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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带你去上班,但你要听话,可以吗。”

他刻意把口吻放冷了些,显得冷漠果决。

“如果你给我添麻烦,小心被掐着七寸丢进行李箱里,会被关上一整天。”

赤链仅是任由他用指腹摩挲着自己,一动不动地窝在那。

它被挠到舒服的地方,愉悦地眯起眼睛,又游动着让指节蹭过自己的背脊。

七寸便不知不觉显露出来,在叶今雨信手可握的地方。

青年刚要抬指,尾指与无名指已经被蛇尾盘卷着束缚住。

它又习惯性要缠住他。

“萧吉,”叶今雨说,“别惹我掐你。”

赤蛇仍是如同捕捉猎物般一寸寸收紧,压得他手腕微疼。

它完全束缚住他,一时间显得愉悦又平和。

好在也没有缠绕太久。

叶今雨单手翻看着医学杂志时,赤蛇松开了禁锢,在他的身侧嗅闻游荡。

只要一招手,便又听话地溜回来,把脑袋伏在他的手心里。

有几秒钟里,叶今雨隐约觉得,这家伙性格比萧吉本人好很多。

虽然都很会演,至少乖巧听话。

他第二天穿了身长袖西装,带着蛇化的好友一同去了研讨会。

酒店会议厅很是阔绰,每个人都有宽敞座位,还保留了少许的隐私空间。

人们互相握手示好,在设备调试完毕后,开始新一轮的跨国医学交流。

叶今雨主攻神经科,对创伤外科方面的课题也仅是当辅修内容多听一耳朵,不算完全投入。

赤链原本蜷在他的左腕,几十分钟后轻轻动了一下。

它把下颌抵在拇指旁,尾刺蹭了起来。

“肾脏直小血管内微血栓积聚,会引发缺氧诱导因子-1α级联反应——”

叶今雨做笔记的手停顿一瞬,在听见myofibroblasts这个词时短暂走神。

现在会议谈论的是……

它的双侧尾刺都在濡湿地蹭着手腕内侧的柔软皮肤。

青年皱眉,用拇指按住它的咽喉,如同警告。

赤链呼吸停顿,反而愉悦地张开长牙,用边沿刮过他的指缘。

叶今雨冷着脸探手向下,握住它的七寸,威胁般叩紧。

赤链用脸颊蹭着他的手背,全然没有心脏被压制的恐惧,反而缠绕更深,蛇信频繁舔吻着喜欢的气息。

冰凉又微痒,蹭得手掌也湿了一小块。

青年索性点开手机,对着发情的雄蛇按了录制。

他笑容恶劣,已经能想到萧吉日后看到这画面的崩溃表情。

叶今雨的食指一寸寸地抚过它的浅金色胸膛,从心脏一路往下,逗弄着轻轻一刮。

赤链溺水般卷住他的手腕,尾巴尖拍打过腕骨,意图锁紧即将交配的雌蛇。

它被轻揉尾刺,失神到蛇信许久忘了收回。

喜欢这样?

叶今雨清楚自己已经越界了,但仍在继续。

他有些事不关己地想,丢脸的只会是萧吉。

某位医生抽了张纸巾,擦净掌面,漫不经心地检索资料。

蛇类交尾时,部分雄蛇会咬住雌蛇后颈,又或者用尾尖刺激雌蛇的敏感点,使双方的交缠更加深入。

日语称其为‘尾切’,意为小指拉钩般的……

他视线停顿,再度想起那一瞬让他大脑空白的梦。

两条蛇都被野性彻底支配,激烈到要把尾骨的每一寸都覆盖绞缠。

叶今雨不自觉地深呼吸。

……再乱来就让它去睡饲养箱。

会议持续到凌晨两点。

叶今雨去浴室泡了个澡,洗头发到一半,临时想起来如果这家伙乱跑丢了,对酒店来说完全是灾难性事件。

他匆匆擦着头发,打开浴室门看了一眼。

赤蛇窝在他的笔记本电脑前,半睡半醒地等着。

见他出来,尾巴尖轻轻晃了一下。

叶今雨松了口气,回浴室把头发洗完吹干,临睡前把蛇捞到怀里,抱着它入眠。

被褥厚重温暖,赤链轻缓地游到其他地方。

它窝在他的小腹上,用脸颊贴着徐徐起伏的皮肤,不再游动。

萧吉睡醒的下一秒,发现自己完全伏在某个男人的腿间,脸颊紧贴着对方的小腹。

然后被抬脚猛踹。

“操……”萧吉在台灯亮起时还在揉下巴,脏话没收住,“叶今雨你是变态吗?”

“我昏迷了,你在对我做什么?”

叶今雨白天忙了一天,勉强睡了两个小时被冷不丁压醒,此刻也压着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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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衣半敞,看了萧吉几秒,起身找了件衬衣扔给他。

“我是变态?”叶今雨重复着这四个字,心想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不是昏迷,是变成蛇了?”

萧吉本来想笑,见对方没有调侃的意思,表情缓缓变得凝重。

叶今雨疲倦地支起枕头,喝了口水,把来龙去脉讲给他听。

萧吉终于察觉到自己脖颈间多了一个银环。

他不断试图打开它,仍无法接受事实。

“OAC……蛇鸟司……”

叶今雨冷冰冰道:“你缠着我三天了,睡觉的时候也不老实。”

萧吉心想这话听着也太不清白了。

什么叫缠着你,什么叫不老实。

他自认为光明坦荡,仅是用浴巾围住腰部,不近不远地坐在床侧。

先给OAC打电话确认,又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然后借用叶今雨的电脑,把前后错过的消息都看了一遍。

叶今雨始终坐在床头喝冰水,对他态度很淡。

冷漠到显得疏远。

“所以,现在还处在不稳定的阶段……我随时会变回蛇。”

萧吉说到一半,看着叶今雨,神色无奈。

“今雨,到底怎么了?”

对方淡笑:“什么怎么了?”

“你以前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萧吉已经因为这些事心烦意乱,仍然选择先道歉。

他垂下目光,说:“如果我咬伤你,真的很抱歉。”

叶今雨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清冷平静。

“你发情了,知道吗。”

萧吉骤然抬头。

男人像是做错了事,觉得这一切都荒唐到无法理解。

怎么会,他不可能——

叶今雨说话时不冷不热,两人的距离仍是很远。

眼见萧吉清醒不了几个小时,他把整包纸巾都扔了过去,后者有些茫然地接住。

“自己去浴室解决干净。”叶今雨说,“解决完再睡,别又来蹭我手腕。”

萧吉觉得这一切都荒诞又好笑。

此刻还不能辩驳什么。

一切都失控了,不在任何计划范畴内。

他只把叶今雨当成最重要的朋友。

他不清楚自己变成蛇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

“今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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