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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炼期能对本公子造成啥伤害,这里是我爷爷的地盘,外头高手如林,他们敢动我就是在找死。”
叶晓曼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就是就是,我一个外乡人,还这么弱小无助,我能挟持公子不成。”
“店长,你是想破坏公子的雅兴不成?”
哀仲公子看店长的眼神猛然就犀利了。
哀仲公子固执己见,店长无可奈何。
叶晓曼指狐妖:“他也留下。”
公子惊喜她与老实外表截然不同的尺度:“你一个人行吗?”
叶晓曼:“区区两人。”
公子玩兴大发,“再加上老潭。”
“区区……哎嘛太丑了区不下去,”叶晓曼差点吐了,“好吧,我正好想跟他算账。”
周围的人陆续离开,叶晓曼弹指,打下纱帐的挂环,纱帐落下,遮住外间的视线,把里间形成一个独立的隐蔽空间。
叶晓曼向月慕山使了个眼色,“阿慕听话。”
说完,她拉着月慕山,走到了公子的身边。
公子的距离,离她越来越近,只要找准时机,她就可以拔剑了。
在那之前,她需要一些障眼法。
月慕山低头,看着叶晓曼牵他的手,手指与手指相扣,显得很亲密。
因为是她,他难得乖顺,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是配合着她。
叶晓曼把月慕山推到哀仲公身旁的座椅上。
月慕山身轻腰软,一推就倒。
狐妖大叫:“你想做什么?”
他要上前救月慕山,被店长扣住了。
月慕山无措地望向叶晓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双手握紧两边的椅扶手,指骨凸起,手背上的银链子不安地互撞。
“姐姐……”他的声音含糊得几乎听不清音色。
叶晓曼给月慕山一个安抚的笑容。
“别怕,阿慕。”
叶晓曼对柔弱漂亮的男孩子抱有天生的怜惜,月慕山还火上浇油长着一张纯情的初恋脸。
她的上半身往他脸前倾去,抬手把他的一只兽耳包在手心,安抚地揉了揉,感觉到他的耳朵边缘毛绒绒地在她手里抖了抖。
她的手,从他右侧的头顶,顺着他的柔软的长发,贴着脸颊往下走,摸到他脸下方的时候,指尖顺着他清晰的下颌骨往脑后游去。
再顺着脖子的颈动脉往前游回来。
中途,他的长发有一些披在肩膀前面,挡住了她手指逡巡的路线,她的手带着他的长发往肩后拨,完全露出一侧腻白的脖子,以及脖子下的锁骨。
叶晓曼扯了扯月慕山的衣襟,让锁骨的视觉范围更大,月慕山无措地随着她使力的方向,往她的手腕倒。
她便用手抓住他的左肩,右手勾起他的下巴,像对待小猫一样挠了挠。
叶晓曼当然不是故意占月慕山便宜,她看似摸他的头发安抚他,指尖却在书写,把比划连接起来,刚好是一个“袭”字。
月慕山读懂了叶晓曼的计划。
他的喉结吞咽滑动,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了,他好像已经被她拿捏住命脉,思想完全被她掌控,脑海里只有她手指的动向。
眼神恍惚,渐渐有点忘记他身在何处了。
叶晓曼却煞风景地停手了,“他不会,我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谁来教教他。”
狐妖回过神,“阿慕,你快反抗啊!”
月慕山只是看着叶晓曼,三心二意,一时想不起他应该做什么。
“你们真是麻烦。”哀仲公子从他的座位上起身走过来,整个鬼跃跃欲试。
他推开拦路的店长和狐妖,邪笑地冲叶晓曼而去。
叶晓曼在椅子旁站直了,暗地里一只手手指曲起,作好了攻击的姿态,一只手作为掩饰,很随意地搭在月慕山的肩膀上。
她朝店长勾勾手指,语笑嫣然的模样,店长想也不想,也立刻走了上来。
她抬高手臂,借着摸头发的假动作,抽下发鬓间的一根银簪,这是可以任意变形的无名剑伪装的。
她甩动手臂,银簪变成无名剑本体,命剑脱手而出。
店长这才发现上当,表情大变,他立刻想大喊大叫,把外头的护卫叫进来,叶晓曼岂有让店长坏了她计划的道理。
时间计划得刚刚好,无名剑划了一个流畅的弧度,剑柄击中店长的脑袋,打晕了他。
顺势飞行小半圈,悬空压在哀仲公子的脖子上。
第317章 捅了大篓子
“你!”哀仲公子本就是纨绔废物,明晃晃的剑刃架在脖子上,被吓得屁滚尿流。
他要喊人,距离他最近的狐妖反应飞快,怕他出声,从他背后扑过来,用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哀仲公子下意识地挣扎反抗,仓惶之间他的脖子撞到剑刃,被割破脖子,幽昙跋罗花正常发挥,一个大活鬼瞬间魂飞魄散。
叶晓曼:“?!”
武器太好用,有时也挺无助的。
叶晓曼颤抖地用无名剑戳戳地上剩下的一叠衣服,暂时无法接受残忍的现实:“兄弟你还在吗?”
她回忆了一下哀仲公子的身份,鬼将军的亲孙子,本地最大的地头蛇。
她搞死他之后,附近六十几座城都不能待了,鬼将军也有亲朋好友吧,亲朋好友又有其他的势力范围吧,联合起来抓捕她很容易的吧。
未来一年东躲西藏的日子,想想就两眼发黑。
她抱着无名剑,不死心地蹲下,对衣服柔声地呼唤,“兄弟,别躲迷藏了。”
“他死了。”月慕山打破她的幻想,他眼疾手快接住了店长沉重的身躯,轻轻放在地上。
叶晓曼一拍额头,抱着头像一头凋敝的鸵鸟。
她只是柔弱的炼气期,人为什么会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怎么办?”狐妖直着眼问出了一个有效问题。
他看看他的双手,站在他的角度理解,是叶晓曼趁着他控制住哀仲公子的时候,一招毙命。
他对叶晓曼的深情程度刷新了认知,“虽然他要羞辱阿慕,但你也不用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怒发冲冠为蓝颜吧。”
他满脸都是你超爱。
月慕山也轻轻咬着唇,有些不自然地瞄了瞄叶晓曼。
叶晓曼苦苦思考脱身之术,人一定不能是她杀的。
里间长久没有动静,引起了外间打手们的怀疑,有人走过来拍打纱帐:“公子?”
似乎想走进来看看情况。
“滚!别扰了爷的雅兴。”
月慕山忽然用哀仲公子的声音说话,还发出了一串猥琐的笑声,“哈哈哈耍得好,给我继续弄她。”
接着是店长奴颜婢膝的奉承,“公子,喝点酒。”
月慕山的口技很精湛,像说书先生能模仿几十个人说话,一个人就是一出舞台戏。
他将公子和店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