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7


随她往后缩。

她缩一分,他的手就更凶三分。

惹得最后孟茴只能在角落里承载着堪称凶残的欺负,连连抽泣。

她发现了,无论徐季柏平日对她如何好,床上的徐季柏仍旧凶得要命。

她越哭,他越高兴。

孟茴生气的在徐季柏肩膀撞了一下。

“下次不准这样。”

徐季柏垂着眼含笑,将她抱起到床边,替她擦拭过后,才重新洗了手,戴上手套。

“你要回去了吗?”

孟茴问。

“没。”徐季柏倒了盏茶,递给她润嗓,“还能走吗,能走的话带你出去吃饭。”

“如果不能呢?你要回去吗?”

“那就在孟府陪你吃饭。”

孟茴往他肩膀一撞:“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嗯。”徐季柏应。

两人在东厢房吃了午饭,而后徐季柏便准备离开。

他揽了揽孟茴:“这几日有些忙,你可以随时找小五,让他带你来文渊阁。”

“会不会打扰你?”

“对我来说,最大的打扰是见不到你。”

/

孟茴一连三日没见到徐季柏。

孟祈打算营一家布坊,落在京中,阿娘和她绣,孟茴制作纹样。

这几日孟茴都陪着她在京中看合适的铺面。

“之后会久居京中吗?”

走在街上,孟茴问孟祈。

“应该不会,请人打理的话并不费事,承德离这近,很多京城的商人都是赚了些钱后,买不起京中的地皮,都去北直隶定居,然后请人管理商铺。”

孟祈说着,两人 W?a?n?g?阯?f?a?B?u?页?í???u???é?n?②??????????????ō?m

走进一家茶楼。

两人在座位坐下,点了茶歇点心。

孟茴没摘面纱。

她累得不行,坐直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时候她就很佩服徐季柏和阿姐这样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姿势都极标准。

好像他们背里长得不是骨头,是木板。

茶楼中,说书人意味深长地喝了口茶。

“这还不就是近日京中常说的那个时候。”

孟茴偏了下眼,分去了几分视线。

台下有人道:“可是那三位?”

“除了他们还能是谁。”

“这事真的假的,三爷怎么可能和侄媳搞在一起。”

“怎么不可能,我看那徐季柏就是个伪君子!乱.伦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做!”

“那孟家姑娘才最下作,朝秦暮楚,这换前朝,是要浸猪笼的!”

“什么朝秦暮楚,这是爬.灰!这是乱.伦啊!好下作的一对狗男女!”

“枉我看徐季柏平日光风霁月的样还叫他骗了!原来是这样不齿的人!”

“……也没个真相,你们何必这么言之凿凿。”

“怎么没有真相?上次围猎,徐季柏可是放话了,孟氏女做什么,都由他担着。这不是暗通款曲是什么!难道你会和你儿媳妇说这种话吗!分明就是乱.伦!”

……

一字一句划破了孟茴刚才存续的美梦。

她被生生撕裂了,不得不提前面对她完全没准备好的公开言论。

她手指发抖,无措地望向孟祈:“……阿姐。”

孟祈摸摸她的头。

起身,一盏掷出,哗啦一声,在下面围坐磕牙的人群中砸了粉碎。

“哎哟哪个狗娘养的!”

孟祈面色冷冷:“管事的,你们的说书先生就这个水平,讨论这些没影的事,对朝廷大员和一个小姑娘口出狂言!”

“……我们也没说错啊。”

孟祈冷笑:“有没有说错,锦衣卫的诏狱自会分辨,你们要去试试吗?”

话落,所有人都噤声不敢再说了。

锦衣卫是皇帝的影子,神出鬼没。

徐季柏掌管锦衣卫,平日里一个不顺心就拿鞭子抽人,谁敢去和这样的人说,赌他法不责众?

孟祈一把扯上帷幕,坐回包间。

她看向孟茴,一张白生生的小脸惨白惨白。

“阿姐……”孟茴茫然地眨眨眼。

“实话说,出于你姐姐的身份,我一定以及肯定,倾向你立刻和他断掉。”孟祈轻声说,“这个话在京中已经有几日了,传播很广。”

“……所以阿姐今日是让我听的吗?”

“是。”孟祈道,“阿姐知道你坚强不少,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让你自己知晓,阿姐相信你能够解决,很多事不是逃避就能够结束的,你需要给出一个合适的处理方式。”

她温声道:“蒙蒙现在怎么想呢?”

怎么想?

客观而论,最理智的就是和徐季柏断掉,这件事不了了之。

可这话她说不出口,她和徐季柏的一桩桩对话犹然在耳:

“我亲缘淡薄,朋友凡几,称得上举目无亲。”

“我并不在意世俗,并不在意官位,我只在意你。”

“于我而言,最大的打扰是见不到你。”

孟茴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宫宴,徐季柏逼问她,想不想他离开岭南的时候。

她有点想落泪。

孟茴揉了下眼睛,慢慢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挥退挨骂的慌张,吸了口气回答孟祈:“既然说是乱.伦,那退了这个没有实质性的亲事,就不是乱.伦了吧。”

“蒙蒙,作为姐姐,我务必要问,你是因为不想和徐闻听在一起,还是因为想和徐季柏在一起。你和他真正只认识了一个月,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阿姐,我不想再和徐闻听继续捆绑了。”

/

两人回了孟府,孟茴独自一人前去见郑老夫人。

正屋院子空无一人。

她走进去。

郑老夫人其实和周老夫人很像,都是看名声再重要不过的人。

不管是传闻,还是退亲,还是和徐季柏的事,任何一件都会让她大发雷霆。

孟茴没打算说徐季柏的事,虽然她依赖徐季柏,徐季柏也喜欢她。

可他们只认识了一个月呀。

孟茴不敢赌。

目前,她更加厌烦于所有人将她和徐闻听绑在一起,可分明他们两个明明什么都没有,偏偏谁都觉得他们是一对。

徐闻听花天酒地是年少无知,她就得行不踏错,这本来就不公平。

她走近正屋,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

是二夫人和郑老夫人。

“婆母,近日京中的风言风语,不知道您知不知晓?”二夫人言语担心。

郑老夫人掀起眼皮:“百姓一天一个话,没个边,饭后谈资罢了,也值得你专门来找我?”

“这次不一样。”二夫人叹一口气,“是关于蒙蒙和国公府两叔侄的?”

郑老夫人拧起眉:“什么?”

“这话儿媳妇不该说,但是事关国公府和孟府两家声誉,蒙蒙和小公爷定亲在即,这是万万不能出差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