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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道:
“油嘴滑舌,还不快去做饭,为师都饿了。”
高火火在心底暗自腹诽:师父这分明是嘴馋了,哪是真饿呀。
可脸上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依旧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忙不迭地跑去张罗吃食。
一时间,影月派在高火火精心准备的“自助餐盛宴”下,是一片其乐融融的场景。
然而,与此同时的安远城,却是另一番风雨欲来、风声鹤唳的紧张景象。
安远城城主府内。
王安远坐立不安,脸上满是忐忑之色。
小心翼翼地向对面一位仙风道骨的修士问道:
“柳前辈,您看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柳斯源手抚长须,微微皱眉,神色凝重:
“王城主,劳烦你将此前与你有相同症状的人都召集过来,我再仔细瞧瞧。”
王安远连忙挥手示意,不一会儿,之前那些修为莫名下降的修士鱼贯而入。
众人之中,有几个情况尤为严重。
随着修为的不断跌落,面容竟也迅速衰老,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老态龙钟。
柳斯源见状,立刻运转灵力,逐一探查这些修士的身体状况。
然而一番查探下来,他心中愈发茫然。
这病症实在是蹊跷诡异,前所未见。
莫说医治,就连病因都毫无头绪。
他暗自思忖,难不成柳家世代相传的神医美名、丹修盛誉,今日竟要折在自己手上?
正欲再深入探究一番时,门外突然冲进一人。
此人一进屋,见屋内众人聚集,二话不说,大喝一声:“全都出去!”
王安远定睛一看,来人正是邹悦。
此刻的她,满脸惊惶,神色慌乱,状态明显不佳。
“柳前辈,麻烦您先移步前厅稍坐片刻,我处理点家事,马上就来。”
王安远急忙起身,向柳斯源致歉。
换做平日,柳斯源若是遭此无礼对待,定然拂袖而去。
但今日不同,他正急需时间彻查病因,便也没过多计较这等小节。
转而向王安远提议道:
“城主,这些人可否随我一同前往前厅?我还需继续观察。”
“当然没问题,有劳柳前辈了。”
王安远连忙应道。
待其他人都退出去之后,邹悦这才回过神来。
她心急如焚,一把抓住王安远的手臂,双眼紧盯着他。
急切地问道:“那是柳家的人?可找到修为下跌的原因了?”
王安远听到邹悦这般发问,心中陡然一愣。
一个念头闪过:难道邹悦也和自己一样,遭遇了这诡异的修为下滑之事?
于是反问道:“夫人,难道你的修为也开始下跌了?”
邹悦一听,心中顿时明白过来。
敢情那柳家人,并非只为他人而来。
王安远显然也同她一样,陷入了修为骤降的困境。
邹悦面上带着几分茫然,轻轻点了点头。
紧接着又追问道:“你这症状是何时开始发作的?又何时停止的?”
她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似乎想要从这时间节点里寻出些关键线索。
王安远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如实回应:
“酉时三刻刚过,症状初现,直至辰时一刻左右,才渐渐平息。”
听闻此言,邹悦不禁喃喃自语起来,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困惑与讶异:
“一模一样,竟然一模一样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安远亦是满脸狐疑,眉头紧锁。
与邹悦面面相觑,二人心中皆是一团迷雾。
“你们琉璃宗的其他人,可曾出现过类似的症状?”
王安远率先打破沉默,目光紧紧锁住邹悦,试图从她那里得到更多信息。
邹悦缓缓摇了摇头,神色略显疲惫。
她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回宗之后,特意多方打听、仔细查问过。
并未发现一人有此等症状,如今看来,好似就我一人。”
话至此处,邹悦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眼中瞬间燃起怒火,她猛地抬起头,怒目圆睁。
愤恨地质问道:
“王安远,难道这一切都是冲着你来的?我竟是被你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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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远心中一紧,底气也有些不足。
暗自思忖:莫不是真的因自己而起?
否则怎会单单只有安远城的人出现这般诡异症状。
况且邹悦也是在与自己接触之后,才染上这怪病的。
“夫人,你且放心,倘若真是因我招惹而来,我拼了这条性命,也定会将那幕后黑手揪出,让他把咱们损耗的修为加倍补回来。
只是当下,还是得先请柳前辈过来,看看能否查出病因。”
王安远言辞恳切,试图安抚邹悦的情绪。
邹悦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在她看来,当务之急确实是先查明病因。
至于修为的短暂损失,相较而言还算是小事一桩。
毕竟以他们合体期修士的深厚底蕴,些许修为的跌落,暂时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可若是一直找不到病根,任由修为这般持续下滑,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不多时,柳斯源再度被请至屋内。
听闻就连琉璃宗的邹悦这般高手都未能幸免,也遭了这莫名病症的侵袭。
他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不敢有丝毫懈怠。
第155章 互相怀疑
当下,他便运转灵力,仔仔细细地对着邹悦又探查了一番。
然而结果依旧令人沮丧,依旧毫无所获。
病因依旧如石沉大海,踪迹全无。
柳斯源眉头紧锁,表情愈发严肃。
这副模样落在王安远和邹悦眼中,却好似一道晴天霹雳。
二人心中一寒,竟误以为自己大限将至。
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柳斯源面前。
眼中满是哀求之色,哽咽着说道:
“柳前辈,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我们二人的身家性命,可就全指望您了!”
柳斯源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搀扶。
口中连连说道:“你俩这是做什么?
快快起来,折煞老夫了,使不得,使不得啊!”
眼见王安远和邹悦二人一脸灰败,仿若霜打的茄子。
柳斯源心中暗叹,犹豫再三,终是决定实话实说:
“王城主,邹道友,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二位了。
实不相瞒,你俩这病症的根源,我实在是尚未探查明白。”
“啊?”
听闻此言,王安远先是一愣,紧接着心下陡然一松。
本以为柳斯源那一脸凝重,是预示着自己二人命不久矣。
如今得知并非如此,刚要松下的一口气还没喘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