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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那可是三爷的侄媳!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三爷那么自律严苛的人,怎么会容许这种有失伦理人伦的行径……

这、这可是有悖人伦的疯事啊……

大概是小五的心声太喧闹,徐季柏头疼地一压眉心:“有什么就说。”

若放在平时,小五定然一句话不敢说,可……鬼使神差的,他说:“三爷,孟二姑娘……那是小公爷的未婚妻啊,您是不是……”

徐季柏轻随地抬了下眼,外面光温润得像给他眉眼釉上一层色,他声音一如既往:“是,那是徐闻听的未婚妻,所以我和她什么也没有。”

也什么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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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终于被放行进入正屋。

一进院子,她就看见空旷的堂屋里,一道颀长艾绿浓白的身影半倚坐在圈椅上。

她脚叠坐搭着,晃着裙裾,容貌浓得出奇。

春和急忙几步跑上去:“姑娘您没事吧!”

孟茴回神。

她拿起手里的镯子,在春和眼前晃两下:“没事呀。”

“拿回来了!”

孟茴坦荡:“嗯,三爷拿回来的。”

春和反应了一下,不知晓徐季柏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孟府。

但她觉得徐季柏确实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她还要说话,就见屏风后传来几人行走的动静。

孟茴也听见了,对春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起身。

不过片刻,孟母和二夫人便从屏风后绕出来。

孟母见她便一笑,招手唤孟茴过来。

孟茴走过去。

孟母拉过孟茴的手,笑与二夫人道:“蒙蒙被我与她阿姐惯坏了,今日早晨的事你多担待,就像你说的,姊妹儿间的误会嘛。”

二夫人等了半晌也没下文。

没了?这陈吟就三言两语把事情揭过了?老夫人叫孟茴的道歉呢?

可孟母话说到这,二夫人再提起,就是长辈较真,和小辈计较了。

她不得不咽下这个亏,想着老夫人也没叫孟知了给孟茴道歉,这事也就这么两清罢了。

二夫人笑:“自然的,大嫂嫂气度大,我还与嫂嫂多学呢,先前的事真是我的不对了,还望嫂嫂原谅才好了。”

孟母道:“没事的,老夫人也安排了新婆子,旧事儿还提它做什么?我瞧着知了和无越已经回去了,你也快些回去吧,别叫小孩儿等急了。”

二夫人应下,又寒暄几句便离开。

孟茴见人一走,眼疾手快拉着孟母的手,手腕一送力,便把镯子挂上她手。

“这什……哎哟,原来是这只镯子呢,拿回来了?”孟母吓一跳,看清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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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爷刚来过了,讨回来了呢。”孟茴说。

孟母:“那要多谢谢三爷了,不过这回你太冒进了,给你阿娘我吓一大跳。”她说着就想去取那只镯子。

孟茴连忙按住:“取下干嘛呀阿娘,阿爹就想让您戴呢,现在好不容易能正大光明戴了,二叔母还敢抢了去不成?您就放心大胆地戴,叫阿爹在天有灵,瞧瞧阿娘戴着多好看呢!”

“花言巧语。”孟母好笑地摇头,却也没再去取那只镯子,母女俩一并回了沁心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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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妹宝加两把火,还有一把待烧ing

明天八点见[抱抱]谢谢阿延的营养液(包养[抱抱]

徐季柏:有用。

第16章 徐季柏

国公府。

徐季柏刚进回竹苑,就听小厮传报说小公爷来了。

回竹苑就是徐季柏的居所。

彼时徐季柏适才换下官袍。

他面色有些疲倦,身旁的桌几上散乱一张看不清人脸的美人画,上面叠摆了几本术式书。

小厮站在门口,没敢进去。

“叫他去书房吧。”徐季柏疲惫地一压眉心。

算上今日,他有三日没合眼了。

小厮麻溜地应下,不再与这位性子颇为怪异的徐三爷多言。

可不是怪异,屋子从不准人进,连洒扫丫头都不准,一年四季戴着白手套,不苟言笑,还养着皇帝的耳目锦衣卫。

小厮一打哆嗦,快步离开正屋门前。

徐季柏换了一身钴蓝深长身罩衫,白手套扣到内衬里,月白色的发带长长齐卡在腰处。

他一推门,往书房的方向去。

几个廊下转角,书房便出现在面前。

彼时书房的门大敞着,徐闻听一身黑色剑袖收腰长袍,高靴、高马尾,拢着一个鎏金冠,眉眼俊郎,气质风流。

不像他,古板又无趣。

徐季柏站在廊下,瞧了一会。



怪孟茴会心悦他。

徐季柏面无表情走进书房。

徐闻听正转着一直狼毫细笔玩儿,听见动静,忙放下笔,笑得有些混不吝地叫了声小叔。

“坐好。”

徐季柏眼也不偏,绕到徐闻听对面,敛袍跪坐,拿了桌上温好的茶沏过。

听见被挑毛病,徐闻听也不闹,笑了笑勉强坐直身。

徐闻听:“小叔,孟茴的请帖送了吗?”

徐季柏毫不意外他会问这个。

“送了。”

“您送的。”

“嗯。”

徐闻听嗐地一笑:“我差小厮跑一趟就是,哪里劳烦您去一趟。”

闻言,徐季柏却没第一时回复,他动作好看地沏完茶,眼皮分毫未掀。

他将一盏茶推到徐闻听面前,又呷一口茶,随即眉头很轻地拧了一下,才道:“这应该是你亲自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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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吧,一张请帖而已。”

“她是你的未婚妻。”徐季柏平静地说,“你的态度,决定了旁人待她的态度。”

徐闻听嘴唇张合两下,好似有什么话想说,他一笑:“好,我知道了。”

然后他盯了一会徐季柏的神色,随口问:“孟姐姐的请帖,也送了?”

“送了。”

“那她是不是快回京了?”

“不知。”徐季柏堵住徐闻听的问话,“我从不过问他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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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祈和郎君陈望断是十日后到家的。

初二。

孟府为她们回京备了一场家宴。

孟茴原本想去城门第一个接阿姐,但听说徐闻听去了,她就没去,留在家里一起准备家宴。

她见到了十日未见的孟知了和孟无越。

兄妹两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合礼微笑与她颔首。

孟知了:“孟茴,听说三爷请了陈大师教你画画啊。”

孟茴摆正一个摆件:“怎么?”

孟知了凑过来:“我上次跟你道歉了,你说不生气了是不是。”

“所以?”

“姊妹间哪有隔夜仇,上次的事也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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