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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之身,听人提到这两个字也肯定羞得抬不起头。

她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

围观的百姓愈发兴奋,目光死死地盯着庄诗涵,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林庭风几步上前,将她护在身后。

注意到有人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庄诗涵,他拔出佩剑直指那人,“再敢胡看,本将挖了你的眼睛!”

那人顿时吓破了胆,软软的往地上一摔,竟是吓得当场尿了出来。

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句,“将军杀人了!”

夹道欢送的百姓顿时四散奔逃,场面一度失控。

不远处阵列在外的将士看着这边动静,还以为是出了乱子,一个副将点了五百人赶紧前来帮忙。

负责维护今日秩序的几位大臣,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情形,气得脸都绿了,恨不得冲上前将罪魁祸首掐死。

邱元正冷笑,“林大将军当真是好威风。”

林庭风手中的剑还未收回,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不过是吓唬了闹事之人一句,怎么就杀人了?

看着瞬间冷清下来的城门口,庄诗涵想到什么,目光犀利地看向宋言汐,“是你,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宋言汐眼神淡漠,“我听不懂诗涵郡主在说什么。”

“你装什么装!”庄诗涵恨得咬牙,质问道:“我爹好端端的怎会晕倒,又恰好你在旁边,恰好身上备着相应的药,你如何解释!”

她才不信这些都是巧合。

众臣也看向宋言汐,明显觉得庄诗涵的话有几分道理,世间哪有如此多的巧合。

邱元正听不下去,冷声反问:“依诗涵郡主的意思,本官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永安郡主对国公爷见死不救才是应当的。”

“笑话!我才是医者,哪里轮得到她一个看过几天医书的半吊子救人。”

庄诗涵愤怒地看着宋言汐,咬牙道:“你最好祈祷我爹没事,否则,你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赔的。”

“住口!”靖国公悠悠转醒,听到这话险些没再度气晕过去。

他看向宋言汐,惭愧道:“是老夫教女无方……”

庄诗涵冷着脸打断他,怒道:“爹,你不用跟她废话,今日您好好的同我出门,怎么会好端端犯了心疾,定是她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故意设计,再挑出来医治好让您欠她救命之恩!”

闻言,靖国公顿时更气了。

他喘着粗气,问:“我平日里,便是这么教你同为父的救命恩人说话的?”

庄诗涵看向宋言汐,质问道:“你究竟给我爹下了什么迷魂药,竟让他如此袒护你!”

“你给我住口!”要不是浑身无力起不了身,靖国公非要冲上前给她一巴掌,看看能不能把人给打醒。

对上庄诗涵那双怨毒的眸子,宋言汐道:“国公爷并非是袒护我,而是在维护你。”

不等她开口,她问:“你以为国公爷一把年纪,又有旧疾在身,为何非要前来坚持送你?”

庄诗涵脸上有些挂不住,憋出一句,“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着你一个外人插嘴。”

这么说,她心中其实是知晓的。

明知道自己父亲的用意,又明知道他老人家身体不好,却仍默认了他来相送。

宋言汐不知庄诗涵心中所想,可无论出于任何目的,此女必定是个自私自利之人。

她忽然有些同情靖国公。

教养出这样一个女儿,固然有错。

可如今庄诗涵为了一己私心,不顾国公府的颜面和他的死活,又何尝不是一种报应呢?

庄诗涵还想说话,余光瞥见众臣纷纷下跪,也赶忙跟着跪了下来。

注意到坐在地上的靖国公挣扎着要起身跪下,宋言汐快步上前,扶了他一把。

“呵,真虚伪。”庄诗涵转头看了一眼,不免冷笑。

靖国公闻言,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抓紧了宋言汐的胳膊道:“宋家丫头,是老夫对不住你。”

察觉到他呼吸紊乱,宋言汐压低了声音道:“国公爷若是真觉得愧对于我,便尽早养好身体,待我等规程之日好生约束诗涵郡主。

我无意与她争抢什么,她也大可不必将我当作仇敌。”

靖国公眸光闪烁,郑重的承诺了一个“好”字。

在一众下跪的大臣之中,如今尚且站着的两人,显得格外显眼。

宋言汐刚要扶着靖国公跪下,只听马车里传来宣德帝威严的声音,“都起来吧。”

马车帘子被掀开,众臣看着车厢里的情形,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林庭风与庄诗涵对视一眼,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第110章 她宋言汐不过是个深闺怨妇

只见宽大的车厢内,一共坐着三人。

身着龙袍的宣德帝居中,右侧坐着一身黑金蟒袍的墨锦川,左侧则是一位穿着月白长袍的儒雅男子。

仔细看,不难发现男子与父子俩的眉眼有几分相似。

能与天子同乘,他的身份并不难猜。

只是有一点,宋言汐想不明白。

前世的这个时间点,安王应该还在南下严查贪腐的途中,一路查案抄家直至年末时方归。

因他严查贪腐充盈国库立下大功,宣德帝大手一挥,免了百姓来年一年的赋税。

安王因此得了民心,又不知为何得两位丞相朝堂之上力荐,于来年三月被册封为太子,入主东宫。

明明在此之前,前朝后宫无一人看好他。

就连早已离开朝堂的言老爷子,与家中妻儿说起此子,也只说他中庸之姿。

其生母淑妃虽一早就跟在宣德帝身边,母家又是北方早年的世家大族,却并不得他喜爱,诞下安王之后便再无恩宠。

安王本人在朝中也一向不显,要不然,查官员贪腐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不至于落在他一个王爷身上。

若非墨锦川伤了双腿无缘帝位,而宣王又整日喜欢游山玩水无心朝政,其他皇子年岁尚小担不起大任,怎么也不至于让他拣了这个便宜。

“陛下,万万不可!”一听宣德帝说墨锦川要随军出征,百官哗啦啦跪了一片。

有真担心他双腿不良于行,此去有风险的,也有怀着其他算计,不愿让墨锦川重新领兵的。

哪怕他们心知肚明,墨锦川就算坐在轮椅上,光是这个名字喊出去都能震慑边关霄小。

宣德帝面色微沉,“尔等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

众臣齐声道:“臣惶恐。”

虽有害怕之意,却不多。

宣德帝很清楚他们想的是法不责众,冷声吩咐一旁的内侍,“听仔细了,将他们的话都记下了,朕回去要翻阅。”

至于为何要翻阅,自然是方便事后找他们算账。

前头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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