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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听不太明白,他解释道:“汐儿,习武之人常用的武器,就如同你们医者惯用的银针一般。
好比我善用双刀,在战场之上除非被敌方缴了武器,才有可能选择剑或是枪。
赤手空拳,乃是下下策。”
宋言汐拧眉问:“王爷的意思是说,他每日里打拳,更像是在人前故意藏拙?”
墨锦川点头,浅笑道:“我平日使惯了双刀,几日不摸便觉心痒的厉害,哪怕是一口气打上十套拳也是不尽兴的。
是不是习武之人,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他若想在人前藏拙,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宋言汐低喃道:“是啊,他主动在人前展露出来,反倒能打消对方不少疑虑。”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总不能,是为了瞒过庄诗涵。
听她方才那话的意思,这人的身份应该没什么问题,她也让人去调查过。
否则,她绝不可能放心将蜀庄的生意,尽数交给他打理。
宋言汐正想着,手里突然被人塞了一双筷子。
她抬眸看去,正对上墨锦川那双满是无奈的黑眸。
他不容置否道:“先吃饭,别的事情不急于这一时。”
娇娇忙不迭点头,脆生生道:“爹爹说得对,娘亲要多吃饭,才能长高高。”
她一边说,一边用小手比划道:“要长得跟爹爹一样高。”
宋言汐忍着笑问:“啊,要长那么高哇,会不会太高了点?”
小家伙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本正经道:“娘亲要长得高高壮壮,一拳把坏人给打跑!”
她举了举小粉拳,似乎是在送她壮声势。
宋言汐失笑,正想逗她两句,忽听坐在对面的墨锦川闷声问:“那你打算让爹爹做什么?”
怎么,听她这意思,是觉得他这个当爹的有点没用?
娇娇转头看向他,挠了挠头道:“爹爹要不躲在娘亲后头吧,就像娇娇一样。”
她一边说,一边往墨锦川怀里拱,嘴里嘟囔道:“爹爹那么大,能躲得下吗?”
一句童言无忌的话,听得两人老脸一红,同时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娇娇抬头看了眼宋言汐,又看了看对面的墨锦川,奶声奶气问:“爹爹,娘亲,你们是生病了嘛?”
第629章 二哥哥今天话好多
娇娇的话一出,包厢内的氛围一瞬变得微妙。
这话,让人怎么接?
就在宋言汐老脸滚烫,想着如何糊弄过去时,就听子恒问:“娇娇,喝不喝甜汤?”
小丫头眼睛都亮了,点头如小鸡啄米。
宋言汐如蒙大赦,忙端了一碗甜汤准备喂她。
没想到娇娇眼珠滴溜溜一转,看向子恒道:“二哥哥今天话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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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恒闻言,腼腆的脸上不免多了窘迫。
他下意识低下头,在心中默默祈祷墨锦川和宋言汐不要在意,最好是没听到妹妹的话。
可他其实比谁都清楚,这么点距离,他们一定是听到了。
姑姑会不会觉得他太过冒失,像老三一样爱出风头?
他在杂书上看过,凡是高门大户的继室,都喜欢那种老实木讷的,最好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继子。
这样的人,既不会分走丈夫的疼爱,也绝对威胁不到她将来所生孩子的地位。
也只有如此,才能讨新夫人的欢心,往后在家中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亲生的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被父亲收养的孩子,按理说更应该夹着尾巴做人。
虽然姑姑心地善良,看着并不像是书中的恶毒后娘,可他尽可能乖一点,总是没错的。
就像钱嬷嬷曾说的,没有人会喜欢总给人添乱的孩子。
他要懂事些,再懂事一些。
子恒的脑袋越来越低,就在他恨不得要将脑袋埋在桌下时,听到宋言汐的轻笑声响起。
紧接着,他听到她道:“话多了好呀,男孩子就是要健谈一些,跟个木头似的连句话都不愿意说,将来如何讨媳妇?”
闻言,子恒的脑袋顿时更低了。
只不过这一次,是羞的。
他闷闷道:“我还小,不急。”
宋言汐听到他这么说,笑得更开心了。
她自然知道他眼下年纪还小,再过几年都未必着急议亲的事。
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故意逗他罢了。
这小闷瓜,还真急了。
娇娇歪着小脑袋看着,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道:“二哥哥快要长大。”
宋言汐还在想小丫头怎么会有此一说,就见子恒猛地抬起头来,表情严肃道:“不许胡说。”
“哦。”娇娇脸上没了笑,轻叹一声道:“不说就不说,反正二哥哥还小。”
她又小声咕哝了两句,说了些什么,宋言汐没听清。
可从一旁父子俩微妙的表情中,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小丫头,还真是人小鬼大!
庄诗涵人虽然不怎么样,眼光却也算得上毒辣。
她刚刚没说错,王爷当真是给她养了一个好女儿。
*
隔壁包厢。
闻祁看着桌上的两壶酒,扯了扯唇角道:“这个墨锦川,还真是狗鼻子。”
乌钧手上筷子不停,没有半点意外道:“这里是大安的京城,到处都是墨氏皇族的眼线。
在下与殿下出来了这么久,锦王殿下要是没有半点察觉,又怎配当殿下的对手?”
听着这话,闻祁一时间竟不知道他是在夸他,还是在夸墨锦川。
亦或是,都有。
见他愣着不动,乌钧笑着问:“殿下怎么不动筷,可是不合胃口?”
闻祁舌尖上的火燎感还没完全退去,闻言脸色僵了僵道:“没有,孤很喜欢。”
看着碗里吸满了红油,一看就辣味十足的青菜,他硬着头皮夹了一块放进口中。
明明已经辣的满头冒汗了,还不忘从齿缝里挤出一句点评来。
他道:“此味,甚是独特。”
乌钧笑着应是,面上笑嘻嘻,心中想的却是老子辣不死你。
最好是吃完立即上吐下泻,蹲在茅厕里拉他个三天三夜,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也不枉,他这段时间跟在他身边,假意逢迎。
若不是为了查清柯将军身死的真相,此等多疑且残暴至极的昏君,怎配得上他的追随?
乌钧越是这么想,手中筷子挥舞的越是勤快。
而闻祁也逐渐尝到了滋味,用帕子慢条斯理擦了擦额上的汗道:“味道确实独特,也难怪在安人中很受推崇。”
话音刚落,有人推门而入。
乌钧当即冷了脸,呵斥道:“哪来的狂妄之人,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硬闯进来。”
他扬声便要喊店小二进来,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