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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谁说的的?这话可不能瞎说!”

那人紧张地回过头,正对上两张写满正气的脸。

再往下看,两人身上分明穿着官服。

“娘哎!”那人转头就要开溜,正对上暗一手中明晃晃的长剑。

他双腿一软,摔坐在地,一脸讨好道:“官爷,误会,都是误会。”

二人一左一右抓住他的肩膀将人拎起,皮笑肉不笑道:“是不是误会,跟兄弟们走一趟就知道了。”

围观的百姓看的啧啧称奇,有好事的凑上前问:“这好端端的,怎么还抓人啊!”

衙役拎着那人的衣领,道:“这人与几个同伙最近在京中接连受雇闹事,之前都进去过一次了,还是不长记性。

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胆大,敢在大理寺门前闹事。”

“啊,竟然还有同伙?”

“我就说这个人贼眉鼠眼的,不像什么好东西,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

想着人多力量大,或许能提过线索,衙役赶忙拿出了几人的画像。

看到第一张,便有百姓惊呼道:“这个人不正在里头跟邱大人喝茶嘛!”

一听就在眼前,衙役赶忙又把剩下几张也展开给他们看。

只是这一次,大家你看看我看看你,纷纷摆手说没见过。

尤其是方才最先动手打人那个,假模假样地看了眼头顶的日头,道:“都晌午过了,我得回家给老娘做饭了。”

有他打头阵,其他人做饭的做饭,洗衣的洗衣,一会儿的功夫便散了个干净。

就连那位老叟,都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的往前走,边走边道:“老头子这把年纪了,可吃不动牢饭喽。”

等人都走完,两个衙役这才看见大门边石狮子后,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的几人。

一人试探问:“王爷,他们这是?”

墨锦川淡淡道:“带头闹事太累,睡着了。”

被两个衙役抓着的那人眼睛瞪大,想说些什么,嘴被人一把捂住。

衙役冲着墨锦川笑道:“上头为抓这几人很是头疼,多亏王爷出手相助,待我等回去必然禀明上官。”

“唔唔!”那人试图挣扎,直接被他一手刀劈晕了过去。

待到他们将人拖走,竹枝立即凑上前来,满脸紧张道:“姑娘,没伤着吧?”

宋言汐轻轻摇头,递了方帕子给她。

小丫头多半是跑了一路,满头大汗。

竹枝一边擦汗,一边庆幸道:“还好暗三姐姐给我的令牌,不然怕是没这么顺利。”

墨锦川拧眉问:“郡主府的名头,难道不好用?”

没想到无心一句被他听了去,竹枝顿时紧张起来,磕巴道:“回王爷,衙门这种地方多是看人下菜碟。

我家姑娘的名头,自是不如王爷的好用。”

两句话说下来,她惊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王爷平日里在他们面前尚且没有架子,她私底下仗着锦王府的势行事,肯定会惹得他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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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因她的自作主张,连累宋言汐被埋怨,竹枝赶忙跪了下来。

小丫头惶恐道:“王爷息怒,此事皆是奴婢一人自作主张,与我家姑娘无关。

王爷要打要罚,奴婢绝无怨言。”

墨锦川余光扫了眼宋言汐,好笑问:“本王为何要罚你?”

竹枝犹豫道:“奴婢报官时不该亮出锦王府的腰牌,让人误以为奴婢是王府的人。”

她顿了顿,满心忐忑道:“若传扬出去,少不得有人要说我家姑娘仗着恩情,借锦王府的势行事。”

墨锦川:“倒是个聪明的丫头。”

看出他并未生气,宋言汐动手拉起竹枝,揶揄道:“平日里在府上时,可没见你胆小成这个样子。”

竹枝红了脸,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

小姑娘脸皮薄,更何况这还是在外头。

再说了,也还有外人在呢。

见她羞的直往宋言汐身后躲,墨锦川轻咳一声道:“你今日做的很好。”

“好?”竹枝一张脸更红了。

显然,她误会了,还以为墨锦川跟宋言汐一样,也是故意在打趣她。

就在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就听他道:“这腰牌你收好,往后遇到任何事都可以拿出来。”

竹枝被这话砸的晕头转向,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呆呆地看向自家姑娘,紧张喊道:“姑娘。”

宋言汐此刻的心情,复杂程度比她更甚。

她压低声音问:“王爷可知覆水难收的道理?”

墨锦川失笑,不答反问:“难道本王看起来,像是不曾读过书的样子?”

不等宋言汐开口,他又问:“还是你觉得,今日闹成这样,你还能同本王撇得清干系?”

他唇角上扬,黑沉的眸间满是计谋得逞的笑,“宋言汐,本王娶定你了。”

第512章 她本就该是小五的媳妇

“荒唐!”宣德帝砸了一方砚台,冷沉着脸道:“小五长本事了,竟敢打着朕的名头公然扯谎。

还在大理寺的门口,也不怕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华阳长公主轻叹一声,劝道:“皇兄消消气,锦川那孩子素来是个有主意的,这般行事必有他的道理。”

“道理?”宣德帝冷哼,“朕看他是狗屁道理。”

听出他并未动怒,华阳长公主浅笑道:“锦川自小被皇兄养在身边,难免惯出些小毛病来,无伤大雅。”

闻言,宣德帝脸色不由更沉,意味深长道:“孩子大了,总归不会像小时候那般乖巧。”

提及小时候,华阳长公主眼底不免多了落寞。

她无奈道:“锦川这几年,同本宫这个姑姑也不亲近了。”

宣德帝挑眉,“你们姑侄俩的关系,从前不是一向最好?”

“皇兄也说了,那是从前。”

“朕听德海说,你年前还特意搬到锦王府替小五照顾他那几个儿女,臭小子不领情?”

华阳长公主笑了笑,眼神尽显心酸。

宣德帝何曾见过自家妹妹这个模样?

他佯怒道:“小五这个混账东西,你待他一片真心,他竟敢惹你伤心。

等他明日入宫,朕定赏他二十板子让他好好长个记性。”

“皇兄不可!”

华阳长公主拧眉,解释道:“锦川那孩子执拗,有些话好好同他讲,他或许还会听。

可若一味强压,反倒会适得其反。”

宣德帝十分赞同道:“确实,这孩子随朕的脾气,气性大。

朕今日下了早朝不过是训斥了他几句,他便将虎符交了上来。”

“虎符?”华阳长公主掐了掐手心,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她那好侄儿如何能舍得。

换做是她,别说是几声训斥,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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