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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肉一点都不好吃。”
赵小川:“就是,你看它们可能是一家子,打死了多可惜啊!”
周怀安撸了儿子一把,“好好好,你们都是好人,老子就不做那恶人了,赶紧多拍几张照片,以后可能就看不到了。”
赵美娜扬扬手里的照相机,“周叔,我拍了好几张了。”
金鸡,学名红腹锦鸡,体态优雅,步履轻盈,雄性金鸡身长在1米左右,头部还有金黄色的丝状羽冠,一直披到颈部,在阳光照射下,金光闪闪,十分耀眼。
上体除上背浓绿色外,其余为金黄色,羽毛光彩夺目,炫彩缤纷,腹部羽毛是艳丽夺目的血红色。
相比之下,羽毛颜色以黑褐和棕黄为主的雌性金鸡看起来就要单调许多了。
金鸡长达75厘米长的炫丽尾羽,在古代常用来制成异常名贵的雉尾扇,专供王公贵族使用。
现在有人认为,这里所说的“凤”就是红腹金鸡。此外,红腹金鸡还被绣在了清朝二品文官的补服上。
金鸡肉质细嫩鲜美,全身皆可药用,有止血解毒功能,主治血痔、痈疮、肿毒等。美丽的外表和药用价值使其成为了被非法猎捕的对象,后被列为我国二级野生保护动物。
一行人到达松林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杨春燕和万雪娇在树林里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把油布拿出来铺上,给大伙儿歇脚。
小九儿拉着周怀安,“爸,我们打野山羊去。”
周怀安撸了他一把,“你不跟你妈一起捡菌子啊?”
小九儿看了坐在油布上歇气的杨春燕几个一眼,“嘿嘿!女同胞捡菌子,男同胞打猎,我们分工合作。”
“去可以,你们必须要听招呼,不能瞎跑。”周怀安和周一丁看着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几个男孩子,想着难得来一次,就带他们去见识一下。
“保证不瞎跑。”周家明几个忙举手保证。
周怀安跟杨春燕打了声招呼,和周一丁带着小九儿几个还有大黑一起走了。
周大庆指着那边的灌木,“前天我在那边捡了几斤羊肚菌,松茸也是在那捡的。我带着小米儿、小舟在这边耍,你们带着狗子去捡菌子,小心蛇虫。”
“好嘞!”杨春燕带着万雪娇和女孩子们朝灌木林那边走去。
前天采过的菌窝子,过去应该还有货,到那后扒开野草和枯叶,竟看到一片羊肚菌。
“妈吔!这里真的好多!”赵秀娜拉着周小倩爬到灌木下,周小琳和周小文几个也爬了上去。
杨春燕和万雪娇连忙叮嘱几人小心,先用木棒敲打一下草丛再动手,几个孩子也停下来,用木棒在茂密的草丛里扫了一遍,这才开始捡菌子。
开伞了的捡起来装一个篮子,骨朵装一个,可惜的是有的已经开败了,拔起来菌柄上还有虫眼,有的则是才破土而出。
她们把开伞了的,和骨朵全都捡了,把才破土而出的小骨朵留下,打算转一圈回来再捡。
万雪娇看着灵巧的在灌木丛下穿梭的周小倩几个,笑着对杨春燕说道:“嫂子,我觉得现在比以前笨多了,爬坡山坎也没以前灵活。”
杨春燕笑着点头,“孩子们大了,我们就老了!”
“幺婶,你和万婶婶一点都不老,我妈才老了,都长白头发了。”周小琳笑嘻嘻的说道。
“妈说她是被小龙气老的,早晓得不生小龙,就我们姐妹俩,她省心多了。”周小茹撇嘴,“我说她口是心非,忘了自己想儿子想得发疯的时候。”
万雪娇咯咯笑了起来,“你这样说你妈,她没打你?”
周小茹耸耸肩,“没有,她说现在见识多了,跟以前的观念不一样了。养儿子防老,还不如自己多挣点攒着,以后想用就用,还不看儿子脸色。”
万雪娇想起她老汉儿得病的事,点头道:“我觉得你妈说的没错。我们也多攒点钱,以后自己给自己防老。”
周小倩笑嘻嘻的挽着杨春燕,“幺婶,我觉得你们大人就是喜欢多想。我奶常说,屋檐水点点滴,滴滴落在旧窝里,我们家就没一个像周怀兴。”
“对!你们都是好孩子!”
自从周大春晓得周怀兴在镇上有姘头后,就每天跟着他一起出去拉货,为了拉货的工钱,父子俩没少干仗。
有一次还来家请老爷子去主持公道,老爷子管了两次后,彻底心冷,李银福来喊,他干脆装不在,随他们一家子闹。
那边,周怀安和周一丁带着男孩子们穿过松林,走过山沟,只见山坡上开满了白色的、黄色的、紫色的野花。
“好漂亮!”小九儿惊喜的跑了过去,摘了一朵百合,“太香了,香的熏人。老汉儿,我们回去的时候挖一些百合回去,晒干了炖汤。”
周怀安笑着点头,“行!好几年没吃过野生的百合了。”
“幺爸,赶紧走撒,等会儿野山羊都跑光了。”周家明和周家康过来拽着父子俩就走。
“好好好,别拉老子!”
杨春燕一行在山上打猎、捡菌子,野炊,快快乐乐的耍了两天,想到周怀安山神庙那边的工程还有事要处理,一行人才收拾了东西往回走。
周大庆担心小孙子被拐子拐走,在山上等周怀安和周一丁把他种的那些宝贝草药,还有花草拉走后,就去林场辞工,去城里帮着带孙子。
……
宁安,赵兴华也拿到了邮递员送来汇单,刘军带着他去邮电局取了钱出来,赔偿了招待所服务员,交了医药费,又给开了临时身份证明,还警告他不准骚扰赵美娜姐弟。
赵兴华想到赵美娜姐弟如此冷血,看着亲老子被人打,还被关拘留所,连看都不来看一眼,明白姐弟仨不是好拿捏的,当然不会去富牛带姐弟几个去沪市白吃粮食。
他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做,这两天在医院医治拉肚子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好像也出了问题。
他一点都不信这边的医生,觉得他们连个拉肚子都治不好,像这种要命的病,还是得回去找医生看才行。
赵兴华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提着行李包从派出所出来,喊了一辆黄包车去火车站,踏上黄包车那一刻,他对自己说: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以后就算八抬大轿请他,他也不会来。
到了火车站下的陡坡,他下了黄包,有气无力的拎着行李往火车站走。想到这一趟白白花了将近一千块,还在拘留所蹲了两天,就郁闷的不行。
到了火车站,当他看着从对面走来的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时,停下了脚步,皱眉看着她,“黄馨,你怎么来了?”
黄馨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看了看他身后,露出了讥讽的笑容,“你不是说你才是最爱孩子的慈父?美娜从小就跟你贴心,怎么了?一个都没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