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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曼的一个月培训之约到期,众魔族离开魔窟,前往朝蝣宗执行暗杀任务。

此次任务比较艰巨,出于对未来天骄的重视,师尊很难得地作为护道者,与弟子一路同行。

师娘也去,扮演荆追的道侣协助他潜伏进目标宗门。

众魔族对荆追的态度,由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旁观他被师娘采,转变为羡慕嫉妒恨——伴上督战长老就是好,有师娘的协助,应该能在本次任务中夺得魁首吧。

师尊与师娘同乘一辆飞行法宝,其他九个执行任务的弟子同乘另一辆飞行法宝。

荆追毫无眼色,眼见师尊和叶晓曼携手登车,他不坐弟子车,尾随叶晓曼,走去师尊的首车。

陆栖拉住他。

“壹,我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

“我们是好兄弟,我也已经在心里把你奉为了主人,实在不忍心看你陨落。”

“你看你的精神一日差过一日,哎,你说师娘喜欢你吧,她怎么对你没有半点怜惜,你再这样被她吸下去,是会身死道消的。”

荆追定定地看他:“她是真的喜欢我。”

“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只在乎这一句吗?”陆栖抚额,将他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荆追。

“师娘修鬼道的,你以后有多远离她多远。”

荆追冷静地:“哦。”

转身继续往师尊的车子走去。

陆栖连忙拦住他,“你还做什么去?”

荆追说:“找她算账。”

陆栖感动。

这件事就算放在最没有自尊心的魔族弱者身上,没有哪个魔能忍下这口恶气。

荆追在美色方面终于支棱起来了。

“对,就该如此。您是未来魔神,请拿出您的霸气来!”

“大叔,你终于回来了。”

幻境里一个月,在现实里的时间流逝,也就一天而已。

中途,筑吹灯说需要去处理鬼界的事情。

叶晓曼稍微问了一下,筑吹灯没隐瞒,他简单告诉她,说他杀了一个鬼王手下,空出了一张地契,剩下的八个鬼王为了争地盘,闹出了些动静,他需要去干预一下。

“你把地契给了哪位鬼王了?”

筑吹灯微微含笑,半天没见,倒有点想她——记挂她的任务完成进度罢了。

“谁也没给。”

“求不得域鬼王之位暂时空缺,稍等来日,能者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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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曼捡漏的精神发作,差点说既然没人当那我就勉为其难吧,又想要当鬼王,前提条件可能要先死一死,按捺了下来。

筑吹灯的手指动了动,不知他有什么毛病,看叶晓曼老实本分地站在他跟前,就想触碰她。

他手握成拳,和气地询问她:“你的进展呢?”

叶晓曼目光游移:“有点进度吧。”

筑吹灯正要告诉她,嘉应与月慕山已在外头寻到她的踪迹,内忧外患,时间真的不多了。

砰!

荆追拆毁筑吹灯设置下的屏蔽法阵,很没有礼貌地踹门进来。

为了顺利执行暗杀,出行以不打草惊蛇为准则,飞行法器也尽量选择朴实无华的,筑吹灯和叶晓曼乘坐的法器是魔界常用的飞轿,外头征用了四头魔兽驮车。

质量普通,轿门被荆追用蛮力一拆就倒,四面车壁也跟着震,叶晓曼突然遭遇地震般的余波,脚下没站稳,筑吹灯坐在她面前,她仆倒在他身上。

三秒内只要能站起来就不算出丑。

叶晓曼正要爬起来,筑吹灯不知为何不放手,扶着她手臂的手改抓腰,将她就势摁在他大腿上坐好。

叶晓曼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荆追和她假扮筑吹灯的小叔小嫂时,荆追为了演得像,曾让她当着青年筑吹灯的面坐他腿。

筑吹灯是为了演得像师尊吗。

人家不放手,她只好入乡随俗了。

美男腿,就是比冷冰冰的凳子坐着舒服嘛。

筑吹灯对荆追从来没有好脸色:“荆追,这里没有你的位置。”

荆追以大马金刀的坐姿,霸气不羁地占据了筑吹灯对面的位置。

“那边太挤,我喜欢这里。”

他视筑吹灯为无物,将目光盯在筑吹灯怀里的叶晓曼身上。

“师娘,你用鬼术吸我的精气。”

他就这样说出来了。

筑吹灯扬眉,叶晓曼闻言则是有点慌。

荆追的敏锐度超乎两个人的预计。

荆追的记忆中有伙伴拿出乾坤镜嬉玩的记忆,却没有陆栖发现他被采然后提醒他的桥段——这当然不可能,她在荆追的过去不曾出现过。

荆追会发现,无非是他的潜意识早就意识到了叶晓曼的手段,将陆栖在将来对他示忠的台词提前挪过来,经过合理的演绎,提醒他注意罢了。

这是强者神魂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叶晓曼的额头冒出一点冷汗,筑吹灯正待开口,估计会说些“那又如何”之类计划矛盾的话,叶晓曼及时捂住筑吹灯的嘴,强装镇定地问:

“那又如何?”

阿呸呸,她想说的不是这句,她想说是“你听我解释”!

她没想好如何挽救。

荆追摇摇头。

“没有如何。”

“我的精气,师娘想采就采。”

叶晓曼讷讷:“你的精神,最近确实有些不太好了哈,我以后会克制点。”

荆追无所谓:“是我的无能。”

“我会继续变强。”

“师娘小小的胃口又能吃下多少呢。”

叶晓曼:“啊?”

就这?

他就这样原谅了?

第472章 徒儿愿为师尊分忧

叶晓曼被荆追整得沉默了片刻,“你想得开就好,师娘很满意。”

筑吹灯嘴张开又阖上,半晌无语。

他的设计成功,他如愿看到荆追扭捏的丑态,却没有半分喜悦。

好像是去到外头大声嚷嚷:看,我的仇敌被我老婆迷得神魂颠倒。

特别仇敌和老婆两方都乐在其中的情况下。没有半分得意,简直是憋屈得要死了。

怪异的愤怒感又浮上筑吹灯心头,以前他跟荆追做对手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连千年前那一场你死我活的生死之战,仅仅只觉得对方是个可敬对手,如今却几次三番地情绪上头,看到荆追那种丑恶的嘴脸就想弄死他。

荆追扫了扫他的膝头,好像给叶晓曼清扫出一张干净的座椅,“师尊年事已高,恐怕有些骨质疏松,徒儿听闻老人家容易骨折,愿为师尊分忧。”

“师娘来我膝上坐比较好。”

叶晓曼说:“……你还怪有孝心的呢。”

荆追敞开怀抱,朝叶晓曼伸出一手,“来。”

叶晓曼一脸刚烈。

她的臀部是什么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东西吗,叫搬家就搬家?

你就算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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