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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
秦胜垂眸看着她,嗯了声,唇角扬了扬。
在楚易安说下一句话前,忽的上前一步弯腰将她抱进怀里。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可所有想说的话在回京途中都被全数压回了心底。
楚易安愣了愣,赶紧回抱住他,心里那点小小的遗憾在这个拥抱下被抚平。
她语气难得带上几分撒娇:“你一走就这么久,我好想你啊。”
秦胜嗯了声,轻声道:“我也想你。”
手上力气更重了些,他想抱她更紧。
可在力气落到楚易安身上前还是克制着放开了她,退后一步,目光却始终落到楚易安脸上。
太久没见她,思念压过一切,他还是有些失控了。
楚易安眼神扫过他的眉眼,落到他头上,有些诧异:“秦胜,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秦胜倒是未曾注意这点,眼底浮现一抹笑意:“不知道,不过你长高了不少。”
楚易安眨了眨眼,嘴角的笑有点压不住:“啊?是吗?我不知道啊。”
说着走到秦胜面前比划了一下,以前只到他胸口,现在还是只到他胸口。
这也没瞧出来长高了啊。
秦胜瞅着她的动作,低低笑了起来,有些无奈:“你不都说我长高了吗?怎的和我比?该和那些不会长的东西比才是。”
楚易安嘿嘿笑了笑,长时间没见面生出来的陌生感在几句话间消融。
秦胜果然还是那个秦胜。
她伸手在秦胜胳膊上捏了捏,比以前更壮了。
抬头瞅着秦胜的脸色,楚易安问道:“这一趟出去没受什么伤吧?”
秦胜摇头:“没有,放心。”
楚易安不信:“你这人惯会报喜不报忧,回去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系统都给了药丸,秦胜不可能没受伤,这人就会瞒着她。
秦胜愣住,耳朵被寒风一吹变得通红。
他喉结滚了滚,道:“真的没受伤,就胳膊被划了一刀,已经好了,不信你看。”
他说着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道粉色的疤来。
伤口已经结痂脱落,新长出来的皮肉颜色在一点点变深。
楚易安张了张嘴,鼻子有些酸。
这疤这么长,那一刀肯定划得很深,可秦胜信里却一个字都没提过。
秦胜放下袖子,语气放轻了些:“就这,没别的了,爹伤的其实还更重一点,多亏了你的药。”
楚易安吸了吸鼻子:“你们平安回来就好。”
她看向已经走远的大部队,看到了几个在山下眼巴巴等着的男人,顿时噎住了。
什么感慨难受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语。
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她道:“先回去吧,今日皇上好像要到宫门口接你们,可别耽误了时辰。”
“我们晚些时候再说。”
秦胜显然也看到了那几个男人,眼底闪过抹暗芒:“好。”
两人并排着抬脚往山下走去,他又道:“晚上宫里会设宫宴,我和爹进宫一趟后会先回府。”
“你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得陪我进宫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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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侧头看了楚易安一眼,唇角上扬:“你昨夜一宿没睡,得睡会。”
楚易安诧异:“你怎么知道?暗卫跟你说的?”
秦胜语气也不知是高兴多还是无奈多:“你眼里红血丝这么多,一看就没好好休息。”
“我左右今日都是要回来的,这大冷的天,你穿这么少跑这么远来接我,冷不冷?”
楚易安摇头:“不冷,练武后没那么畏寒了。”
最近内力涨得飞快,在盛京的公子小姐们裹着厚厚的棉服缩在屋里不爱出门的时候,她穿着一身秋衣风风火火整个盛京乱蹿。
根本不觉得冷,穿多了反而觉得热。
秦胜倒是时不时就听说她练武进步神速的事,一直挺好奇进步到底有多快。
如今回来了,也想试试她的身手。
不过暂时压了下来,转而说起另一件事:“近来刺杀你的人还多吗?”
楚易安摇头:“就那样吧,没什么变化。”
秦胜眼底有些愧疚,还有些心疼:“抱歉……”
如果不是为了秦家,她根本没必要冒这样的风险,也根本不会遇上刺杀。
这个月都几次了?
不下五次了吧已经,现在京中不知多少人想要她的命。
楚易安侧头看了他一眼,走到十里亭旁解开拴马的绳子,拉着马儿往山下走。
“又不是你派人刺杀我,有什么好抱歉的。”
“秦胜,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再怎么着我也会兜着。”
“而且我觉得挺有意义的,比我每日无所事事的宅在后宅有趣多了。”
这是她的真心话,以前虽然也在帮助姑娘们,但能接触的人太少了。
这个世界需要帮助的其实不只有姑娘,还有很多很多处于社会底层的人。
以前看书的时候,史书上总说哪个朝代繁华,可那些繁华于普通百姓而言不过是开在枝头的虚幻的花。
繁华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他们该吃不饱还是吃不饱,该穿不暖还是穿不暖。
她能做的有限,不能像其他穿越女一样研究出什么种子来解决粮食问题,也不能研究出别的东西解决民生,解决国家安全问题。
只能尽自己的一份力,让他们能感受到多一点点的公道。
尽管这条路难走,但楚易安是真的觉得很有意义。
她突然就理解了那句话: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第316章 搬空他的小金库
送秦胜上了马,等他追到前面,楚易安才踩着马鞍上马。
扭头看到身后的祁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打马走了。
祁泽赶忙追了上来,咳了一声,有点不自在:“那个,我知道你只把阿胜当朋友,但是你能别当着我面抱他吗?”
楚易安:……
楚易安更生气了,不管是朋友关系还是别的关系,都是她和秦胜更近一点,这人为什么要因为吃醋做些让人烦心的行为?
越想越气,她扬起手里的鞭子朝祁泽甩去。
本以为祁泽会避开或者接住,谁知道这人居然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这一鞭子。
鞭尾从他脸颊下方扫过,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楚易安手抖了一下,对上祁泽的眼睛。
祁泽问道:“消气了吗?”
消什么气?她现在甚至有点心虚,赶忙把鞭子缠在手上,声音都没以前那么理直气壮了:“你,怎么不躲?”
这一招又不是偷袭,纯粹是生气,以祁泽的本事要躲开轻而易举。
她也没真想打祁泽。
祁泽轻笑一声,可那笑怎么看都有些苦涩:“这不是看你还在生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