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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身边伺候的,你的身体康健,才能更好陪伴小世子长大。”

谢婉君眸光闪了闪,问:“郡主,宸儿可否醒了?”

“阿城一个时辰前去看过,小世子已经醒了,喝了半碗粥同秦嬷嬷说了几句话又睡了。”

闻言,谢婉君猛然松了一口气。

她眼眶微红,抬手拭去眼角泪意,不好意思道:“让郡主见笑了。”

宋言汐递给她一方帕子,安抚道:“王妃是做母亲的,担忧小世子是为人母的本能。

昨晚我为小世子看过,先前为他诊治的大夫医术高超,照着他所开的药方吃上几日药便可痊愈。”

谢婉君拉过她的手,感激道:“昨夜之事,真是麻烦你了。”

她说着,才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眼神复杂问:“王爷背上的伤,如何了?”

宋言汐如实道:“王爷背上的是皮外伤,不打紧。”

听出她似是话里有话,谢婉君眉头紧蹙,“他……”

“王爷昨夜怒极攻心,呕了一口血,如今尚在昏迷中。”

“怒极攻心?”

谢婉君说着,便要掀开身上被子下床。

宋言汐止住她的动作,解释道:“王妃无需担心,我已经为王爷施过针,眼下并无大碍。”

谢婉君瞳孔微缩,“眼下并无大碍,是何意?”

第497章 这件事,唯有郡主能办

“王妃是聪明人,当知那一箭伤在王爷心口,能侥幸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宋言汐扶住谢婉君,安慰道:“我已写了方子,先让王爷照着方子吃上半个月。”

“那半个月后呢?”

谢婉君抓着宋言汐的手微微收紧,声音也带着不自觉的颤意,“半月之后,郡主可有更为稳妥的办法?”

话音刚落,她自言自语道:“是我强人所难了,宫中那么多御医都说没有办法,只能慢慢养着。”

宋言汐顺着她的话道:“王爷的伤,确实适合寻找一个清幽之地慢慢养。

短则一年,长则三五年,王爷的体魄必然要比如今好一些。”

能被她三言两语气吐血的人,身体如何,自是不用她多说。

谢婉君摇摇头,满意无奈道:“他不会去的。”

她轻叹一声,“郡主方才的话,宫中的太医也说过,王爷当时便将人个将人赶了出去。

为此,陛下还特意发过一场脾气。”

宋言汐垂眸不语。

这确实像是宁王能干出的事情。

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意,更别提学着心疼别人。

似是想到什么,谢婉君脸色不免发白,“锦王何在?”

宋言汐:“锦王殿下去上早朝了,还未回来。”

“早朝……”谢婉君低喃,忽然脸色猛地一变,“锦川是不是去见陛下了?”

不等宋言汐回答,她忙抓住她的手腕道:“郡主,此事绝不可惊动陛下。”

话落,她又想到什么,脸色难看道:“这个时辰,锦川怕是已经见到陛下了。”

意识到此事再无转圜余地,谢婉君无力的瘫坐在床上,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闭着眼,声音很轻道:“不该是这样的。”

这话像是对宋言汐说,又似是在问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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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有人在为自己擦泪,她缓缓睁开眼,轻声问:“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宋言汐捏着帕子的手指缓缓收紧,低低应了一声,“王妃身上的伤,多是这一年的新伤。

虽是皮外伤,却也需好生将养。”

昨夜刚看到时,宋言汐心疼之余只觉得愤怒。

莫说宁王妃是谢家幺女,自小被父母兄长疼爱长大,哪怕是出身贱籍的奴婢,也不该遭受如此非人的对待。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是宁王府的王妃。

宁王对她动手之时,可有半点顾忌过这些?

更别提,他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更有青梅竹马之情谊。

她甚至还舍了半条命,为他生下了小世子。

对上她满是愤慨和心疼的双眸,谢婉君轻声解释道:“他从前并不会对我动手。”

她垂眸,“他是个十分骄傲的人,无法接受自己一朝变成如今模样,才会心性大变。”

宋言汐忍无可忍道:“再如何,这也并非是宁王伤害你的理由。”

谢婉君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辩驳。

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她看向宋言汐,费力扬起一抹笑道:“此事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家事,郡主不该牵扯进来。

还有锦川……锦王殿下那边,也请郡主代我劝劝他,让他不必再困于过去的同窗之谊。”

“王妃也锦王竟是同窗?”

“是,也不是。”

谢婉君解释道:“我父谢太傅当初在东宫任教时,也顺带着教几个年幼的皇子读书明理。

锦王殿下是我们之中最小的,唤我一声师姐。”

即是师姐弟的关系,那宁王昨晚发什么疯?

从宋言汐的眼神中猜到什么,谢婉君有些难为情道:“锦王自出生起便没了母妃,自小跟在陛下身边长大。

我年长他六岁,因着父亲偏疼他的缘故,平日里私下对他照顾颇多。

无人时,锦王殿下私下唤我一声阿姐。”

闻言,宋言汐眉头皱的更紧了。

她昨晚还真是没说错,宁王果真是个变态。

他作为兄长,又取了墨锦川敬重的阿姐,不好好珍重心爱之人,却反过来要疑心他们之间的姐弟情。

上赶着往自己脑袋上扣绿帽子的,她还是头一遭见。

谢婉君长舒一口气,有些无奈道:“许是我平日对锦王殿下关心太过,惹人非议。

在锦王殿下十岁那年,京中有传闻称陛下有意为我二人指婚,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回忆起往事,她不免唏嘘,“我也正是那时才知晓,王爷对我动了心思。”

见她神色有些痛苦,宋言汐拧眉问:“王妃当时既对王爷无意,为何不阻止他去求陛下赐婚?”

谢婉君一怔,有些难堪道:“我们的婚事,并非他所求。”

难道是宣德帝乱点鸳鸯谱?

猜到宋言汐有所疑虑,谢婉君扯了扯唇角道:“郡主,具体的原因我不想说。

你只需知道,这场婚事我们二人皆是不愿,却又不得不愿意。”

她对宁王无意,不愿意嫁给他这说得通。

可她刚刚明明说,宁王殿下对她有意。

即是青梅竹马,又心生爱慕,他偷着乐还来不及又怎会不情愿?

谢婉君轻轻摇头,眼泪无声自眼角滑落。

她没再说什么,可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拒绝。

显然,那段回忆对于她而言,充满了痛苦。

见她脸色有些难看,宋言汐从药箱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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