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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

“扶我坐到沐浴椅上吧。”

关弥上前,整个人俯下身,沈晏风的手臂自然地环过她的肩膀。

为了借力,他的掌心轻贴在她后腰上,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料传来。

她稍一用力搀他起身,在起身的瞬间,他的下颌不经意擦过她的发丝。

两人身体短暂紧贴,呼吸交错间,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节奏。

尽管他的体重让她有些吃力,但过程还算顺利。

看他稳坐着不动,似乎没有要自己脱衣服的打算,关弥也不扭捏了,只想尽快结束。

她双手搭在他上衣下摆,正要往上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了她的手背,阻止了她的动作。

关弥抬起眼睛,沈晏风的脸就在眼前,他的气息在这块狭小的空间里铺天盖地缠绕着她。

空气在升温,肌肤也跟着泛起细微的战栗。

“真想好了?”他低声问她,嗓音里含着一丝玩味的试探。

关弥默不作声地望了他一会儿,“你不是让我帮你洗澡吗?我得服务到位。”

沈晏风眉梢微挑,手上力道一松,任由她继续动作。

上衣被她有些慌乱地褪下后,她的手慢吞吞地移向他的裤腰。

能清楚感觉到,她的手指微微发着颤。

他并没有叫停,只支着下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和强装镇定的模样。

他眼底的笑意也愈发浓。

关弥知道自己在被看着,干脆一鼓作气,拽着裤腰就要往下扯,里面的黑色裤子她都已经看到了,结果沈晏风却突然伸手抱她入怀。

她整张脸都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这次是毫无阻碍的肉贴肉,滚烫的肌肤紧密相贴,她感觉自己呼吸困难。

并且,她觉得更紧张的人不是她。

她稍微推了他一下,嗓音平静:“不用我帮你洗了?”

沈晏风把她给搂得很紧,“不用。抱一下,就算抵了这个让你为难的差事。”

关弥忍不住弯起唇角:“你说反了。”

沈晏风没反驳,侧过脸,视线落在她近在咫尺的耳廓上。这耳垂白皙中透着绯红,就像是摆在面前的一颗诱人的果实。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怎么办,他想咬上去。

轻轻地,用那种能让怀里人感到舒服的方式。

可是会吗?她会舒服吗?毕竟她性、冷、淡。

他紧盯着,嘴上不忘回应关弥,“要是真脱了,我就没办法保证你能在短时间内走出这扇门。”

关弥不可能会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她正想说既然不需要她帮忙了,那她就出去,同时也准备推开他站起身。

可就在她张口的瞬间,耳垂突然被一片温热湿濡包裹,她浑身一颤,立刻意识到那是沈晏风的唇。

“沈晏风,你在做什么?”她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惊意。

沈晏风劲儿大,手臂一收,不容她挣脱,齿尖若有似无地磨蹭着那柔软的耳垂,嗓音低压模糊:“服务你……给你治疗。”

治疗性冷淡。

“我……我不需要这种服务!”关弥铆足力气,总算是把他给推开了点。她耳根通红,瞪向他。

沈晏风被她推得撞上椅背也不恼,只慢条斯理地用指腹抹过唇角,那里还残留着些许她耳朵带来的余温,他抬眼反问:“一点感觉也没有?”

关弥头皮快要炸了,他真的不会害臊的?

“你快洗澡,别想些没用的。”她挺直腰背,居高临下看着他,“我要出去了。”

沈晏风没看她,垂眸说着话:“就在我房间里待着,我随时会需要你。”

“我希望你自己能行,真的。”说完这句,关弥把花洒打开,调节好水温后关掉放进一旁沈晏风能够得着的水槽里。

她观察过了,热水器的开关不会很高,他手臂长,能够得着。

还有毛巾、沐浴露、脏衣篓她也通通放在他拿得到的位置。

做完这些,她问:“护套要帮你戴好吗?”

沈晏风:“不用。”

出去前,浴室里的人的最后一句话传到了关弥耳边。

“你别跑远。”

关弥去房间拿手机,她还进了趟里面的浴室,站在镜子里捏着耳垂仔细看了下,就这么一下,就充血得好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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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间,她和正摆着“农民揣”姿势的Becky打了个照面,然后蹲下身陪它玩了一会儿,才重新回到沈晏风的主卧。

浴室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淅沥的水声,看来他确实自己能行。

她缓步走到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清晰地望见风博的大厦和醒目的logo。

这是三年多来,她第一次有闲心这样眺望自己每日奔波的地方。

不知不觉间,水声停了,关弥来到门口,静待着沈晏风叫她进去。

“关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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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见声音,她就推门而入。

浴室里的热气基本散尽,可想而知他为了让自己穿上裤子花费了多少功夫。

是的,只穿了裤子,从后面就看见他没穿上衣,那把椅子完全挡不住他宽阔的肩膀,背部紧实的线条绷得很直,肩胛处还沾着些许的水珠。

她走过去一看,他高挺的鼻梁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头发湿,睫毛也湿漉漉的。

两个人也挺默契的,不需要开口,一个抬手臂,一个俯身,又一次顺利完成了换位。

推他出去前,关弥顺手扯了张纸巾,替他擦去鼻梁上的汗珠。

他没有动弹,任由她动作,可那双眼却从她的眼、鼻、最后沉沉锁着她的唇,潮湿而深邃的目光,仿佛要将那抹柔软彻底吞没。

她抿紧嘴巴,手上动作加快,利落地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随即推动轮椅转身,干脆地截断了那道几乎要将人灼穿的视线。

给沈晏风上药的付医生来了。

关弥带着他进房前,沈晏风已经把上衣给穿好了。

上药的时候没她什么事,便去了厨房,把李阿姨熬好的汤盛出来。

“那位不是你公司的秘书吗?”付清洋捏着药膏,状似随意地问道。

付家是中医世家,几代从医,他与沈存亦交情深厚,也和沈晏风认识了二十几年,都知根知底。

沈晏风垂眸看着手机,淡淡“嗯”了一声,似乎毫不在意付清洋会察觉什么。

付清洋脸上露出几分调侃:“这么晚了,秘书怎么会还在这儿?”

语气里带着明知故问的意味。

他来时见到关弥能随意进出主卧,又怎会看不出其中的不寻常。

沈晏风挑眉瞥他一眼:“很奇怪吗?”

“没,”付清洋低笑一声,“你们哥俩倒是一脉相承。”

付清洋离开时,和关弥叮嘱了几句,伤口别碰水,最重点的是腿不要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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