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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令她收获满满。

想到这儿,她诚恳地向蒋宗也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道谢,为的是蒋宗也给她带来的启发,但蒋宗也以为她终于将他灌输的“男人献殷勤就是不怀好意”给听进去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还差不多。

不过没满意多久,蒋宗也又郁闷上了。

方才,

乔若璎在向胡以诚介绍他时,说辞竟然是“他是我远房大姨的儿子,我的哥哥”,她说他是“哥哥”。

他的确想当她哥哥,是床笫之间,被他使劲带出来的,娇柔婉转的一声声“哥哥”,尾音上扬,发颤;

那时她像枝头一抔簌簌发颤的新雪,又像不堪暴雨摧残、低泣求饶的娇花,花蕊承托着饱满的露珠。

但他不想当她向外人介绍他时,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他只想当她的情哥哥。

两人各怀心思,走在碧波荡漾的湖畔。

湖中央,两只天鹅正交颈而卧,你啄啄我,我啄啄你,水珠像一颗颗珍珠,从它们油光水滑的羽毛滚落,重新回到湖水中。

湖畔再过去,是一片新修的篮球场。

“砰砰砰”,篮球砸在塑胶场地,像青春的交响曲。球场上,几个穿球衣的男生正争相着跃向投篮框,好把球成功投进框里。

乔若璎走过,男生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直勾勾地定住。

原本还被众人争抢着当个宝贝似的篮球,落寞地掉在地上,骨碌碌滚远了。

蒋宗也跟在乔若璎身后一臂左右的距离,正以冷冷的目光回看这帮毛头小子们。

当他发现,毛头小子的目光全都齐刷刷落在她的腿上时,胸腔“腾”地又烧起一把火。

蒋宗也眸光晦涩,重新扫过乔若璎的百褶裙。

漂亮是漂亮,就是这裙子怎么这么短?

不行,以后不能让她穿这么短的裙子出门。

转过篮球场,两人拐进一段羊肠小道,两侧花木茂盛。乔若璎记得,羊肠小道的尽头是一座假山。

由于这里远离教学区,人迹罕至,所以她本科期间时常来这儿发呆,闲坐。

娴熟地,乔若璎在嶙峋的假山石上找到她常贴背而站的石头,那块石头表面被摩擦得光溜溜的,像一块巨大的鹅卵石。

她正要向蒋宗也提起这段往事,蒋宗也先于她开口:

“你今天裙子太短了。”

“以后不许穿这么短的裙子出门。”

“...”

乔若璎简直不知道说啥好。

刚碰面时,说这身打扮好看的是他,现在嫌裙子短的也是他,合着蒋宗也把好赖话都说完了是吧?

蒋boss管得可真宽。

尽管他看不顺眼,但她觉得自己还是有穿衣自由权的。

在绿叶薜荔被光筛漏的阴影里,乔若璎倔强抬眸,弱声为自己申辩:

“我穿了安全裤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蒋宗也脑中霎时出现那画面,小小白白的安全裤包裹着她翘翘的、圆润饱满的臋,眸色倏地晦暗,眼底翻滚起浓雾,有若深不见底的黑潭。

他哑声:“你那安全裤能裹得住什么?大腿都被人看光了。”

说着,他逼近她一步,乔若璎对上他漆黑双眸,里头盛满了她辨不分明的占有欲;

少女心跳便随之乱了一拍,鞋子往后退一步,脊背抵上假山光滑的石墙,呼吸也随之急促,细嫩的胸脯在毛衣下起伏着,牵起盈盈锁骨。

这一刻,草木寂静,蒋宗也觉得,有一头野兽在啃噬他内心,让他前所未有地感到暴戾,焦灼。

然而他却不明白这暴戾、焦灼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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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因为,她对胡以诚称呼起他时,用的是“哥哥”吗?

明明...他们之间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也深入骨髓地交缠过,但直到今天这一刻,当他们终于走向人前时,他终于发现,他们之间,连拿得出手的关系都没有。

女朋友。

没错,她早就该是他女朋友了。

蒋宗也强忍着心脏处涌起的潮涩感,大掌下滑,指尖缓缓抚过她圆润的大腿。

带着薄茧的指腹恍若蜻蜓点水般碰触到她肌肤的那刻,女孩红唇微张,眼眸睁大,荔枝眼微微失焦,简直忘了该说什么。

他指尖继续向上,直到抚到她毛衣的下缘,沿着针织麻花条纹来回轻抚,似撩非撩。

她心脏像被淬进了毒素一般,紧张。

连秋风拂过薜荔的簌簌声响,都令她肾上腺素狂飙。

明明...两个人在一次次床笫厮磨间,早该降低了对对方的敏感度,为什么心跳还会如此厉害?脸还会如此红?

“哥哥,”蒋宗也薄唇缓缓逼近她莹白脆弱的耳廓,嗓音低哑到了极致。

“璎璎,你告诉我,你会撩衣服起来,给你哥哥看这儿?”

他指尖上移,浅浅掠过她裹在毛衣下的挺拔。

霎时,乔若璎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一瞬间回到那夜隔着网线的放纵,迷乱的光影,撩起的睡衣,被气息烘烫得发软的被角,以及他带着深深歂息,让她把摄像头拿远又拿近...

蒋宗也横起手臂,将她禁锢在他和假山之中,视线描摹着她脸上晕染开的红色,像水蜜桃的桃尖儿。

男人嗓音有若诱导少女失贞的吸血鬼,不疾不徐。

“璎璎你说,你能撩起衣服来给看这儿的关系,是什么?”

能撩起衣服来,如此亲密的关系。

P友,情人,上司和下属。

乔若璎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急促呼吸间,吐气如兰。

冥冥之中福至心灵,她知道以上答案,都是此刻蒋宗也不爱听的。

那他到底想听什么?

他还在循循善诱,等着她的回答。

“情侣”两个字,就涌到唇边,但她说不出口。

蒋宗也见她眼眸重新聚焦,好似想清楚了,鼻尖洇着一层红粉,愈发恶劣地想让她说出口,游移的指尖倏地钻到她毛衣下摆,触到了她打底衫下柔嫩的肌肤。

“快说,璎璎。不说我就在这里惩罚你。”

她当然知道他的惩罚是什么。

他肯定会弄乱她的衣衫,将她小内的背扣解开,肆意糅弄她的...就在这里,在这风朗气清、安详宁静的大学校园,在这种半公开的场所。

一旦有人经过,一定会以为他们在野.战。

这个坏人,他为什么不自己说,非要逼她说?

万一她没猜对怎么办?

那好丢脸。

当他指尖终于触碰到内衣的边缘,沿着松紧带抚摩,欲探不探时,乔若璎脑中绷紧的弦终于断掉,她什么都顾不着了,就算说错了被他嘲讽,她也顾不着了。

“是...情侣。”

艰难地,她从齿关挤出最后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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