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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怕瑟瑟难,只怕有心人。

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车轱辘直接压过去。 W?a?n?g?址?F?a?b?u?Y?e?ǐ??????w?é?n?Ⅱ?〇?②?5?.??????

月慕山修为低,气力上不如人,无法摆脱叶晓曼。

眼睁睁见着叶晓曼的脸越凑越近,他的好教养破功了,“你疯了?”

“对!我疯了,早就被你惹疯了,我今天就要让你明白,什么叫发了狠忘了情,爱得发了羊癫疯。”

叶晓曼桀桀坏笑,嘟起嘴巴去亲月慕山。

月慕山皱着眉躲避,第一次她亲到了他的下巴上,她再接再厉,接着尝试,第二次亲到了下唇唇角。

少年的唇果然柔软得像一块美味的果冻,一贴上去就Q弹十足地往下凹。

月慕山被亲了一口后,先僵硬地定住,接着被碰到了逆鳞一般,激烈地挣动起来,“唔,放开我!”

叶晓曼的应对,是拉下她头上的发带,牢牢的几圈,将少年清瘦的手腕缚起来。

用牙齿凶残地咬着发带的一侧,配合手上的动作,绑了一个蝴蝶结,剥夺了月慕山的自由。

狐妖趴在牢房另一角的稻草上打盹,被叶晓曼和月慕山的动静惊醒了。

小牢房里只关着三个人,他、月慕山和叶晓曼。

狐妖睡眼朦胧地望去,只见两人皆是衣衫不整。

叶晓曼正发出狂徒的笑声,月慕山用被缚在一起的两只手挡在心口或者脸庞上方,阻止着叶晓曼的进攻,做垂死挣扎。

叶晓曼口中不停发出狂言。

“男人说不要就是要,我这么对你,你心里指不定多乐意呢。”

“整天摇着个大尾巴在我面前晃,小腰一扭一摆的,衣服故意穿七分袖,你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整天姐姐长姐姐短,还夹着嗓子说话,姐姐今天回应你了,高不高兴?”

狐妖一个激灵,立刻就从睡梦中清醒了,怀疑他出现幻觉了,赶忙地又揉了揉眼睛。

在狐妖目前的认知,叶晓曼就是一根筋的老实人,为爱铤而走险,身陷囹圄。

虽然她也纠缠月慕山,他对她的印象不算太坏。

他没想到,老实人爆发后是这样的。

像是不见天日的暗恋,情感压抑到无法再压缩时猛然炸开,前期的自我压制越强,爆发力越惊人。

老实人的爆发又跟疯批不一样,疯子的疯旁人长年累月看在眼底,无论做出什么缺德事,总有一种“是他啊做出这种事不奇怪”的思想准备,老实人的发疯是突然引爆的地雷,令人大跌眼镜的。

狐妖整个的想法凌乱了,啊!她不是老实人吗她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他一时半会无法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

没有人理他。

狐妖呆若木狐,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月慕山借助腰部的力量,总算将叶晓曼甩落。

他的膝盖和手肘贴在地上,匍匐地往前挪。

叶晓曼落地后,果断又追上他,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再次把他掀翻扑倒。

左右牢房的狱友发现了叶晓曼这边的动静,很多人扒在栏杆上看热闹。

第320章 疯了

狱友们早疯了,肾上激素被调到最高,人人像陷入了狂躁症。

有人在大笑着吹口哨,有人在摇旗助威。

“别放过他!”

“弄死他!”

“小烧猫天生就要来侍候人的!”

说了很多污染耳朵的市井狎言。

叶晓曼抓起月慕山的一条腿,像拖战利品一样,把月慕山头朝下在地上拖,她不喜欢被围观,把月慕山拖去角落。

两面墙形成的直角,前面有叶晓曼清醒时捡了稻草和废木材搭起来的一堵防风墙,正好形成了一个隐私的窝。

狐妖赶了过来,要从叶晓曼的手中将月慕山解救走。

他愤怒地说道:“阿慕是什么身份,你如此羞辱他,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放手,我让你快放手!”

叶晓曼粗鲁地将他一把推开,她用了暗劲,狐妖被她推得踉跄后退几步,撞到了牢门上,“再唧唧歪歪,我连你也不放过。”

她一句威胁的话,吓得狐妖不敢再过来,只敢远远站着,“阿慕阿慕”地叫唤,急得无能甩尾。

叶晓曼转移到好地方,又开始针对月慕山。

她不满意他又试图掀开她逃走,在他脸上弹了几下,手劲不重,教训的意思十足,趁着月慕山愣神,她趁机又靠近他。

月慕山的形象狼狈不堪,从容自若的神态荡然无存,柔顺的长发凌乱地铺在稻草上,挂在额间的白银坠饰早已不知所踪。

昳丽的少年羞红了脸,苦苦唤回她的神志:“姐姐,你清醒点!”

叶晓曼早已失去了神智,她丧心病狂地回以一句:“蚂蚁竞走十年啦。”

她盯着她的俘虏看,自控力飞快归零。

月慕山单眼皮内眼角狭长,眼尾下垂又上挑,含怒看人时,高傲又倔强。偏偏嘴唇又粉又润,因为难堪深深咬上齿痕,视觉上好看得过头。

他越是清白纯洁,越能引起别人的征服心,以及想要在白纸上印下黑掌印的恶意。

他看起来什么都不懂,她偏要让他见识到世界丑陋的一面。

月慕山又要劝说她什么,她听得烦,撕下他的衣袖,堵他口里。

少年呜呜地叫。

她描画他眼睛的形状。

“阿慕,多给我一点反应。”

好声好气地商量。

“我想看你……”

“为我失去分寸的样子。”

她的小脸低下来,很可怜地央求他。

明明做着混账的事,却是很委屈似的,杏眼含着薄泪般软绵模糊的反光,鼻尖发红。

“呐,阿慕。”

撒娇的语气,假情假意用皱巴巴的衣袖擦泪,带着哭泣的鼻音,她烦躁地甩甩头。

“求求你啦。”

他们对望,月慕山在她的泪花中率先败下阵来。

月慕山想,叶晓曼并不是这么坏的,她只是受到鬼气的侵袭,而她会落得如此下场,全是为了搭救他,他应该负起一些责任,他又想起了他们之前相处的事,叶晓曼一直对待他很好,她还救了他好几次。

不由得心软。

他的力道弱了下来。

叶晓曼扮可怜得逞,赶紧靠过去。

她乱蓬蓬的头顶,像小动物的绒毛,抵在他的下巴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他感到她贴在他动脉上的呼吸,热量传导,从她的鼻息转移到他的后背。

她蹭了蹭,羊羔一般,独属于她的亲昵表达。

方才的狂躁减退了一些,像是得到了安抚玩偶的孩子。

月慕山咬紧嘴里的破布,耳边听着乱七八糟的起哄声,眼神渐渐起了雾,失了焦。

他的头脑像回到了之前的宴席,所有的情绪反应被她掌控,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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