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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耕开有人争。老子看了也想找一个山脚的位置,重新修栋院子,也挖一个这样的酒窖。”
杨春燕接过话头,“一丁,等薛师傅他们来了,你可以让他们去你家看看,能不能在后院挖一个地窖,一样可以挂腊肉、存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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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他们来了,就让他们看看去!”周一丁说着又道,“嫂子,还是你厉害,我做梦都没想到那些小块菌和挖烂的块菌,泡成酒可以卖到三块钱一斤。”
他一直都没下山,分到的红利也是周大庆替他收着的。
周怀安:“还有几百斤60度的,大哥他们说卖不掉的话就分了,拿回去自己喝!”
周一丁笑道:“挖个地窖藏起来,等以后小九儿讨老婆再拿出来喝!”
周怀安瞪眼,“我去!几百斤,办一百桌酒还差不多!”
“你们出来去大哥那边看看,今天下午开镰割麦子。”杨春燕把肉递给周怀安,便回去清洗那些土蚕去了。
边洗边想着有空去山上水沟边看看,也挖一些回来腌制。
土蚕学名草石蚕,有的地方又叫地蚕、宝塔菜、土人参、甘露子等,是多年生草本,属唇形科多年生宿根植物。
喜欢潮湿的土壤,多生长靠近水边的湿地里,茎直立四棱状,长有倒生毛刺,卵形叶片两面有绒毛边缘锯齿状,开一簇簇淡紫色的小花。
茎叶有治风湿性关节炎、肝炎、毒蛇咬伤,散瘀止痛的作用
地下根茎呈现螺旋形,脆嫩无纤维,可制作酱菜。
草石蚕:味甘;性平,无毒,能养阴润肺。时珍曰∶不宜生食及多食,生寸白虫。与诸鱼同食,令人吐。
第572章 573:谣言
周怀安送走周一丁刚准备去大哥家,就看到徐红兵背着背篼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老徐,你娃跑那么快,又偷哪家的苞谷了?”
徐红兵双手撑在大腿上,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冲他招手,“过来!”
周怀安走到他跟前,徐红兵压低嗓门,“老子听到消息就赶紧来找你,你娃还笑我!”
周怀安一惊,“出啥事了?”
徐红兵凑到他耳边,“有人说你三嫂出去躲着了,你赶紧想办法解决这事,不然就麻烦了。”
周怀安一愣,“你听哪个杂种说的?”
徐红兵:“我妈去还周大林家的抬筛,听到周素芳跟她嫂子说的。我妈说,村里早就有人怀疑了,都看在你家收草药、块菌帮了大伙儿的份上没吭声。
如果真有这事,你赶紧想办法。熊家不是好东西,既然在说这事了,应该要不多久,就会麻烦了。”
周怀安明白徐红兵是好心,摸着下巴脑子快速运转,“老徐,你回去跟婶子说,就说……”
徐红兵听后连连点头,“这办法好!我回去就跟我妈说!”
“谢了哈!”周怀安拍拍他肩膀,“等秧子栽下去,请你喝酒!”
“切~跟我还客气!”徐红兵白了他一眼,挥挥手走了。
周怀安也去了周怀荣家,院子里放着几担挑篮,帮忙的老陈几个也在那等着了,大伙儿都戴着草帽,准备出工。
他看了周怀山一眼,便没说刚才的事。
“来啦!”周父递了一把几天前送镇上找磨刀匠磨好了的镰刀给他,“回去换一件长袖衣服,把草帽也戴上。”
周怀安点了点头,“撒了几亩田的麦子?明天一天能割完么?”
“还当家人?连自家撒了几亩麦子都不晓得!”周父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一共十二亩,你家两亩,加上你陈叔他们,一共九个壮劳力,明天割完收早工。”
周怀安赔笑道:“有你和大哥他们,我管不管都一样。”
“出去耍跑得比哪个都快,喊你干活就梭边边!”周父笑着拍了他一下,“赶紧拿了草帽戴上出工!
“好嘞!”周怀安觉得老头子的脾气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换成以前,今天他百分百要挨一顿烟杆。
没骂他,还笑着拍了他一下,这样的事可从来没有过。
周父现在的想法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自己在村里这些年小心翼翼,哪个也不得罪,到最后没一个把他周大松放在眼里不说,心恶的还时不时来踩一脚。
自从老幺长了本事,村里人对他们的态度都不一样了,以前说话人家连应都懒得应一声,现在出去,远远看到就主动过来打招呼。
前后不过大半年功夫,还是那个周大松,别人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难怪老汉儿以前常说,年轻的时候没本事,老了就得看子女,要是子女也立不起来,一辈子都别想把腰伸直!
周怀安接过赵慧芳给的草帽戴上,一行人去了老宅推着鸡公车朝后山走。
十多亩地的麦穗在耀眼的阳光照射下,闪耀着金色的光,微风吹过麦浪一浪一浪地滚动,阵阵麦香令人心醉。
周怀荣高兴的说:“老汉儿,今年的麦子好,收成应该不错!”
“嗯!”周父笑得满脸褶子,“明年多撒几亩。”
周怀安听后苦着脸,却不敢反对,他最讨厌的就是割麦子。
农村有句老话,男怕割麦子,女怕坐月子。能把割麦子和女人生孩子比,那种苦想想就不一般。
老陈笑道:“大松,你来开第一镰。”
“好嘞!”周父把挑着的茶水放旁边的洋芋地里,接过周怀荣递过去的锯齿镰,走到麦田里,两腿分开,弯下腰,左手伸开手掌拢起前面的麦子,右手用镰刀顺着麦子根部,贴着地皮“刺啦!”一声割断了一把麦秆,放在身后。
开镰后,大伙儿都站到麦田里一字排开,挥动着手里的镰刀,麦田里响起了“刺啦!刺啦!”地,麦秆被镰刀割断时发出的声音,一堆儿一堆儿的麦秆整整齐齐的倒在麦田里。
周怀安刚开镰的那几下还挺利索,割到麦田中央时,动作就慢下来了。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背心和头顶,隔着衣服和帽子都觉得皮肉发烫,汗水顺着脖子流,麦芒刺的浑身奇痒无比,手上到处都是被麦芒划伤的痕迹。
十来个壮劳力没用多久就割倒一亩麦子,周怀安和周怀荣将麦秆抱起来绑好,放在鸡公车上。
“老幺,你推鸡公车还是挑担子?”
“我还是推鸡公车算了。”周怀安说着将车椽上绑着的带子套在肩上,推着鸡公车“嘎吱、嘎吱”往回走。
周怀荣挑着一担麦子,在后面喊:“老幺,这两亩田的麦子是你家的,送回去铺在院子里晒干,下午打。”
“晓得了!”周怀安推着鸡公车汗流浃背的往回走,觉得不管干啥都没农忙收麦子苦,幸好只有一天多的功夫,再多一天,他明年宁愿自己种。
周怀荣在他后面,见他推着鸡公车走的风快,笑道:“老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