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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得看。

不眠不休的看了快三日,看完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睡觉,而是想要一块农田。

她巴不得立刻开始试验自己在这书中学到的知识。

林肆自是早就为她准备好,甚是告诉谢柔则,她不需要天天上朝。

谢柔则知道现在土豆和红薯的亩产已是很多了,但是她看完林肆给的农学书后,觉得土豆和红薯的亩产仍有上升空间。

就凭借这一事,谢柔则就用自己的本事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毕竟土豆红薯的亩产真的因为谢柔则提升了。

远在两浙路的谢家也是因为十分春风得意。原以为女儿是要进宫伺候陛下的,没承想不知怎得阴差阳错,竟做了农官。

谢家所有老登中登连夜拜祠堂,一边磕头一边说这下谢家真的要夺回原本属于他们的一切。

当然,整件事最开心的就是谢柔则,她没想到自己竟能从家宅中那片小小的土地走到安京。

她很开心自己所钻研和研究的东西能够有用处,能够帮到百姓。

所以,当谢家频频来信时,谢柔则根本不搭理。

信中全是让她在朝中结交党派,尤其是户部尚书羊以冬。

好为如今正在读小学堂的谢氏子弟,她的弟弟妹妹们铺路。

谢柔则看完后便将信冷冷丢下。

陛下于她有再造之恩,羊尚书她也打过几回交道,是个十分严谨且有能力的人。

与其将心思放在这些歪门正道上,她情愿多种地多刨土。

早朝结束没多久,晏生光就收到了新的指示,陛下要写一些优秀臣子的事迹,让他从名单中自己安排时间去找臣子们拜访,观看并撰写群臣日常做事的样子。

晏生光看着名单,硬是协调了好几日的时间,最后第一个拜访的还是谢柔则。

原因没有其他,谢柔则一心钻研种地,早朝也不是日日都上,只有她有空。

在约定完日子后,晏生光带着自己的小本本和细支炭笔上门了。

谢柔则有一块专属办公区,这里有好几块小农田,也有人造的池塘。农田旁摆了桌子和纸笔,方便谢柔则记录。

晏生光礼貌客气。“谢司农安好,我是阁书侍郎晏生光。”

谢柔则将门打开,表情淡淡的。“晏侍郎安好。”

晏生光硬着头皮走进谢柔则的办公场所,没想到这里竟不止谢柔则一人。

晏生光急忙和另一人打招呼。“段阿姊怎在此处,身体可都好了?”

晏生光口中的这位段阿姊段双便是陈谦的夫人。

当时陈谦正是因为段双病重才会暗地里投靠林肆,和晏生光辛临配合在朝堂之上制造舆论。

尹双温柔地笑了笑。“晏郎君真是许久不见,我在家中养病时,可听了不少你的英勇事迹。”

谢柔则给晏生光端了热茶出来,语气客气的让他喝茶。

段双便解释谢柔则住在自家宅子旁边,一来二去的便熟稔了,有时会来谢柔则办公的地方坐坐,随后便礼貌告退:“我今日是来给谢娘子送早食的,你们忙你们的,我便先回去了。”

晏生道了谢喝完茶,便对谢柔则说他想观摩谢柔则平时是如何工作的,他今日来的这样早,就是为了将流程写全。

谢柔则听后,目光移至靠在一号农田旁的铁锹。这把铁锹是技术学堂为她精心打造的。

谢柔则往前走,晏生光不知道谢柔则要做什么,便跟着也往前走。

然后她就看到谢柔则准备拿起角落的那把铁锹。

转过头走进农田就开始锄地。

晏生光惊的眼睛都大了,毕竟在谢柔则用铁锹锄地之前,谢柔则看起来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家女郎啊。

他这才发现,谢柔则穿的不是宽袖,而是便于行动的窄袖衣裳。

晏生光在一旁十分不好意思,毕竟谢柔则在干活,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举起手。“谢司农若是翻累了,不若让我试试。”

谢柔则听后,动作一停。

“既然晏侍郎想要尝试一下,那便试试把,说不定会对种地感兴趣呢。”谢柔则认真思考道。

说完便把铁锹递给了晏生光。

然后晏生光就丢了个大脸。

他无法掌握翻地的诀窍,翻了几下便腰酸背痛。因为无法正确发力,所以他摔了个屁股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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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生光尴尬的爬起来拍了拍屁股,笑的一脸尴尬,随后将铁锹递给谢柔则。

“果然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我就不给谢司农捣乱了。”

谢柔则接过铁锹,只惋惜地摇了摇头。“可惜,晏侍郎不是种地的这块料,若是真正有种地天赋之人,第一次使用这铁锹,便能掌握发力的诀窍了。”

晏生光丢尽脸面,只能尴尬挠头。“谢司农所言及是,是我愚笨了。”

谢柔则倒拔垂杨柳的场景看得晏生光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记录。

他犹豫半响,最终在自己的草稿上写下。

谢柔则,任户部司农寺。谢柔则是一位魁梧的女子.........

第149章

蒙诺今年的待在大安的时间比在南诏的时间都长, 若不是怕自己的父皇和母后暴怒,她是真不想回南诏。

毕竟她现在已然习惯了大安的各种吃喝玩乐。

才刚回南诏两个月,她便有些受不了了。

如今大安的商品在南诏贵族这里十分风靡, 喝水要用玻璃杯, 吃饭要用玻璃碗。

若是能有玻璃窗户,那便是十分不得了的存在。

毕竟玻璃这个东西不易保存,如此一大片玻璃在商道上运输, 保证不碎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跟着玻璃一起来的还有大安专门安装玻璃窗的匠人, 南诏的匠人并不懂得如何镶嵌,更怕手一抖将如此贵重的玻璃弄坏了。

蒙诺的首饰盒里摆着数支玻璃珠和贝壳制成的首饰。

南诏的贵妇人和贵女郎们如今疯狂举办宴会,赏花宴, 也有这些首饰的功劳。

玻璃珠和贝壳在天晴的时候都会折射出绚丽的光彩,佩戴上格外的光彩夺目, 若是能集齐一整套耳坠、步摇、插梳、颈链。那可真是羡煞旁人。

蒙诺在大安的时候就买了不少,如今在南诏每日心情愁云惨淡,再好看的首饰也提不起兴趣。

没想到,让她更愁云惨淡的事情来了。

南诏和西平一向水火不容,南诏的大象骑兵与西平的骑兵在从前就打过, 但一直都是你赢我一场我赢你一场, 双方并未分出胜负。

是大安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局面,如今南诏和西平都被压制, 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所以蒙诺进宫之时,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母后会和自己说西平的事。

蒙诺的母后只看着蒙诺微微叹气, “蒙诺, 你也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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