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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三,马上就要办喜酒了,放着黄花大姑娘不讨,跟个不正经的女人私奔,有他后悔的时候。”

“我看叶老幺一点都不后悔讨了那么个东西回来,还气得要死要活的呢!”

“男人不都喜欢那种妖里妖气的么?”

“……”

“……”

杨春燕见几人越说越荤,不由觉得好笑,觉得不止男人一起就说荤段子,女人一起也差不多。

三种野鸟剁好后装了满满两盆,她又把锅里的开水舀出来换成冷水,才将盆里的肉倒下锅,焯水后用水清洗了几遍,倒进筲箕滤水。

想着烤炉的火太大,等周怀安他们回来汤都炖干了,她又夹了些炭火出来放炉子里,提着去了灶房把火引燃。

舀水把铁锅刷洗干净后,等锅烧热将灰鹳和斑鸠的油煸炒后,又把盆子里的鸟肉下锅翻炒,直到将水份炒干。

加水煮开后捞掉浮沫,把泡发了的竹荪洗了两遍下锅,加入葱白、枸杞、红枣,想想又抓了两把薏米在里面,煮开后用小火慢慢炖。

慢慢的,一阵阵热气从锅盖透了出来,一股鲜香味在灶房里飘散开来。

“好香!”外面洗菌子的蒋玉吸了吸鼻子,“春燕你炖的啥菌子,咋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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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燕:“一丁送来的竹荪,这种菌子被称为菌中皇后,味道最是鲜香不过了!”

赵慧芳笑道:“用香菇炖鸡都都没这么香,好东西贵有贵的道理哈!”

蒋玉:“那是,要不咋说只有钱才认得到货,咱们也晓得羊肚菌、松茸好吃,但价钱好啊,捡到就赶紧送去卖钱,哪舍得吃一口。”

“以前不认识还以为是毒菌子,在竹林里看到都不晓得捡,今年见春燕在收,去竹林捡了两斤来卖钱。”贾春红笑道,“我家只要捡到好菌子,都送过来卖钱了,啥时候咱们也杀只老母鸡炖一锅尝尝。”

赵慧芳:“贾婶,昨天你家捡了不少羊肚菌和红菇,我们挑了两三斤出来,你咋不炖了吃?”

贾春红:“我家今年捡的好菌子都卖给春燕了,这些挑出来的哪舍得吃啊?得晒一些留着过年过节的时候送亲戚朋友。”

赵慧芳:“难怪不得人说捡菌子的吃不到好菌子,种谷子的吃的都是杂粮。”

杨春燕等炖的差不多了,把牛屎菇和大脚菇那些切片,揭开锅盖,只觉得一股浓郁的鲜香味直冲天灵盖。

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今天这锅汤巴适!”

“我的妈,好香哦!”张秀香提着竹筐进来,探头看了看里面那口大锅,吸了吸鼻子,“一锅全炖了啊?”

杨春燕把切好的菌子下锅,“这么多人,我还担心这一锅不够吃呢!”

“诶哟喂!”张秀香放下竹筐,咽了一口口水,“刚才还不觉得饿,一闻到这股香味,一下子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杨春燕笑道:“爷爷带的有嫩苞谷回来,吃的话,我去捡几个嫩苞谷来放灶膛里烧给你吃?”

“算了,我要留着肚子吃好的。”张秀香提起竹筐走了,她担心再看一会儿,冒出来的口水都咽不及了。

她把羊肚菌、香菇、青杠菌下锅,筲箕里还有满满的一筲箕下午才收的鸡枞花,这东西下锅烫一下就可以吃了,得等到起锅的时候再下锅。

刚把菌子下锅盖好锅盖,周家康就抱着几个苞谷跑了进来,“幺婶,帮我们烧几个嫩苞谷。”

杨春燕看了看,见两人抱来的都是嫩苞谷,“放灶膛前,幺婶等一下给你们烧。”

周家康放下苞谷后,凑到锅前嗅了嗅,“幺婶,锅里炖的啥东西,咋这么香?”

杨春燕笑道:“灰鹳、斑鸠还有咕咕鸟炖菌子。”

“啊!”周家康惊讶的看着她,“我幺爸啥时候去打回来的?我咋不晓得?”

“你都睡了,当然不晓得咯!”

杨春燕撸了他一把,去了灶膛前,见里面还有不少火灰,撕下外面的老叶,见他挑的都是没干浆的嫩苞谷,“再去挑两个过来,幺婶一起烧。”

“好嘞!”周家康转身跑出去,不一会儿就抱着几个苞谷进来了,“老祖说这样的烧了好吃。”

“难怪不得,我还以为你这么能干,都会挑苞谷了。”杨春燕把外面的叶子撕掉,塞进灶膛下面漏灰坑里,然后用铲子铲了些火灰在上面盖着,用不了多久就能煨熟了。

第623章 625:吹牛

当大锅里的飘散出来的香味越来越浓时,周怀安几个也回来了,拖拉机开进院子,一股鲜香味扑鼻而来,他砸吧了一下嘴,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周玉梅抱着孩子下了拖拉机,“我也闻到了,这香味能把舌头鲜掉。”

“嗯!闻着就好吃!”罗海丽跳下来,把罗巧玲抱下了拖拉机,三人一起朝后院走去。

周怀荣兄弟几个闻声从后院走了过来,看到车斗里的麻袋,说道:“老幺,这些谷子还是扛进去倒谷仓里啊?”

“全都倒里面,还得把麻袋誊出来给一丁还回去。”

周怀安说着去了西厢转角屋,把谷仓板取下来,去年这时候装的满满当当的谷子,这会儿已经见底,旁边那口谷仓里的苞谷和高粱倒是还有不少。

周怀荣扛着一袋谷子进来,“老幺,先把里面的陈谷子扫出来,别压在下面了。”

“哦!”周怀安忙去拿了撮箕和萝篼,把谷仓底的谷子扫在一起,撮出来倒萝篼里面,看着没多少,扫出来后却也把一只萝篼给装满了。

周怀山扛着一袋谷子进来,看到谷仓旁角落里的树桩,“老幺,你啥时候弄了这么多树桩回来?”

周怀安扭头看了一眼,“有两个是一丁在山上帮我挖的沉香木树桩,还有一个是香樟树桩子,春燕说留着以后有用。”

周怀山:“都是些好木头的桩子,这些东西留着以后应该有点用场。”

周怀军扛着一袋进来,“我看林场里那些几人合抱的大树,差不多都被砍光了,以后想找这么大的树桩都不好找,更不用说沉香木和香樟树的桩子。”

周怀山:“老幺,我们做家具的木头就用了香樟树,做的时候木匠还说柜子用这种木头不长虫子,用了一年,你嫂子说两个柜子都没长虫子。”

周怀安听后点头,“我家的也没长。”

一麻袋谷子就是一百斤,三千斤谷子也就三十袋,兄弟四个来回几趟就全部扛进去,倒进了谷仓。

周怀山看了看身上被苞谷叶剌下的细横,“谷壳灰粘在身上痒死了,我先回去冲个澡再回来。”

安装仓板的周怀安忙道:“三哥,你顺便去喊一声二春和一丁来吃饭。”

“晓得了!”周怀山兄弟三个都朝院门口走去。

杨春燕拿着一个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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