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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算看了你屁股蛋子那也是该看,这么点事哪至于嗷嗷叫。”
刘山扭头看向宋言汐,“都说长嫂如母,姑娘说我刚刚的话说的在理不?”
宋言汐:“……”
这事,她还真没办法说。
奚临听着刘山一番大道理,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委屈地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红着眼眶道:“他俩还没成婚呢,算哪门子的嫂子。”
“那咋了?”刘山一脸无所谓道:“他俩只要有情,娶进门那还不是早两天晚两天的事。”
说着,他隔着被子拍了拍奚临,“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当不拘小节,不然跟那扭扭捏捏的小姑娘有啥区别?
再说了,你嫂子不也没看着你的屁股蛋子。”
奚临猛地把被子往下一拉了,蹭的坐了起来。
他手指着宋言汐,气的声音都哆嗦,“你没看着,怎么也不说一声!”
刘山赶紧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反问道:“这话说的,你嫂子说她看见你屁股了?”
听他一口一个屁股,奚临整张脸涨得通红,咬了咬牙道:“姓宋的,你给小爷等着。”
他说完便重新躺了回去,把被子拉的高高的,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起来。
刘山站在一旁,不由咕哝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娇气少爷,难伺候的很。”
他往宋言汐边上凑了凑,小声问:“姑娘,这小子真是治病救人的大夫?”
话音刚落,就听被子里传来奚临闷闷的声音,“如假包换。”
偷偷说人结果被当场抓包,刘山干笑了两声道:“兄弟,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看你太年轻了有些不敢相信,以前见的那些大夫都上了年纪。”
奚临冷哼一声,“我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同他们怎么可能一样。”
论起傲娇,他还没输过谁。
刘山性子比较直,一时接不上话,挠了挠头问:“兄弟,你既然醒了,要不先起来吃口热乎的?”
想到家里也没什么好的东西能款待他们,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下着大雨也出不去,都是些家常菜,二位别嫌弃。”
宋言汐忙道:“刘大哥客气了,这种天气能有口吃的,我们就很满意了。”
他们本就是不请自来,没被赶出去就够好了,哪好意思挑三拣四?
等到刘山出去,奚临眼神幽幽问:“宋姑娘,你方才当真什么都没看到?”
宋言汐不答反问:“奚大夫难不成希望我看到什么?”
奚临脸一垮,咕哝道:“想得真美,小爷的屁股也不是谁都能看的。”
摸了摸被摔疼的腰腿,他眼底多了懊恼,“早知道出门的时候就吃颗药,差点让人给看光了。”
他咬了咬牙,余光瞥见收拾针包的宋言汐,语调幽怨问:“宋大夫还不走,不怕长针眼?”
宋言汐眼都不抬,“没大没小,叫嫂嫂。”
“呵!”奚临冷笑一声,“想的挺美的,下次别想了。”
*
“姑娘,我这人嘴笨不会说话,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饭桌上,刘山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开口。
奚临夹菜的动作微顿,夹了块肥肉放在他碗里,“我爹说了,吃饭不说话能长大高个。”
刘山看了看自己魁梧的身材,难得沉默。
这个姓什么西还是东的小兄弟,该不会是嫌弃他块头太大,故意这么说的吧?
看着碗里冒着油花的肥肉,刘山一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知晓他方才想说什么,宋言汐垂眸看着手里的瓷碗,扯了扯唇角道:“刘大哥一番好意,我心中明白。”
刘山叹了一声,道:“既然妹子是聪明人,我也不藏着掖着,有什么同你说什么。
外头这条河名青龙河,但附近村子的人都喊作沙河,只因河底常年有泥沙堆积,就算是水性再好的汉子一个猛子扎下去也上不来。”
“砰!”奚临重重将碗放在桌上,“这里距京郊不过十里,兴修水利的官员是干什么吃的?”
乍一听这话,刘山吓了一跳,赶忙道:“兄弟,这种掉脑袋的话可不敢乱说,万一让人听见了……”
他扭头看了眼外头下的正欢的大雨,咬了咬牙道:“去他娘的,现在村里除了咱们三个,连条喘气的狗都没有,老子有什么好怕的。”
刘山端起碗猛灌了两口水,骂道:“着十多年,皇上哪一年不往底下拨个十万八万的,都让那些个脑满肥肠的扣下来吃吃喝喝了。
至于老百姓的死活,他们才不在乎。”
他讽刺的笑笑,反问道:“你说好笑不好笑,真正眼里心里有百姓的官,贬的贬,流放的流放。
偏偏是这些住在钱眼里,只知道官官相护的,就跟那芝麻开花一样,一茬更比一茬高。
你说说,这狗屁世道,哪给人留一点活路?”
第872章 就算他回不来,我也照嫁不误
刘山一口气将心中憋着的话尽数说了出来,只觉得通身舒畅,高喊了一声“痛快”。
他冲着宋言汐笑了笑,不好意思道:“妹子,让你们俩跟着听了一肚子牢骚,真对不住。”
奚临冷着脸道:“错的人是那些狗官,又不是刘大哥,你不曾对不住谁。”
刘山愣了愣,一脸诧异,“原来兄弟你会说好听的啊?”
闻言,奚临脸上肉眼可见的多了尴尬。
这个刘大哥,还真是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
他自己就是个直筒子,居然好意思嫌弃他说话不好听。
没等奚临挑刺,就听刘山爽朗一笑道:“兄弟别见怪,哥哥我说话也直的很,村里婶子大娘都说我这样的注定娶不着媳妇。”
他说着,眼神上下打量奚临,“小兄弟还没成婚吧?”
像是相见恨晚般,刘山拍了拍他的肩道:“好饭不怕晚,好男不愁娶。
就兄弟这幅好相貌,那些姑娘见了还不得走不动道?”
奚临:“……”
所以这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懒得跟他纠结什么晚不晚,娶不娶的,奚临拧眉问:“听刘大哥方才的意思,这青龙河凶得很?”
“凶,不是一般的凶。”
刘山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你们光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条河凶得很,轻易不敢招惹。
村的人只敢在浅处下个篓子,捉一点小鱼小虾的,深处根本无人敢去。
就连我,也只在水浅的地方洗过澡,那底下的泥一脚下去,使出吃奶的劲才拔的出来。”
想着他们方才所说,他面上多了唏嘘,“如果是靠近京郊那段,底下的泥沙经常有人清理,掉下去还能有一线生机。
如果是再往东,人一旦陷进泥沙里,就连尸体都捞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