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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们,来了熙河路,就要守安平县主的规矩,先将熙河路修改的律法看熟了,再去拿到夜校优秀毕业生再说。

报纸一物也一跃成为寒门以及商人们获取消息的新渠道,第二期报纸甚至在外头被炒到了高价一张。

尤其是其中阿青的自述,简直能让造反F3之一的松志义抬不起头。

梁年在府衙里忙的脚不沾地,前脚刚和林肆开完会,后脚听到又有人要见她的时候,她头都没抬。

“推了。”

贺锦犹豫道,“那位女郎说她叫钟舒,说是您从前的旧识”

林肆跟在梁年的后面。

钟舒,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这不是卓正初的后宫之一,美貌寡妇吗。

林肆看了看梁年的表情,心中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贺锦传了话,非常自觉的有多远跑多远。

梁年看着林肆的表情,“县主在想什么呢。”

林肆狡黠一笑,“在想这个旧识是个怎么样的旧识。”

梁年索性直接交代,“她曾经心悦于我,就这么简单。”

林肆:“那你现在要去见她吗?”

钟舒在府衙会客厅内坐立难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她知道想见梁年的人很多,但全都被拒,她只能报出自己的闺名,不知道梁年会不会见她。

茶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传来阵阵脚步声。钟舒才慌忙抬眸,却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如遭雷击。

那确实是梁年,却与她记忆中判若两人。

她的脸比起十年前并未有什么变化,但是她的头发并不是束起的,而是梳着发髻,只用一根发带做装饰。

往日俊秀的轮廓柔和了几分。

这完完全全就是个女郎,还是个十分漂亮的女郎。

钟舒的天塌了!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那些不着痕迹的拒绝,为何每次她鼓起勇气靠近时,他都会不着痕迹地退开,忽然都有了答案。

原来...竟是这般缘由。

梁年:“钟娘子,好久不见。”

钟舒喉头发紧,千言万语在舌尖转了几转,最终只化作一句:"我...不会说出去的。"

梁年表情没变,“我现在跟着县主,已是杀头的大罪,倒也不怕再来一个欺君之罪。”

钟舒缓了好久,“我,我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托县主的福,我夫君还有侄子侄女总算是救了回来....本想进城表示对县主的感谢,但没想到县主不见客。”

钟舒的眼神最终停留在梁年的脸上,就是这样的一张脸,让自己魂牵梦绕,直到她去了黎县才死心。

却不想真相竟是如此荒唐又合理。

但自己又能怪她吗?

钟舒想,应当是不舍得的吧。

气氛又陷入沉默。

梁年出言提醒,“你们要回两浙路吗?”

钟舒迟疑地点了点头,“应当...是要的。”

昨日全家商议过,关于是走还是留这个问题。

卢阳与卢青都怕安平县主最后还是站在大宸这边,因此一直犹豫不决,到现在还没定下来。

梁年觉得自己与钟舒算是旧识,因此劝解,“我觉得现在的情况,还是留下来比较好。”

钟舒叹了口气,“但县主到底是皇室。”

“县主不会站在大宸这一边。”梁年抢话。

钟舒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信你。”

距离上次见面已过了十年,真相又是这般,二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叙旧的必要,钟舒终究也是为年少之时的执念找到了答案。

钟舒磕磕绊绊地提问,“那你现在....是恢复女郎身份了,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梁年目光沉沉,声音坚定,“若说打算……”

她顿了顿,“那便是跟着县主收复这乱世,让天下百姓忍饥挨饿,不再卖儿鬻女,能堂堂正正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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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舒怔然望着她,只觉得羞愧。

她转身,却听见梁年在身后说。“钟娘子文采斐然,在熙河路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钟舒回了句好,她想,她终于可以放下。

虽然她现在除了放下也是没招了。

她能怎么办呢?年少时喜欢过的人竟是女扮男装,简直是说出去都没人信的程度!

待钟舒走远,梁年轻咳两声,“县主,您看够了吗?”

林肆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丝毫没有偷听的羞怯。“本县主路过此处,无意之中听得梁知州叙旧,实在是抱歉。”

春意跟在后头,听的脸颊绯红。

原来梁知州还有这等往事!

梁年无奈,“钟舒的文采很好,您之前不是想想找个有才气的女郎来写一些有趣文章和小说吗?”

林肆嗯嗯点头,“原来梁知州都是为了我,我可真是受宠若惊。”

第81章

今年无疑是一场多灾多难的年, 前有寒潮,草木凋零,后有又有瘟疫。

所有势力都在休养生息。

不是大宸和F3不想继续打架, 实在是打不起。

没人没粮怎么打。

卓正初靠着预知梦, 成功躲过因为瘟疫造成的人口损失,但年初的那场寒潮,粮食还是不够吃。

瘟疫好转, 他打开城门, 杂七杂八的消息让他和身边的智囊团应接不暇。

首先是花高价买来摆在卓正初面前的熙河路报纸一物。

军师装模作样地摇扇子。

“这两张报纸,价值两贯钱。”

将领是个粗人,他怒骂道:“就这么两张纸就要两贯钱, 这莫不是在骗俺?”

卓正初的脑子在听到熙河路二字的时,总觉得莫名熟悉。

尤其是安平县主这四个字。

卓正初想了半天, 终于一拍大腿。

“我想起来了!”

军事问:“主公想起什么了?”

按理来说,这位安平县主算是他的仇人,但是在记忆里,她在黎县闷闷不乐,整个人消瘦不已, 一看就是过的不开心。

所以自己大发善心将她纳进后宫, 但她成日里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别说是同床共枕, 就是一起吃个饭都要先哭一通,着实倒胃口, 故而很快就将她抛之脑后。

这不应该啊, 按照上辈子的记忆来看,林肆是这种会造反的性子吗?

她不是遇事只知道哭吗?

卓正初按下心中的疑虑,拿起面前的两张所谓报纸之物看了起来。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这上面竟有治伤疫的药方。

要知道上辈子这病可是无药可医!

她哪儿搞来的?

军师已先行看完了这上面的内容,“此物颇为便利,且上面的内容真实,是知道各地情况的好机会啊。这安平县主当真是个能人,只是可惜是皇室族亲,想必会扶持年幼的宗室子即位,否则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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