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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屁股走了,回到工位继续当牛马;原本干净的樱桃木长桌上,放着沾满油渍的一次性塑料盒,串肉的竹签,骨头渣子摊在塑料盒上,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散落其中。

乔若璎先把竹签捡好放进塑料盒里,再把骨头渣子、废纸巾都扫进塑料盒中。

负责打扫卫生间的洪姨准时提着抹布和扫把进来,见到乔若璎,熟稔地打招呼:

“小乔,你放这儿,我来收拾就行。”

“那怎么行。”乔若璎看见洪姨来了,用湿巾擦了擦手,拿过自己放在沙发的熊猫帆布袋,从里面掏出一个做好的恰巴塔。“洪姨,给您的。”

“小乔,你又给姨准备上了。”

洪姨推辞几句,但也接受了,心中喜滋滋的。

这面包她拿回去当早餐,明天就能省下买包子的钱,就这样省啊省,到年了她能给孙女儿买一身新衣服。

当然,洪姨也不是白拿吃的,她拿了乔若璎给的恰巴塔,干活更卖力。

每次轮到乔若璎值夜宵那晚,茶水间的收尾工作总是做得最好的。乔若璎每次都会在餐标里偷偷匀出来一点,给清洁阿姨们也备上“加班夜宵。”

“洪姨,我把垃圾拿到楼下丢了。”

“好嘞。这里有我呢。”洪姨应得响亮。

乔若璎将外卖袋子提到楼下去扔,心底琢磨起一件事儿:其实保洁阿姨晚上在这儿工作,她们也是加班了的。为什么她们没有加班的餐标?

哪怕只有五元,阿姨对泰亨的感觉都会不一样,都会更有归属感些,也会更愿意给公司卖力。

她当即决定,她要把这个意见写下来,放进公司的“总裁意见箱”。

等丢完外卖袋子,乔若璎拿出手机,才发现蒋宗也那句「到我办公室,现在就来」。

怎么现在才看到?

距离蒋宗也给她发消息,过去了20分钟。

听蒋大boss的语气,好像还是件要紧事儿。

乔若璎心底紧绷得像拧紧了弦,坐上总裁专属电梯,直奔顶楼。

出了电梯间,穿过一条长长的行政走廊,电梯间的灯光微弱如离去的萤火虫,走廊越往里走越黑。乔若璎往走廊两侧的玻璃窗看了眼。

玻璃窗外,居民楼亮起了灯火,点点如夏日河畔飘飞的萤火。

乔若璎分出一点心情幽幽想着,不知这点微弱灯火,又是为谁而亮呢?

也许楼下每一个在工位里加班的牛马,都有一盏灯火为他们而亮吧。

她推开总裁办公室那厚重的木门,努力睁大眼睛却是徒劳,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伸手在墙上摸索着开关,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不知这黑暗里,会不会突然钻出什么凶恶的存在,一口将她吞吃掉。

还是有点怕。蒋宗也是在哪里呢?

会不会她看到消息太晚,他已经离开了?

下一秒,她就已经被什么紧紧地禁锢住,有力的大掌仿若鹰箍,紧紧地箍住她纤细腰肢,她张口想要呼叫,鼻尖陡然钻进熟悉的气息——

黑松林和杜松的香气,乌沉沉中带着点冷意,掺杂了一点让她迷恋的男人体香,雄性荷尔蒙十足。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蒋宗也,身子骨在他掌下完全软了,只微微张着唇喘气。

从他的cu暴里,她隐隐感知到,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她竟然对此充满了期待。

她几乎是被他提抱到小休息室的。蒋宗也一只手护在她肩头,另一只手托住她饱满的臋,像抱小孩似的,将她抱进去。

小休息室的灯光应声而亮,一束小三角似的灯光,映出床和柜子模糊的轮廓,还要怀抱少女走进来的男人,身躯高大挺拔,渊渟岳峙。

“砰——”休息室的门使劲地砸上,她纤薄脊背朝上,倒在蓬松干净的被单上。

还没等她用肘撑起半边自个儿,就感觉到蒋宗也绕到她前面,解开了她的扣子,蛮横地将小内连同牛仔裤一并剥了下来,挂在她的膝弯。

有一瞬间她在想要不要提醒他做好措施,然而下一秒,她听到铝箔纸被撕开的声音,皓腕被反剪在背后,紧紧扣住。

下一秒,她红唇微张,眼神有一瞬的失焦,又因为痛苦而重新凝神。蒋宗也俯下来,手指捻过她细软的耳垂,再用唇吻上去,又吮又咬,他用了点力度,弄得她耳垂又酥又痛。

粉墙上投落他们的人影,像上演了一场皮影戏,影戏渐渐激烈。

他吻她耳垂轻柔,而动作却截然相反。眼见她耳垂被他吻得红红的,无限绮靡,他重新捻上去,附在她耳边,糙粝的声线像被揉皱的羊皮纸,又像轧出颗粒感的砂纸。

“说,想上班还是想...?”

“嗯?问你话呢,想上班还是想跟我...?”

男人的嗓音越到后面越低沉,几乎低不可闻。

她眼眸蒙着一层薄雾,鼻尖发酸,直到他腾出一只大掌掐她下巴,拇指抵着她清丽的下颌线。

乔若璎才想起,这分明就是两周前清晨他在浴室说过的话。

蒋宗也这个小气鬼,还记着那天清晨的事。

真是、睚眦必报。

“说,想跟我zuo。”

他不断地给她施压,乔若璎眼泪汪汪,足尖无力地蹬在蓬松的被单上,袅袅哭音语不成调:“呜呜,想、想跟你...”

她终究是说不出那个令她羞耻的字眼,直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面颊,珠子无声无息地尽数渗透到枕面中。

借着一束微弱的散射光,蒋宗也灼灼打量着她。

她脸颊侧着枕在枕面上,一双荔枝眼黑乌乌,蒙着一层薄薄的泪膜,晶莹剔透。

她拿这双荔枝眼望着人时,目光深幽,好似能望到人心底去。

好似,他也被她望到心底了。

她的肌肤比雪白被单还要白,但不是那种苍白,而是透着血气的白,莹润的流动的,因为他而泛起一层红粉。

脊背处,如光洁无瑕的白玉,其上突起的蝴蝶骨,真像停落在那儿振翅欲飞的蝴蝶,好似被他拢在掌心,蝴蝶就会憋闷,窒息而死。

就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儿,让他对她心疼不得,更发作不得。

清脆响亮的一声,她臋上一痛,男人嗓音在黑

漆漆的夜里响起,咬牙切齿的,还带了几分无可奈何。

“乔若璎你知道吗,你很不听话。”

她不听话?

她哪里不听话?

她根本就不知道啊。

乔若璎将脸埋进枕头里,脑袋因为他施加给她的狂风骤雨,而一耸一耸地向前,像把自己埋进了沙里的鸵鸟。

这种毫无准备的,还是如此暴力的,发生在公司顶楼的小休息室,仿佛破坏了她心中某种规整森严的秩序,让她本能地觉得羞辱,又从羞辱中扯出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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