牙印,深深的,连脖子和锁骨也满是他留下的痕迹,手腕也被他勒出红痕。
她脆弱的像一颗水晶。
好像一碰就碎。
他眸色晦暗,喉结随之滚动。
他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温柔地,亲昵地将下巴抵在她脖颈处,伏在她耳边喑哑:“星星,我好想你。”
声线沙哑且撩人,像只狐狸。
随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往下,她的理智跟着崩溃。
她泣不成声。
“裴响,你个混蛋!”
“你是不是有病!”
“你快放开我!”
她重复着,谩骂着,挣扎着。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声音柔软的不像话,早已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好过分。
但她好像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他是如此了解她。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他知道她力气小,小到连咬他都没使上劲,甚至适得其反地让他眸色更深。
只是她什么也看不见。
他知道在她耳边吹气的时候,她会面色潮红;知道当他掐紧她的腰时,她会忍不住颤抖;他知道当触碰到某处禁地时,她会骤然软成一滩水,匍匐在他胸前喘气。
他熟知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像雕像师雕刻自己的作品,熟稔地将她的反应拿捏。
她像风筝漂浮在空中,无端被牵引着,随风摇曳。
她的演技那么拙劣。
拙劣到想要让人撕破脸上的伪装。
她明明动情了,明明就很喜欢。
为什么还要拒绝他?
他忽然恶劣地想要看她哭,哭得喘不过气来,哭得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那是因他而哭,因他掉的眼泪。
只属于他的眼泪。
“星星。”他的声音忽然如此勾人,沙哑地在幽暗中回荡着。
“这里,好湿。”
她听见他忽然轻声笑了。
笑声伴随着微微水渍声,如此靡艳。
她的脸涨得通红,那种羞耻又愤怒的心情让她抿紧了唇。
“裴响,你是狗吗?快点放开我!”她还在推搡着他,奋力抵抗,带着哭腔。
可他却浑然不觉,充耳不闻。
他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如恶魔般撩拨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星星,其实你也喜欢吧?”
“不然为什么无法拒绝我。”
他问她,可她怎么回答。
现在根本无法回答。
他明明知道答案。
还要问她。
他一定是故意的。
百分百故意的。
可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薄茧的粗糙,那么清晰地传来触感,她忽然呼吸急促,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你——”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鱼饵勾住的鱼,蓦地向上仰去,伶仃悬挂在空中。
她就像泄水的闸,波涛汹涌。
他忽然摘掉蒙着她眼睛的领带。
陡然的明亮让她有片刻失神,伴随着眼前的迷蒙,让她恍然间如迷路的航船,穿梭在云雾间,不知归路。
他亲吻上她的脸颊,将那一颗颗珍珠吮吸干净。
他凝视着她的脸,沙哑着嗓音:
“星星,好甜。”
“眼泪,好甜。”
她蓦地对上那双眼睛。
那双幽暗深邃的瞳孔,此刻泛着异样的神彩,既魅惑又迷离,清澈的眼底翻涌的滔天欲望,混沌不清,他像是沉沦迷失的野兽,又像清冷理智的猎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带着一丝狡黠的愉悦。
“这里,也好甜。”
他恶劣地将湿漉漉的手指放进嘴里,一点点舔舐干净,不留痕迹。
她甚至能看见他食指与中指间荡漾的涟漪,晶莹剔透。
他真是个疯子。
十足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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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裴响抱到了一个狭窄的空间,等身体软下去后,才骤然发现身下是柔软的皮质的座位,车厢里空调的冷气从裙底蹿上大腿,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星星。”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喷洒着温热的呼吸。
她蓦地呼吸一滞,对上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