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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还在昏迷,他妈也还没出来,他自己又总是被叫去问话,人都快要被搞崩溃了。]

易子庭:[我不明白他妈为什么还在里面,这事儿要真是被人陷害的,要查也不难吧?]

易子庭:[官场我不清楚,但这几年还真有不少当官的不明不白自杀的,我真不信闻叔叔会贪,你说他会不会是被推出来掩盖某些事的?]

关弥看完这几条后,更焦灼了。

她每天都会和闻励打视频,每次他都是强打起精神,关弥真的担心他会撑不下去。

她又失眠了一夜。

想到了这些年的和闻励之间的种种,想到他在这份感情里毫无保留的付出,关弥就没办法对他的处境视而不见。

第二天早上,关弥来到公司,一直等着沈晏风来,可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她翻看着他的行程表,今天他的确可以不用到公司来。

果然,等到下班也没见他的身影。

她打开手机,点开沈晏风的微信,在键盘上快速打了几个字。

她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可临到关头时,还是下不了手。

而就在这时,沈晏风家里的保姆阿姨忽然给她打来了电话。

“李阿姨?”

听筒里传来很急切的声音:“关秘书,你今晚有没有空?我家里突然有事,要马上回去才行,Becky晚饭还没吃,你看看要是行的话,就过来喂喂它。”

关弥没多想:“好,我一会就过去。”

末了,她随口关心了句:“您家什么事啊?需要我帮忙吗?”

李阿姨停顿了下,干笑道:“我儿子公司临时派他去出长差,要去两个月,我想送他去机场。”

“那确实是得赶回去。”关弥拎着包起身,“Becky交给我就行,您放心回吧。”

关弥打开沈晏风家里的门,一团橘色就倒在了门边上打滚露肚皮,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来似的。

她换掉高跟鞋,挂好外套,洗干净手,才抱起胖乎乎的becky往里面走。

客厅很安静,应该没人在家,不然李阿姨也用不着找她来了。

“Becky,今晚就吃猫饭吧。”

冰箱里冻着些沈晏风亲自给Becky做的营养猫饭。

她拿出来放进微波炉,等待的时间里,还在想着闻励的事。

来的路上关达也给她打了电话,乔秋英把闻家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在电话里叹了几口气,毕竟无权无势的关家也帮不了一点忙。

等加热完端出去时,正好看见猫在往楼上跑,尾巴和天线似的,高高竖起。

关弥不想上楼了,便出声想喊住它,“Becky,吃饭了。”

它倒是没走了,停在原地,用着花里胡哨的姿势蹭着台阶,就是不肯下来。

在勾引她。

关弥只能是上去,结果她一靠近,它就继续往上面,直到来到了露台,带着她停在了泳池边。

一切都很突然。

她以为不在家的人,此刻正浸在水里。

露台上昏暗的灯洒满了泳池,他背靠着池壁,一只劲瘦有力的胳膊随意搭在岸上,握着杯酒,头发上的水珠从他紧实的肌肉纹理一路向下,然后掉入波光暗涌的水面。

他听见动静,抬眸望来。

明明她才是突然闯进来的人,沈晏风却没有一点被冒犯到的意思,毫无波澜地看着她。

第21章

回过神来后,关弥整个人僵在原地,脸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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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局促地低下头,没有继续看下去。

沈晏风沉默着,眼睛仍看着关弥。

她身上的是再普通不过的白衬衫和及膝黑色西装裙,此刻被头顶倾泻下来的月光给勾勒得轮廓分明。

她分明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却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心底蓦地涌起一股想把这层规矩的包裹彻底撕碎,占为己有的暴戾冲动。

他抬手狠灌完杯中的液

体,试图用冰冷的刺激压下喉间的燥热和脑中不堪的念头。

然而液体入喉时,他才想起这不过是无酒精的威士忌,温吞无力,毫无用处。

Becky在沈晏风肩膀周围走来走去,偶尔朝着空气”喵喵喵”了几声,似乎是在给关弥提醒什么。

听见猫叫,关弥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了,她抬起端着猫饭的手,”沈总,李阿姨让我过来给Becky喂晚饭,我以为您不在家,所以就……”

“喂吧,”沈晏风淡淡打断,“它饿了。”

可Becky压根不肯过来,就在沈晏风旁边转悠。

关弥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往自己身上洒猫薄荷了。

没办法,只能是她过去。还好那边有张椅子,她就蹲在旁边,把猫饭碗放在猫面前。

……猫不吃,就蹲在那里,眨巴着自己的宝石眼,给关弥传递一种”你不喂我就不吃”的信息。

沈晏风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情况,“最近惯着它了,要抱着喂才肯吃。”

他放下酒杯,看了眼几乎被椅子挡住了人:“坐着喂,蹲着也不嫌累?”

说完,他沉入水里,带起一阵水波,朝泳池另一头游去。

Becky被抱着喂猫饭,它吃得慢吞吞的,时不时就被泳池的声音吸引,总要停上几秒才继续吃。

它停顿的间隙里,关弥也在思考着事情。

今晚就是个绝佳的机会,她必须开口,不能再眼睁睁看着闻励在煎熬中越陷越深。

在沈晏风游回来停在刚刚的位置上时,关弥把猫咪和猫碗一同放下,拿起旁边叠好的毛巾,蹲下身,双手递了过去。

沈晏风没接。

他抬手把额前的湿发向后捋去,露出清晰利落的额角和眉眼。

“有话说?”直接点破了她。

“有,有的。”关弥心跳如擂鼓,不自觉地把头微微低着,双手还保持着开始的姿势,大拇指有些用力地摁着毛巾的一角。

她的声音比平时轻软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沈晏风一把从她手中抓过毛巾,随意擦了把脸,下颌朝旁边的椅子抬了抬下巴:“坐着说。”

他实在看不惯她这副低眉顺眼、小心翼翼且卑微到极致的模样。

关弥却没立刻去坐,反而伸手拿起了旁边冰桶里的酒和玻璃杯,默不作声地为他倒了小半杯酒。

又是双手端到他面前。

这举动让沈晏风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时觉得她可恶至极,有时她却莫名可爱,总能在他意料之外的地方戳中他的笑点。

他很期待接下来。

关弥坐得很端正,两条笔直的腿并拢着,手规规矩矩搭在大腿上。

她深吸一口气,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目光先是游移地望了望远处,最终落回到沈晏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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