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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他故意诬陷本宫。

陛下尚在病中,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非要请他来分个对错。”

德海皮笑肉不笑道:“贵妃娘娘此言差矣。”

对上她满含怒意的双眸,他解释道:“锦王殿下身份尊贵,莫说是胳膊脱臼,便是破了点油皮那都是不得了的大事。”

他顿了顿,故作诧异道:“陛下平日里有多疼锦王殿下,贵妃娘娘当知晓才是。

怎么如今却……”

玉贵妃冷声问:“如今却怎样?”

德海道:“老奴不敢妄言。”

话都让他说完了,现在才知道不该妄言。

这死奴才若不是故意的,她这个曲字倒过来写。

玉贵妃越想越气,看向王太医问:“锦王的胳膊,究竟是怎么伤的?”

怕自己问的不够清楚,玉贵妃沉着脸又问:“他这伤,有没有可能是自己造成的?”

王太医闻言,看向她的眼神不免觉得奇怪。

他捋了把胡须,幽幽问:“贵妃娘娘可曾见过,自己将自己胳膊打脱臼的?”

玉贵妃意味深长道:“本宫此前没见过,可过了今日,就说不准了。”

便是再上了年纪,王太医也不至于老糊涂到听不懂她什么意思。

他当即沉了脸,道:“锦王殿下的伤,系外力所致。”

玉贵妃追问:“何为外力?”

王太医脸色更黑,“迎面撞向王爷的力,便是外力。”

知晓她还想说什么,他补充道:“锦王殿下伤在左臂,即便是右手再用力,也无法将右手拍脱臼。”

他说着,甚至还举起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比划了一下,道:“如此拍过去,只会拍出淤伤或是骨头断裂。

像是脱臼这种,多是迎面撞上什么更为坚硬的东西,导致骨头错位。”

听着他的话,玉贵妃仍不死心,解释道:“本宫平日里手上连半分力气都没有,不过往前走了两步,怎么可能将他的胳膊撞骨折。

王太医,你再好好瞧瞧,看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王太医不由拧眉:“贵妃娘娘莫不是在怀疑老夫的医术?”

“自然不是。”玉贵妃脸色更沉,咬了咬牙道:“只是你们即便说破天去,锦王胳膊脱臼一时也与本宫并无关系。”

王太医听得脸更黑了。

她这话,不还是在质疑他医术不精?

他在这宫中好歹也当了半辈子太医,不至于连这么点伤都看走眼。

锦王殿下的胳膊,分明是撞击硬物后不慎脱臼,怎么可能是他自己弄的,

谁会蠢到,将自己的肩膀往硬东西上撞?

锦王殿下又不是傻子。

见王太医连句话都不愿说,玉贵妃更气了,忍不住骂道:“凌轩的伤你们一个个的束手无策,如今这么点小伤,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本宫真不知,陛下养你们这些吃干饭的有什么用。”

王太医气的胡子颤了颤,生气问:“贵妃娘娘口中吃干饭的人,可是在说老夫?”

玉贵妃不屑一笑,“本宫说谁,谁心中清楚。”

王太医一把年纪,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他顿时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险些没两眼一黑晕过去。

身为太医院院判,他这么多年操劳着,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没想到临老了,反倒被人说成是吃干饭的。

他越想越气,哆嗦着手指道:“陛下,老夫要见陛下!”

德海忙上前扶住他,低声劝道:“王太医消消气,贵妃娘娘就是这个脾气,向来是嘴硬心软,对事不对人。”

王太医一听,顿时更气了。

他这么些年兢兢业业,向来不曾得罪过谁,有什么好值得她不满的。

难道就因为,以他的医术,无法让宁王殿下的伤痊愈?

可他当日伤在心脉,若非他们几个使出毕生绝学,再配合奚太医的还魂汤,他如今坟头的草怕是都有半人高了。

当时的情形,可以说是人已经半只脚踏进阎王殿,被他们合力硬拉回来的。

他自问,在此事上绝没有半点对不住他们母子的地方。

所以她的这套说辞,他不接受!

王太医喘着粗气,怒声道:“老夫行事光明磊落,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贵妃娘娘有话尽管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自己心中憋着不说,别人听着也不痛快。”

有关墨凌轩一事玉贵妃心中本就不痛快,如今听着王太医咄咄逼人的话,更是觉得心烦异常。

尤其是当她无意间,与墨锦川漠然的双眸对上时,她更觉得心口一阵火气控制不住的网上窜。

凭什么他当时伤的那么重,人都成半个废人了还能被医治好,重新站起来。

而她的儿子,却只能那样病病歪歪的活着,不仅没办法再像从前那般骑马射箭,就连书坐久了身体都受不住。

凭什么,要让她的宝贝儿子遭受这些?

明明该承受这一切的,该是墨锦川这个罪魁祸首!

玉贵妃心中暗恨,咬了咬牙道:“本宫无意针对任何人,也包括锦王。

只是这并不代表,有人可以随意往本宫的头上扣屎盆子。”

她看向德海,沉了脸道:“外头这么大的东矿,想来陛下也醒了。

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不若到他面前一辩。”

第669章 趁他小要他命!

德海强扯出一抹笑道:“贵妃娘娘就别为难老奴了,陛下如今谁也不想见。”

玉贵妃不由冷笑,反问道:“是谁都不想见呢,还是单不想见本宫一个?”

德海笑道:“瞧贵妃娘娘这话说的,陛下喝了药乏得很,睡下之前特意吩咐老奴在外头看着些。

不久前柔嘉公主才来过一趟,连陛下的面都没见着,便走了。”

那个死丫头是没见着,可她娘不是见着了?

知晓宣德帝不喜欢身边的人手伸的太长,玉贵妃咽下到嘴边的话道:“若不见陛下,本宫如何能洗清嫌疑?”

德海看了眼端坐着的墨锦川。试探问:“王爷胳膊的伤可还好?”

墨锦川:“无妨。”

听着他的声音,德海心中大概有了数,冲着玉贵妃笑了笑道:“贵妃娘娘,受伤的人是锦王殿下,他都还未说要计较,您又何必如此动怒?”

玉贵妃一听这话,更气了。

明明就是这个狼崽子自己打伤自己,企图挑拨她与陛下的关系,他自然要装出一副大度不计较的模样。

否则,怎么好衬托她这个庶母的“恶毒”?

锦王这狼崽子打小心眼子就多,如今成了气候,更是恨不得狠狠将他们母子踩在脚底。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该狠狠心,趁他小要他命!

热脸贴个冷屁股,德海也半点不恼,继续道:“贵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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