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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唇珠殷红,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被他肆意来去的位置,像被强行取了贝珠的蚌。

他朝她这处瞧了一眼,心头将熄的火,便又重新燃起,被他生生捺下。

这次,他没有像以往一样,结束后就去清洁,而是用纸巾随意擦了擦,连同打了结的橡胶一并丢进垃圾桶。

然后躺到乔若璎身边,强势地将她拥进怀里,长臂揽着她肩头,让她纤薄光滑的脊背,贴紧他。

乔若璎小小地生了气,不想被他贴着,就往靠窗的位置挪了挪。

她一挪,蒋宗也便跟着挪;两人跟玩起了“你追我逃”大战似的,蒋宗也追着她挪了大半张床,挪到最后,蒋宗也按住她:

“别动,老老实实在我怀里。”

男人贴着她耳廓,不容置疑地,将她抱起来,把她更紧地拥向他。

乔若璎哪敢?

简直如坐火毯一般,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又勾得他“兽性大发”。

“热乎乎的,贴这么近干嘛?”

她没好气地呛声。

“就想抱着你。”蒋宗也闷声。

说完,他伸长手臂按了按调节按钮。

窗帘后,落地窗开出一丝缝隙,冷风灌进来,用严寒中和了一点暧昧旖旎。

空气中,弥散着激烈过后的香艳气息,似有若无。

他低头,将脸埋进她凝脂般的香肩里,深深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她好像换了沐浴露,闻起来像一枚汁液饱满的橙子,清新甘甜,而也只有他知道这枚橙子有多甘甜。

只有严严实实地将她搂在怀里,和她毫无阻隔,似乎他才能借此确定,她是属于他的。

可惜怀里的女孩仍不老实,仍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去,越挣扎,肌肤便厮摩着,蒋宗也抓住一只饱满莹酥的雪兔,哑着嗓子:

“你再挣扎,就把你办了。”

“办了”的意思,她懂。

她还不想再来一次,被他肆意凌虐过的,还嫰生生的不舒服,被他打过的屁股也不舒服,所以她只好生着闷气窝在他怀里。

蒋宗也看向撅着唇偏过头不看他的少女,心头的醋意消散了些,长指戳戳她绯红的脸蛋。

“说说,你和李胜捷之间,怎么回事?”

她和李胜捷之间?

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儿?

后知后觉地,乔若璎终于明白,害自己承受了方才这场“无妄之灾”的,竟然是蒋宗也在吃飞醋,还是根本就不存在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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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好多的老男人。

“能有什么事?”

她朝他顶嘴,嗓音里带出一丝媚哑,在这潮湿暧昧的空间里,晕染出别样的情致。

“就是李胜捷觉得我做的饭好吃,我给他做了两餐饭而已。”

闻言,蒋宗也想起被他搁置在玄关的餐盒。

扁方的、透明的漂亮餐盒,外面还裹着保温膜,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她一定做得很用心。

这样用心的饭菜,她却是做给别的男人吃的。

第一次,蒋宗也觉得胸腔里弥散着一股酸气,酸溜溜的。

“你做饭给他吃,都不做给我吃。”

他闷声,沙哑的嗓音里,好似带着一丝委屈,像一只平时威风凛凛,此刻却垂着耳朵讨要温存的杜宾犬大狗狗。

乔若璎还怀疑自己听错了。

蒋宗也怎么就委屈上了?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她忍不住申辩道:“我哪里没做给你吃了?你忘记了,上周末我们去山间别墅度假,我说要煮晚餐,是你拦着我,不让我做的。”

是这样么?

蒋宗也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确实是这小姑娘要去给他做晚餐,而他当时担心她腰疼,把她拦下了。

她当时百般想做饭,但他也是百般阻挠,最后这小姑娘没拗过他,就没做。

这么一说,好像是他没理。

蒋宗也强行嘴硬:“反正我就是没吃着,璎璎以后只能做给我吃。”

“...”

这个小气鬼!

一顿饭而已啦。

乔若璎不明白,蒋宗也为什么这么在乎。

但她还是乖顺地应下了:“好好,我以后只做给你吃。”

她不知道的是,蒋宗也的领地意识和占有欲都非常强,强到变态的那种。

他想拥有她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个吻她,占有她的男人是她。

第一个进她出租屋的男人,穿着她给买的拖鞋的是他。

第一个带她去游泳,和她看雪的男人是他。

...

如今,第一个吃到她做的饭的男人,却不是他,蒋宗也从心底感到难受,即便知道她和李胜捷之间什么都没有,也难受。

难受得心里空落落的,像一颗心被狗叼走了。

乔若璎也真切地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绪,被她纤薄脊背紧贴着的,男人的胸膛起伏着,像被鼓槌擂击的鼓面。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蒋宗也,像是撕下了往日情绪稳定的皮囊,也会像野兽般焦躁不安,而她不明白他这种情感。

在她看来,蒋宗也几乎拥有整个世界,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侧过身子,纤掌在他肩膀上拂了拂,指尖擦过他坚韧紧实、散发着蓬蓬热意的男性肌体,尽量放柔了嗓音,软声:

“你在气什么?”

蒋宗也尽量将情绪敛了敛。

尽管他当下并不开心,但他十分清楚,他并不想拿她当成情绪的发泄口。

璎璎是他珍视的宝贝,他从不想将不好的情绪向着她。

他更深地将脸埋进她颈窝,高挺的鼻尖碰着她天鹅颈的优美线条,嗓音里带了一丝无奈:

“我只是气你这么受欢迎,是个男的就喜欢你。”

他气的是,那些男人,一个两个的,从设计部的小王到罗城大学那个小平头学长,还有李胜捷,他最好的哥们儿,他们都喜欢她,觊觎她。

他一想起李胜捷在未知道“小锦鲤”就是他女朋友之前,说的那些话,就生气。

什么“阴阳调和”、“小锦鲤做的糕点有青春的味道”、“她用欧气对冲我的霉气”,尤其是,“阴阳调和”里暗含的性意味,让他愈发吃醋,一颗心像被浸泡在醋汁里,酸涩得不行。

乔若璎,她只能是他的。他也只接受,她在他身下绽开。

所有人都觊觎他领地里的这株小玫瑰。

“...”

听见蒋宗也这样说,乔若璎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原来,在这段关系里,蒋宗也这么没有安全感么?

他并不想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如此高高在上,掌控全局。

为了叫他放心,乔若璎想了想,干脆将她的手机解了锁,翻到微信界面,递过去给蒋宗也,软声:

“你看看嘛,平时和我聊天的异性只有你。李副总也没和我聊过,他就只和我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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