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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的凶手。”

“你既然知道,刚刚还……”李程欲言又止。

半晌,他叹了口气道:“罢了,咱们走把,别让郡主久等。”

*

宋言汐前脚把三个孩子接回郡主府,后脚宫中就来人将躺在床上养病的刘狗蛋,声势浩大的送回了靖国公府。

阵仗之大,几乎震惊了半个京城。

一时间,各处酒楼茶馆都在议论此事。

讨论最多的,还是两位郡主之间,到底哪位是真心,哪位又是假意。

他们待在京城足不出户的,哪里会知道所谓义子,只是刘老气不过临行那日摆了庄诗涵一道。

他们更不知道,为什么一边是收养,一边却是收留。

但主动还是被迫,他们还是看得出来的。

竹枝同宋言汐提起此事时,压根憋不住笑。

她道:“姑娘不知道,听说母子二人见面的时候,场面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一个黑着脸让把人丢出去,一个嚎啕大哭,说是死也不肯跟她在一起。”

宋言汐翻看着册子上所写的书院名称,随口问道:“人最终留下没?”

“留下了,前去送人的公公也不知同诗涵郡主说了什么,诗涵郡主咬着牙还是将人留下了。

只是国公府从头到尾都没人出面,百姓们都说,国公爷这次确实是气狠了,真不要这个女儿了。”

竹枝瞧了眼她的脸色,见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才继续道:“坊间有传言,说是陛下着急赐婚,多半是诗涵郡主已有孕在身。”

宋言汐翻页的动作一顿,“哪儿听来的闲言碎语?”

“如今满大街都在传,厨房的王大娘今日出去采买时,还被邻居府上的奶娘套话来着。”

竹枝仔细回忆了一下,学得像模像样道:“早就传上头要赐婚,半年了也不见动静,郡主一和离赐婚圣旨转头就下来了。

要我说,郡主就不该同意和离,应该好好磨一磨这对奸夫淫妇。”

说完最后几个字,她赶忙道:“姑娘,这话可不是我说的,都是王大娘学来的。”

宋言汐蹙眉,不赞同道:“吩咐下去,以后在外头不可乱嚼舌根。”

竹枝连忙应是。

执笔在册子上勾选了三个名字,宋言汐吩咐道:“先着人打听一下这几家书院,主要问问授课的老师姓甚名谁,人品如何。”

竹枝忙伸手接过,谨慎问:“姑娘,可需要查清书院背后的东家?”

虽说这几个孩子只是顺带养在府上的,可京中关系错综复杂,总要多顾虑些。

“不必麻烦。”宋言汐推算着时辰,沉声道:“再过些时日,我会另外为他们寻一位更好的先生。” W?a?n?g?址?发?B?u?页??????ū?????n????????????﹒?????м

竹枝应声正要往外走,就见竹果神色匆匆进来,表情严肃道:“姑娘,宫中来人了。”

第489章 若是治不好,便是欺君之罪

前来传宣德帝口谕的,是老熟人德海。

他脸上带着一贯的浅笑,问候道:“郡主回京这几日,在郡主府可还住的惯?”

宋言汐客气道:“有劳公公挂心,一切都好。”

德海点点头,直接道:“郡主是聪明人,想来应该知道老奴特意跑这一趟,为的是什么。”

宋言汐问:“可是丽妃娘娘有请?”

德海一听顿时笑了,“郡主就别拿我这个老东西打趣了。”

他眼神幽幽道:“想必锦王殿下同郡主提过,宁王殿下此前春猎重伤一事。”

宋言汐面色严肃道:“不瞒公公,我确实知晓宁王殿下救驾负伤一事。

可此事系贼子谋逆所为,与锦王殿下又有何干系?”

德海忙摆手,笑道:“郡主误会了,老奴可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想着王爷这两日与郡主见过几次面,许是私下里提过此事。”

他说着不免叹气,意味深长道:“锦王殿下与宁王殿下,幼时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形影不离。

后来殿下毅然从军,到了边城那苦寒之地磨砺,再回来时同谁都不那么热络了。”

意识到自己失言,德海笑了笑道:“让郡主见笑了,这人呐,一上了年纪就管不住嘴。”

他说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继续道:“陛下今日让老奴跑这一趟,便是想请郡主辛苦跑一趟,为宁王殿下调理一下身体。”

宋言汐问:“陛下可有说起何时?”

德海笑呵呵道:“这一点,陛下倒是没提。

不过依老奴的意思,自然是越快越好。”

他转头看了眼外间天色,像是才发现般,懊恼道:“今日这天,瞧着还真是不早了。”

宫里距离郡主府不过半个时辰,他总不至于一路上闭着眼出宫,到了才发觉时辰不早。

陛下虽未明言,可他那意思,分明是要她即刻便走一趟。

宋言汐柳眉微蹙,有些为难道:“我此前并未去过宁王府,还望公公告知。”

闻言,德海脸上堆着笑道:“好说,老奴陪着郡主走一趟便是。”

宋言汐轻笑,“如此,便劳烦公公了。”

这下反倒轮到德海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道:“那咱们便早些动身,也好早去早回。”

*

宁王府距郡主府不远,马车约莫行了一刻钟,便缓缓停了下来。

宋言汐掀帘子朝外看去,就见一道瘦削的身影等在门口,身旁的侍卫正在往他身上披着大氅。

似是没注意到这边动静,那侍卫道:“王爷,天色这么晚了,郡主今日想必不会来了,咱们先回吧。”

宁王轻咳一声,苍白的脸上泛着点点血色,虚弱道:“无妨,本王再等等。”

德海忙从马车上下去,迎上前道:“今日这么大的风,王爷站在门口作甚。

快些进屋,万一感染了风寒那可了不得。”

宁王轻摇头,“无妨。”

他垂眸,面上是说不出的落寞,“劳公公劝一劝父皇,莫要再为本王忧心,多保重身体。

本王这身子,多半是好不了了。”

宋言汐提着药箱下马车,就听德海道:“这种丧气话,王爷日后可切莫再说了。

陛下一直惦记着您的身体,这不,特意请永安郡主来为您调理身体。”

“是吗?”宁王抬眸看向宋言汐,低笑道:“父皇也真是,也不怕五弟知道了同他闹。”

德海笑容微僵,自顾自道:“王爷有所不知,永安郡主师承神医谷,一手鬼针更是使得出神入化。

有她为王爷调理,相信不出三月定能还王爷一副康健的身体。”

若非手中的药箱太沉,宋言汐真想用手中的药箱,拿过去堵住德海的嘴。

宁王的情况与锦王不同,他那一箭伤在心肺,当初能保下一条命已是万幸。

若非身为皇子,春猎之时又有一干太医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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