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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冷淡,从未有过任何动摇。

“别踩我底线。”

男人抬眸笑起来,像是听见了秘密:“原来还没踩到。”

他们的亲近已经结束了。

徐温玄后退几步,目光变得克制温和,哪怕越执领口偏开,长发也有些散乱,再也没伸出手。

他说了声等会儿见,礼貌离开。

越执没有立刻走。

他靠着墙,还处在失力的状态。

过了好几分钟,才终于像是回到现实,但一切仍是很不真实。

他重新回到病房里,时崇山已经情况好转,老方带来营养餐,柳珩为了录音棚的档期打电话吵架。

病房里挤了很多人,变得热闹又富有生活感。

越执有些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习惯性回应了几句,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下。

鳗鱼饭的香气在房间里四散,柳珩吵架到一半提鼻子一闻,让排表小哥暂停一会儿,扭头问:“病号还能吃这个呢?”

“问医生了,不吃辣就行!” w?a?n?g?址?发?B?u?Y?e?ì?f?ū???ε?n?Ⅱ???????5????????

“好香啊,还有吗?”

“每个人都有,都是双倍加量套餐!”

老方起身发盒饭,柳珩继续和合作方掰扯排期。

医生在重新确认时崇山的瞳孔状态,助理在小声哼他们的新歌。

越执接过盒饭,下意识抬头说了声谢谢。

他的目光穿过经纪人,看见远处在对护士道谢的徐温玄。

那人依旧是客气礼貌的无害样子。

可是他们刚才在接吻。

柔软的,亲近到汲取对方体温的,缠绕理智般的吻。

近到呼吸都交织在一起,能感觉到彼此都有些颤抖。

“肥牛饭还是鳗鱼饭?”

“鳗鱼。”

“真奇怪,”老方说,“怎么你们四个最近都天天吃鱼。”

徐温玄抽了把椅子,坐到柳珩身边,依旧离越执很远。

他变得例行公事,开始讲未来两周的核心安排,以及和品牌代言的进度。

连眼神都不再掠过越执,让一切都变得干净利落。

越执原本已经决定这么对他了。

把徐温玄当空气,无论对方说什么都撂在一边,间或用冷笑表达立场。

但对方显然比他更擅长这件事。

青年坐在角落里,难得成为被忽略的那个人。

他有些说不清的焦躁气恼。

明明是你先出格的。

凭什么变成了你不看我,不跟我说话?

“那还要去英国拍广告诶,”柳珩接话道,“好事,现在咱们四个都快要稳定了,也不怕远距离旅行。”

“只去四天,”时崇山说,“行程很赶,之后有场演出。”

“话又说回来,”柳珩看向越执,“今天小执怎么看起来有点沮丧了,宝贝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越执一时抬眸,目光看向在场三人。

时崇山自知做了错事,不敢看他。

徐温玄在用平板补签协议,并不回避对视,但更多是在核对条款。

他有些疲惫地说:“我先回去了,这几天想自己静一下。”

老方下意识抓起车钥匙:“那正好一起,走吧。”

大门一关,三个男人同时看了过去,几分钟以后才看向对方。

“怎么了。”柳珩不悦道,“我出去干活的功夫,你们谁惹他了?”

“我的问题。”时崇山说,“化形同时进了发情期,差点出事。”

柳珩倒吸一口冷气,道:“你用蟒的样子,差点把他——”

“嗯。”时崇山说,“本性没控制住,我很自责。”

“如果知道会这么棘手,我宁可去OAC住几天笼子。”

“你赶过去的时候,小执受伤了吗?”柳珩已经在联系心理医生了,看向徐温玄道,“我听说是小执自己用被子把崇山变回来的?”

徐温玄沉默了一会儿。

“他心情不好,未必是崇山的问题。”

“我刚才亲他了。”

柳珩缓缓道:“亲到了?”

“嗯。”

某人直接走到两人中间,先给时崇山后脑勺一巴掌,再给队长一巴掌。

两人都被抽得生痛,但也都没躲。

“还能怎么办!!”柳珩痛骂道,“老子都被你们两连累了!一个两个是没脑子还是没心眼啊!!”

“他要是自闭了哄不好了怎么办!!”

“他刚才都不笑了你们看见了吗!”

时崇山不放心,想回宿舍再看一眼越执,刚起身就被柳珩按住了。

“行了,医生说你留这观察一夜,没问题再随便折腾。”

“还有你,”柳珩眼刀甩到徐温玄这边,“你是我们三个里最沉得住气的,你今天发什么疯,就因为时崇山他控制不住了?”

“不是发疯。”徐温玄平静地说,“我想抢他。”

两人立刻看向他,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微妙。

“你不演了?”

“我从来不演。”徐温玄看向柳珩,又看向时崇山,说,“我清楚每个人的性子。”

练习生三年,出道两年。

他们每个人都了解对方,如同有血缘的家人。

“越执也许会选我们其中的一个,也可能最后谁都没有选。”

“但有些事不会变,这个团也不会散。”

时崇山笑起来。

“你对你自己这么自信?”

“是我们。”徐温玄说,“哪怕越执决定和你,或者和柳珩去国外结婚,我也照样会随份子,还会过去陪你们拍婚纱照。”

“正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我不会站在原地等。”

“你们随意。”

越执睡了很长一觉。

他这些天实在很累了,以至于不记得自己做了几个梦。

梦里浅金色的蟒靠在他的身侧,用长尾轻轻盖着被子,微冷的蛇颅弓在他的脚踝旁。

他好像回到他们第一次过年的时候。

那一期有二十多个练习生,大伙儿都像跳舞唱歌的机器一样,只有在过年时能放两天假,一起吃顿火锅。

他被呛得直咳,徐温玄在拍背,柳珩辣得眼泪狂流眼泪,时崇山在到处找纸巾。

火锅味儿还是很香,以至于做梦到一半都有些饿。

梦里他只是一只尾巴很长的白鸟,从这个树巅飞到另一个树巅,把挡路的麻雀踹到一边。

他睡了接近十二个小时。

再坐起身,窗外已是盛午。

越执把长发绑了个马尾,习惯性去做消肿按摩和洗漱,一切妥帖以后推开门,走向那个有轻微动静的长餐桌。

所有人看见他时一静,他打了个招呼。

“今晚去萤火虫露营?”

“嗯,电视台会跟拍,有个采访台本。”

海南的早餐店收入,这一次是按越执的想法来定。

他找了个当地的旅游社小册子,选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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