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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竟然会生理性喜欢一个人,到如此地步。

见了她的面,就情不自禁地想亲她,摸她,揉她,咬她。

乔若璎眼角还沁着生理性泪水,像被抽了筋骨,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喉腔里迸出几声清咳,像玉石掷于地,清澈碎裂的声响。

蒋宗也在侧几上看见一只明黄色马克杯,里头装着清水,拿过来给她。

她就着他的手小饮了几口,像猫咪喝水。

嗓子眼儿好容易好受些,乔若璎脸颊一片晕红,黑眼珠幽幽望着他。

“你、你还说你不是急色之人...”

这还不急?

他比急急国王还要猴急,如果不是今天她身上来着例假,估计早在进门那一刻,就被他壁咚在门后,撕扯她的衣服了。

“...”

回旋镖终于扎到了蒋宗也身上。

他来之前还信誓旦旦,来之后...就成了这般模样

第一次,蒋宗也成了不讲信用之人。

对上女孩似娇嗔、似幽怨的目光,蒋宗也坦然承认。

“没见到你之前,我确实清心寡欲。”

废话,他在工厂里,满脑子的动力电池、电机、换电技术、雷达、座舱和碳纤维复合材料,脾气暴躁,哪里来的心思肖想些什么?

哪怕要过来睡觉,也不过是想有个好的睡眠质量。

但是见到她,还和她待在如此私密的空间里,互相喂着蓝莓,唇和齿相交,他如何能忍?

忍不了一点儿。

“见到你,就只想和你做。”

“想把你艹到哭。”

他揽过她纤软的腰肢,凑近她耳边低低说着,嗓音刮扯得她耳心发酥。

她听清了,蒋宗也还说了脏话,十分带劲。

她骇得脸颊发烫,有被他苏到。

但同时又窘窘地想,大boss啊大boss,你在我面前这样放肆,这样不正经,以后在公司正经场面遇到你,我脑海里一直回放你的小电影怎么破?

这样不正经的问题,她眼下羞于发问,又不舍得不问,打算等日后和他更熟了,她脸皮没这么薄了,一定要抓着他问出来。

她稍稍偏着脑袋,问了另一个问题。

“那你、你就只对我一个人这样吗?”

这个问题,她好奇很久了。

毕竟像蒋宗也这样有权有势、又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遇到的形形色色的女人还少?

环肥燕瘦,沉鱼落雁,只怕他都见过。

她也是最近才思考明白:她肯定不是第一个“误打误撞”进了他房间的人。

听见她这样问,蒋宗也懒懒靠在松软沙发上的脊椎骨立了起来,

悬空坐着。

他抓着她的手,不住地揉捏她纤巧的腕骨,语气里透着郑重其事:

“是,我只对你这样。”

从他出生到现在,28岁,将近三十年,他的的确确只对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

像上瘾一般,欲罢不能。

乔若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开心了。

她倾身向小圆几,从果盘上夹出几粒蓝莓。

被蓝莓一衬,她手指素白纤长,有若上好的羊脂玉雕成。

这次,她如愿以偿地将蓝莓喂进了蒋宗也嘴里。

乔若璎盈盈浅笑,和小圆几上的大飞燕相衬,衬得人比花娇。

“你笑什么?”蒋宗也轻声。

“嗯,你说我们这场面,像不像影视剧里,妖妃给大王喂葡萄?”

乔若璎眼前出现这样一副画面:

美人儿穿着朱砂绞染的缬裙,颈上挂着青金石璎珞项圈,柔嫩丰圆的手臂上带着金臂钏,挽着长长的绣金披帛,纤若春葱的指上托着一颗水润的葡萄,送到大王口中。

大王趁机抓住她的玉手,放在唇边香一把,随即哈哈大笑。

这幅画面,光是想想,荒.淫无度的感觉就扑面而来。

想着想着,乔若璎戏精发作,做作地用指尖托起一粒蓝莓,送到蒋宗也唇边,笑得娇娆,嗓音抻长了,又细又软,像空中飘荡的一缕丝带:

“大王,吃葡萄啦。”

蒋宗也斜斜睇了她一把,心口的处血液翻涌。

牙齿将她送上来的蓝莓碾碎后,他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将她翻过来,在她臋上打了一把,清脆的一声。

极有弹性,□□弹弹像果冻一般。

他配合地低下头,托住她下巴,嗓音放得更低更哑,凭感觉说出台词:

“你这个小妖精,又来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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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老男人学习能力很强啊,前几天发现自己不会哄女人,立马就去学了[狗头]这种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吧[狗头]

老蒋:谬赞了[害羞][害羞]

蒋boss:女人,你在玩火

璎宝:略略略略

这是两人都需要去骚剂的一章,下面一章也是。

第25章 玩

“大王,你不要这么粗鲁嘛。”

乔若璎觉得太好玩了,她继续演下去,还做作地用手指轻撩肩毛衣领口,露出一边软白若凝脂的肩膀。

她眼眸轻睐间,风情万种,妖娆无限,微撅的嘴唇像含了一颗水润欲滴的红樱桃,真好似成那了那话本里的祸国妖妃。

只消抬眸,便有无数穿着铁甲胄衣的男人,甘愿为了博她一笑,奉上项上人头也甘愿。

“是爱妃挑战了孤的底线,那就怨不得...孤了。”

蒋宗也搜肠刮肚,极力翻出几句霸总语录,陪她继续演下去。

“大王,不要,臣妾好怕。”

“您饶了臣妾吧。”

这时,她已经仰面躺倒在沙发上,极力忍笑,忍得肚皮都一耸一耸。

蒋宗也何时见过她这么娇、这么美,真好似那枝头娇娇绽放的海棠,又像只在主人怀里翻出柔软肚皮,肆意撒娇的小猫。

蒋宗也又好笑又无奈。

瞧她现在,多勾人多娇俏,怎么在那般时候不会这套,就只羞答答地往被单上一躺?

反而脱离了那种情境,她又勾人成这般,连角色扮演都玩起来了。

他顺势在她忍笑忍得一耸一耸的肚皮上揉了一把,笑道:

“戏瘾过足了没?没过足待会有你好看了。”

她忍得辛苦,被他这么一揉,像破功了一般,霎时大笑。

笑声是清脆的、流动的,像荷叶上滚动的莹莹露珠。

以乔若璎仰躺的视角,蒋宗也正单臂撑着俯视她。

她从蒋宗也居高临下的目光里,瞧出了一丝丝危险的神色,目光浓稠强烈地描摹着她,好似要将她寸寸吞进肚里。

再玩,真的要过线了。

乔若璎从沙发上起来,抿了抿乱成青瀑的发丝。

“您不是要工作吗,那边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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