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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锐气和干劲都给熬没了。
就好像他现在。
杜塞尔多夫就问过他，愿不愿意当主教练？
彼得·赫尔曼给拒绝了。
为啥？
累啊！
到了他这个年纪，根本就干不动了。
“彼得，我给打电话的意思，你肯定也清楚，咱们是老朋友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只要你愿意来法兰克福，我跟你签长约，你想签多久就签多久。”
“你跟杜塞尔多夫的合同违约金，我帮你付。”
别说是作为老朋友，就算是来挖角的，杨诚给出这样的承诺，你也算是非常厚道了。
“解约金大概是100万欧元左右，我去跟杜塞尔多夫谈，圣诞节过后直接可以走。”
彼得·赫尔曼也很爽快。
最主要的还是杨诚这个人，还有他的足球联盟。
对于彼得·赫尔曼来说，年纪越大，他也就越希望自己能够尽量不折腾。
就好像赫尔曼·格兰德那样，待在一支球队里，每天上班下班，朝九晚五，舒坦！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待会儿让迈克·里格跟你联系。”
“好嘞，合作愉快啊，杨！”彼得·赫尔曼笑呵呵地说。
“谢谢你，彼得，帮我好好看着纳格尔斯曼，这小子真的不错！”
“放心吧，我一定竭尽全力配合他。”
“谢谢。”
“这么客气，回头我请你吃饭。”
“行。”
挂掉了彼得·赫尔曼的电话，杨诚就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在欧洲足坛，熟人多就是这点方便。
别人要找彼得·赫尔曼，往往要通过好几层关系。
杨诚不用，直接一通电话就打过去，当面锣对面鼓地谈。
……
杨诚真的很忙。
他能够抽出来，留给法兰克福的时间，其实很少。
从日本回到英国后，马上就是一连串的圣诞节活动。
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不管是作为贝斯沃特中国人的老板，还是主教练，杨诚都必须要参加。
还有一年一度的圣诞节聚餐。
之后，杨诚又被邀请去参加欧足联在瑞士尼翁的圣诞节前的聚会。
切费林再度重申，欧足联全力支持大卫·吉尔竞选国际足联主席。
这无疑是在为2月的竞选做最后的动员。
所以，杨诚也肯定要到。
随后又去了苏黎世的国际足联总部，参加国际足联的活动。
不少欧足联的官员同时也是国际足联的官员，所以双方的活动时间是错开的。
一直到12月24日，杨诚才再度抽出时间。
他没有从苏黎世直接飞回伦敦，而是去了法兰克福。
沃尔夫冈·斯图宾亲自到机场来接他，两人在路上聊了很多。
目前收购的手续已经全部办妥了。
对于这位大功臣，杨诚也是丝毫不吝啬，不仅给了他一个委员会的席位，成为了球迷代表，同时还让他在俱乐部里担任顾问。
一方面是要借助他在法兰克福的人脉，为接下来的商业发展提供支持。
另一方面也是对他的一种回报。
斯图宾则是希望借助这一层关系，进一步扩张自己的人脉和渠道。
说实话，如果法兰克福还是过去那种半死不死的样子，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法办。
这不，在路上，杨诚就跟他谈了一笔大生意。
司机在前排开车，两人就在后排研究跟市政府买下德国商业银行竞技球场的事情。
这笔钱不小，杨诚也不傻，肯定不会自掏腰包，直接找银行借，日后法兰克福来还。
法兰克福还不了？
怕什么？
杨诚在后面兜底！
还有，买下来之后要扩建。
那座篮球场和曲棍球的室内场馆要建。
训练基地要开始计划买地和兴建。
所有的这些都要钱，都要走银行。
斯图宾在这一块业务很熟，在那边吧啦吧啦就给杨诚算清楚了。
具体怎么操作，以后会由夏晴的人来负责跟进，杨诚不是专业人士，不参与。
其实，法兰克福的德国商业银行竞技球场，就在法兰克福机场的东边，开车大概十来分钟。
杨诚抵达球场的时候，发现不仅弗兰肯巴赫、丹·阿什沃斯、迈克·里格、马塞尔·道姆等人在场，纳格尔斯曼和彼得·赫尔曼都来了。
很显然，他们都知道他要过来，专程来这边等他。
其实，越深入了解法兰克福的情况，就越容易发现，这家俱乐部的问题是根深蒂固。
深挖下去，甚至有点触目惊心。
表面上看，法兰克福本赛季的萎靡不振，来自于伤病潮。
可深究下去呢？
就好像秘鲁的中卫赞布拉诺。
26岁，正值当打之年。
曾经是法兰克福的后防主力，结果从上赛季开始就反复一再受伤。
最严重的一次是膝关节外侧韧带拉伤，休了108天。
14/15赛季受伤6次，休了146天，分布在整个赛季。
本赛季更加离谱。
从9月到现在，已经伤了4次啦，9月是肋骨骨折，10月是疲劳休息，11月是流感，12月是肌肉拉伤。
这个是真的很离谱。
而且他还不是特例。
另一名球员斯特凡·雷纳茨，26岁，可以踢中卫和后腰，15年夏季从勒沃库森自由转会而来。
熟悉托尼·克罗斯的球迷肯定知道他，这家伙是托尼·克罗斯的铁杆好友。
在托尼·克罗斯加盟贝斯沃特中国人后，他没少为托尼·克罗斯开口说话，可谓是TK在德国的最佳嘴替，实力也确实不俗。
但伤病太多。
而且都是那种非常麻烦的伤病。
现在还因为髌骨肌腱发炎在休息呢。
杨诚对于雷纳茨很有印象，主要是因为这家伙在2016年就因为腹股沟手术后，依旧伤病不断，所以选择了退役。
可他脑子好使。
退役之后，自己搞了一家数据分析公司，专门就研究中场球员的传球质量。
过去，对于中场的传球，很大程度上都是统计一些成功率、助攻、关键传球之类的，但传球质量的统计是很困难的，也没有一套标准。
但雷纳茨的这家公司很有意思，他们做一个数据模型，就用来统计中场球员的传球质量。
例如多少次绕开对手的阻截，送出精准传球，发动进攻。
后来有很多家俱乐部都买了他们家的数据。
杨诚执教的时候也买过。
但现在不用了，他熟悉这一套，所以让贝斯沃特中国人自己搞了。
至于雷纳茨等人以后准备创业搞什么，杨诚就不得而知了。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