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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赵国。
秦淮书:……
没多久这人就被赵军斩首了。
秦淮书:……
范雎……私心太重了。
不过两年的时间,秦国大好的局势急转直下。
秦王和范雎亲自到函谷关坐镇,接应十万大军班师。
才刚喘口气,又有飞马急报:信陵君春申君率六国联军攻秦,河内郡和河东郡已是岌岌可危。
白起知道这些消息的时候也非常震惊,在他看来王陵败了很正常,但是王龁也败就不正常了。
更不正常的是销声匿迹多年的信陵君竟然盗取兵符,力杀大将夺兵救赵。
这么看来,山东六国确实是将秦国看做了亡国大敌。
这时候秦国应该稳妥,而不是急吼吼的连番死战。
那个向来沉稳的秦王自从长平之战后跟发癫了一样,简直判若两人。
更让白起气愤的是范雎,他的个人恩情,却以邦国大任报之,何其自私也。
白起立即上书追究那人的责任,可在妻子的劝说下还是放弃了。
秦王现在本就不信他,范雎又是个记仇的,到时候他俩相互攻讦,秦王也为难。
可没想到第二天范雎居然自己来找他了,劝说他守住河内河东。
可白起看的很清楚,河内守不住,河东也守不住,现在应该赶紧退到函谷关,然后分化六国,徐徐图之。
反正他不可能带人出去,亲手葬送秦国最后一支大军。
接到范雎消息的秦昭王忍无可忍。
明明只要白起出战,六国联军就是群乌合之众,两次攻打赵国白起拒绝也就算了,毕竟长平之战班师回朝是他的错。
可现在六国都来打秦国了,你白起可是老秦人,这时候拒绝分明是于国不忠,大逆不道。
必须要惩治。
嬴稷一怒之下罢黜了白起的一切职务,贬为军卒,流徙阴密。
可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三军血书咸阳:白起无罪,白起大功,战不当战,三军溃败,复我大将,固我河山。
看着这三军呈上来的血书,嬴稷到底还是改变了主意。
撤回关外营垒,全力防守六国联军。
后众人又上书嬴稷,请求复位武安君。
嬴稷亲自拟旨,让内侍带给白起。
可这王书却是让白起立即赶往流刑之地,不得延误。
白起收下王书,交代了内侍几句让他带给嬴稷,然后便一个人先走了。
到城外十里亭时,老内侍已经等在了那里,手里拿着剑。
白起知道嬴稷的意思,拿过他手里的剑。
老内侍跪拜哽咽。
白起哈哈大笑,拔剑,于众人面前将那剑刺进自己的身体。
秦淮书握笔的手一点点收紧,这……是所有武将的命吗?
他突然又想起那句话: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所有君王都希望武将是自己手里的刀,可又怕这刀反过来伤了自己,也怕这刀不听自己的话。
用人而疑人,时刻防备,最后杀之。
何其荒谬。
可这好像才是常态。
一代大将白起就此陨落,可嬴稷和范雎好像并不开心。
白起的死将秦国的气氛降到冰点,无数人赶往郿县为白起送葬。
他们自发为白起建立庙宇,祠堂,香火缭绕,竟比任何一代秦王都要声势浩大和持久。
他们骂长平之战班师回朝是有人在背后撺掇,骂范雎那个恩人狗贼竟然降赵,坑害秦国子弟。
秦昭王怕这些言论损害范雎的声誉,下令不准人再议论,否则治罪。
骂声渐渐平息,可事情却接踵而来。
秋收之时,南郡赋税减少,一查之下才知道居然是王稽在当初上党对峙的时候,接受楚国的重金美女贿赂,擅自将八县之地割给了楚国。
而这个王稽,是当年将范雎带来秦国的特使。
范雎感念他的恩情,向秦王求的恩典,给了他富庶之地过去当官,谁知道他竟然把那地割让出去了?!
还瞒了这么多年。
范雎举荐了两个人,都是对他有恩的。
一个投降赵国,一个擅自割地楚国。
尤其是后边这个,真的太离谱了。
离谱到不像是人能想出来的。
范雎思虑很久,向嬴稷递上辞官书,拿到他的书信,嬴稷迷茫了。
他其实不在乎范雎犯了什么错,毕竟范雎是真的有大才。
只要范雎对他忠心耿耿就行,所以他挡下了所有攻击范雎的言论。
可他没有罢黜范雎,范雎却要辞官。
嬴稷去找了范雎,让他去考察王子们,看看谁能做下一位秦王。
选出后来,范雎就是太傅。
范雎知道秦王不会让他辞官,只能去考教那些王子,最终选出安国君嬴柱。
嬴柱虽然没有大才,但也不是庸碌之人。
最重要的是嬴柱孩子多,里边有好几个不错的人。
范雎的话解了嬴稷的烦恼,相谈一番告辞离去后,又收到了好友送来的信。
蔡泽打算去咸阳了。
至此,第三部 的内容结束。
武安君的死令人痛心,嬴稷对范雎的包容让人愤怒。
可书里人的故事还没完,书外的人再生气也只能看着。
秦淮书放下笔,看向楚易安,刚想说话。
楚易安先开口了,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那个,淮书啊,我有种预感,我可能要被参了。”
“你帮我盯着点是哪些人参我,我回头给他们儿子套麻袋去。”
秦淮书:……
第274章 把她参了
秦淮书觉得很奇怪。
楚易安他还是了解的,就算闯祸又能闯出多大的祸来?
那些世家小姐们喜欢她喜欢得紧,就算是装至少表面上也还算和谐。
哪到得了要到皇上面前参她的地步?
多大的恩怨啊。
看秦淮书眼神有点不对,楚易安缩着脖子装鹌鹑,想跑。
秦淮书皱了皱眉:“说清楚。”
楚易安眼珠子转了转,还没开口就被他打断了:“你一天天的没个正形,都要被参了还不老实。”
楚易安睁大眼:“冤枉啊,我哪里不老实了?这世上还有比我更老实的人吗?”
秦淮书要气笑了,从没觉得这么无奈过。
两个弟弟不听话还可以罚,偏偏这个像妹妹一样的弟妹是罚也不好罚,骂也不好骂。
说两句重话都怕把她吓到了。
也不知道秦胜娶回来的祖宗怎么是他在供着。
不,应该说是全家在供着,宠着。
秦淮书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说吧,我不说你什么。”
楚易安顿时放下心来,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那个,大哥啊,你是了解我的。”
“我就是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