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9
为大安第一位女将军。”
“真的吗?”双儿眼睛都亮了,想到什么又问:“王爷,如果邱将军不愿意收我怎么办?”
墨锦川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邱府门口有一石狮子,他若不肯,你便当着他的面将其一脚踹倒。”
*
“那石狮子,得罪王爷了?”出了铺子,宋言汐忍不住问出了口。
上次去邱府时,她余光扫过门口镇宅的一对石狮子,只觉得线条粗狂显得格外霸气。
个头看起来,也比寻常人家门口摆放的,要大上一些。
别说是那个小姑娘,就算是个壮汉,手上没点真本事,怕是也很难将其踢到。
他莫不是,想借此让小姑娘知难而退?
对上她狐疑的双眸,墨锦川无奈一笑,“汐儿将我当成什么人了,怎么可能故意捉弄人小姑娘?”
宋言汐没说话,回想着他方才看双儿时,满眼的欣赏之意,明白自己或许是想多了。
他若真不愿,刚刚小姑娘最先跪下时,他便会直接拒绝。
可让人踢石狮子这事,怎么听,都让人觉得离谱。
看着她一言难尽的表情,墨锦川轻咳一声道:“汐儿,我养伤那两年,不只是雕刻木头。”
宋言汐微微瞪大眼,“那对石狮子,莫非也是王爷的手笔?”
墨锦川点点头,有些难为情道:“我原本只是消磨时间,碰巧邱叔父上门探望,一眼看中说什么也要搬回去镇宅。”
想着他以往在军中的杀名,宋言汐好笑挑眉,“邱大人就没同王爷说说,他为何看中这对石狮子?”
第768章 那个人的名字,我不能提
墨锦川闻言,眼底不免多了无奈,“汐儿聪慧,又何必明知故问?”
宋言汐故作不知,“王爷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可她那眼底的笑意,怎么看,也不像是全然不知的模样。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茶楼,宋言汐没再逗他,笑着道:“正好口渴了,王爷可愿赏脸一起喝杯茶。”
墨锦川唇角微勾,“荣幸之至。”
*
“不对不对,你这说的什么狗屁东西,再胡说八道我把你桌子掀了信不信?”
一位客人重重拍桌,指着说书先生道:“谁不知道,那位生前一向洁身自好,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哪来的什么遗腹子。
这年头,光靠着一张嘴胡编乱造,也能跑到茶楼来说书了?”
说书先生摇摇头,捋了把胡须道:“无知,当真是无知啊。”
“说谁无知呢?你给老子好好说话!”
见那人站起身,同行的客人赶忙劝道:“算了算了,喝茶,他讲的不好咱们不听就是了。”
“谁说不是呢,跟他生气犯不上。”
“咱们过来听书,不就是来听一乐呵,当个故事听听就行了不必当真。”
听着几人的话,说书先生轻蔑一笑,道:“有些人呐,就是自以为聪明,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清醒的人。
实则,还不是别人想让他信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说着,手中折扇“啪”地合上,笑着问:“诸位客官说说,这叫什么?”
有人笑着起哄道:“自以为聪明,那不就是蠢嘛!”
说书先生道:“这位客官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话音刚落,被他含沙射影说蠢的几人顿时坐不住了,纷纷开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没道理他们花了银子来喝茶,反倒要听他一个臭说书的教训。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哥几个一个说法,往后这茶楼,你就别再过来了。”
被威胁,说书先生不怒反笑,问几人道:“我看几位客官器宇不凡,可是吃的天家的饭?”
几人闻言,面色不由讪讪。
他们倒是想,可那天家的饭碗,哪里是那么好端的?
从他们的表情中,说书先生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打开扇子,轻轻扇动了几下,笑着问:“几位客官既然跟在座的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又是如何知晓,那位当年出事乃是意外?”
不等几人回答,他自顾自道:“想必,是从那张贴的告示上看来的吧?”
他说着,看向底下的一众客人,笑道:“不瞒诸位,在下起初也是在告示上得知的此事。”
听着一阵唏嘘声响起,他这才慢慢悠悠开口问:“敢为在座的主位,告示又是谁所写?”
“你们又是如何能确定,告示之上的内容,全都是真的?”
“有没有可能,大家伙所知道的一切,不过是有人想让我们知道?”
他的三连问,堵的那几人哑口无言。
就连宋言汐听了,都想夸他一句,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嘴。
可偏偏,在场有不少人都信了。
二楼一个包厢之中,传出男人质疑的声音,“照你这么说,那位当年出事并非是意外?”
换做寻常人,听到这种太过直白的话,或是一句带过或是笑而不语。
可这位说书先生,却是异常胆大。
像是生怕对方听不见一般,他站起身高声道:“自然不是意外!”
他抓紧了扇骨,满眼激动道:“像这种不世之材,嫉妒他的人太多,明里暗里都是刀枪棍棒。
什么狗屁的兄弟手足,父子情深,都盼着他赶紧去死!”
话音落地,周遭一阵寂静。
紧接着,有人忍不住小声啜泣。
更有甚至,在愤怒的指责天道不公,带走了不该带走的人。
说书先生亦是热泪盈眶,抹了把眼泪道:“他本该长命百岁,却因为太过出色耀眼,反而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就连他唯一留下的骨血,也为那些人所不容。
倘若这个孩子出事,那他在这个世上,便再没有任何痕迹留下。”
一番话听得茶馆里的百姓,热血沸腾。
有人迫不及待问:“先生可知晓,那孩子如今身在何处?”
说书先生轻轻摇头,闭上眼睛无比痛心道:“那孩子前些时日遭遇了刺杀,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什么?”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与宋言汐邻桌的妇人,更是直接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问身旁的丈夫,“你说说,那些人怎么就那么狠的心。
害死他还不够,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
丈夫怒声道:“连手足兄弟都容不下,简直就是畜生!”
说书先生闻言,顺着他的话道:“他千不该万不该,生在那权利旋涡之中,却还秉持着君子行径,不争不抢。
他想的是血脉亲情,别人想的却是,如何置他于死地。”
“谁,究竟是谁这么狠的心?”
“老夫不能说。”
“你这人怎么回事,话说一半,是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