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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虽不通医理,却也知晓怒急攻心不至于如此,这才会怀疑陛下是不是中了毒。”

墨锦川点点头道:“父皇这场病,来的确实蹊跷。”

想着宣德帝一日不如一日的身体,皇后不免伤怀,“自那场病后,陛下的身体便愈发不好,经常坐在御书房批着奏折便要

昏睡片刻。”

对上墨锦川疑惑的目光,她无奈一笑,“陛下的脾气如何,王爷想必比本宫更清楚。

他不想让你知道,这些话自然就无人敢说给你听,即便是本宫也不敢忤逆陛下。”

皇后顿了顿,又道:“陛下也是不愿让王爷担心,醒来后,还特意叮嘱本宫让底下的人管好嘴,莫要到你面前嚼舌根。”

墨锦川点点头,沉声道:“这几年,辛苦娘娘了。”

皇后闻言,再度红了眼眶。

她挤出一抹笑道:“这都是本宫该做的,哪里当的上王爷一声辛苦。”

想到什么,她面色微沉,轻声问:“王爷,如今这里并无外人,你可否同本宫说句实话?”

墨锦川:“娘娘但说无妨。”

皇后:“陛下的身子,究竟如何了?”

对上她满眼的担忧,墨锦川沉了嗓音道:“只是小风寒罢了,修养几日便能痊愈。”

“王爷此言当真?”皇后紧张问。

墨锦川不答反问:“娘娘既不信本王,又何必有此一问?”

皇后一怔,随即解释道:“王爷误会了,本宫并非是不信王爷。”

她垂眸,遮了眼底的伤感道:“本宫只是有些怕。”

至于怕什么,她没说,墨锦川也没往下问。

平复了一下情绪,皇后再抬眸时眼底已经盛满笑意,温声道:“你昨晚一夜没睡,本宫就不拘着你了,快去寻言汐和那小丫头吧。”

想到什么,她笑着叮嘱道:“你家那小丫头嘴甜的很,得空多带她进宫来陪陪本宫。”

墨锦川恭敬应是,转身离开时,注意到皇后欲言又止的表情。

只是她到底什么也没说,只目送他离开。

待到人走远,香兰凑上前道:“娘娘这是何苦呢,锦王殿下并非不讲理之人。

即便您与他实话实话,想来他也不会错怪到您头上。”

皇后摇摇头,眼神无奈道:“自古以来的都知道后娘难当,本宫纵然贵为后宫之主,可说到底膝下没有皇子傍身。

他们如今尊我敬我,不过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不敢放肆。

倘若有一日,陛下因病不在了,你以为他们还会将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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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面色难看,轻声劝道:“娘娘切莫这般想,陛下如今正值壮年,身体好着呢,少说也还要再陪娘娘几十年。

这么长的时间,娘娘还愁不能再为陛下添个皇子?”

“皇子?”皇后自嘲地笑笑,“本宫如今哪里还生的出什么皇子。”

以为她是担心宣德帝上了年纪,可能会影响子嗣,香兰忙道:“娘娘莫担心,丽妃娘娘年前不才刚为陛下诞下九皇子。

只要娘娘好好调理身体,再让太医院寻些偏房吃一吃,想再有子嗣也并非什么难事。”

她往前了两步,压低声音道:“奴婢房中还有老夫人差人送进宫的册子,晚些便拿来给娘娘。”

皇后冷脸拒绝道:“不必了。”

“娘娘,您……”

“怎么,如今本宫的话已经不管用了吗?”

“奴婢不敢,娘娘还请息怒,万不可气坏了身子。”

“知道了,你退下吧。”

皇后缓缓闭上眼,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保养精致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

她动了动嘴唇,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

皇子?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属于自己的皇儿。

若非映雪是个公主,根本就没有可能看到这个世界。

哪里是她不想生,而是,陛下不想让她生。

皇后凄然一笑,低喃道:“陛下,你当真好狠的心。”

*

“风寒?”闻祁听着乌钧的话,不由冷笑。

他凉凉问:“乌先生可信这套说辞?”

乌钧皱着眉,略微思索道:“此事是从诗涵郡主口中传出,应该不至于作假。”

他提醒道:“殿下可别忘了,郡主如今还不知柏青的身份,不可能对他故意撒谎。”

提起来此事,闻祁眼底的笑意多了无奈,悠悠道:“这个诗涵,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柏青,青柏,但凡她好好想想也该知晓其中端倪。”

乌钧笑而不语。

心中却在想,或许诗涵郡主并非是一时犯蠢,而是压根没将当日在青柏酒楼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既不在意,自然就不会记得。

只是这些话,闻祁怕是一个字也听不得。

见乌钧一言不发,闻祁不由沉了脸,冷声问:“乌先生可是觉得,孤自作多情了?”

第665章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乌钧忙抬眸,眼底明晃晃带着诧异,“殿下怎会如此想?”

见他不似扯谎,像是真的未曾这般想过,闻祁脸色稍缓道:“孤不过就那么随口一说,先生急什么?”

乌钧摇摇头,轻笑道:“在下只是不愿被殿下误会罢了。”

他自袖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恭恭敬敬递上道:“这是在下的一位友人从都城寄来的书信,在下还未来得及拆封,还请殿下查阅。”

闻祁身子后移,懒洋洋靠在红俏怀中,似笑非笑道:“即是先生的友人所写,岂有孤代看的道理。”

他说着,转头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红俏,笑着问:“美人觉得,孤说的可对?”

看着他嘴唇上下轻碰,红俏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一般。

闻祁粲然一笑,感叹道:“瞧孤这记性,竟忘了美人如今有口不能言,有耳听不得。”

见他笑,红俏也跟着笑,模样很是乖巧。

闻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轻挑起她的下巴,意味深长道:“孤还是更喜欢你如今乖顺的模样。

听话,别再像之前那般惹孤不快,孤可舍不得美人受苦。”

似是明白了什么,红俏顺从地点点头,面带娇羞垂下眉眼,将那一抹怨恨遮掩的完美无瑕。

乌钧在一旁听得满脸诧异,拧眉问:“殿下,这位姑娘可是生了什么病?”

迎上闻祁探究的视线,他冷着脸,义正辞严道:“堂堂大安,竟安排有病在身之人前来服侍殿下,简直没将我大梁放在眼里。”

他说着,一甩袖子便要朝外走,俨然是一副要去找宣德帝理论的模样。

这倒看笑了闻祁,开口制止道:“先生不必动怒,红俏的耳朵和嘴巴是中了毒。”

乌钧转过身来,有些难以置信问:“难道是殿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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