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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迷失在黑夜的大海上,陷入了一片看不见边际的黑暗,在海浪中茫然地漂浮着。他急于找到一个出口,却根本不知在何方。
“顾燃?”
耳边隐约传来一阵呼唤,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在哗啦啦的水声里,这声音又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顾燃努力集中起散落的注意力,仔细分辨。
“顾燃!你说句话!!”
熟悉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穿透海面上厚重的迷雾,钻进他的耳膜。
是他。
顾燃的脑海中蓦然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
那双漆黑的眼睛,总是闪烁着几分狡黠笑意,挺翘的鼻梁,鼻翼边的那颗浅浅的小痣,还有微微上翘的唇角,亲起来冰凉柔软,沾着苹果汁的甜,还有他身上的冷杉味道……
每一个画面都无比清晰,甚至平时忽略的细节,此刻都放大了无数倍。
猝不及防地,像是一颗火星点燃了一把干柴,那股一直没被压下去的欲望,在瞬间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顾燃……”
那道声音似乎是迷雾中的灯塔,又好像是海面上看不见的海妖,向他发出某种致命的召唤。 W?a?n?g?阯?发?b?u?Y?e??????????ě?n?2?〇?2????????o??
在那一声声致命的呼唤下,顾燃感觉大脑血管突突的跳。他的理智在欲望的浪潮中摇摇欲坠,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他迷迷瞪瞪地关了水,随手扯过一条浴巾裹在腰间,然后拉开门,朝着那个声音的源头走去。
就好像那将是他唯一的解药。
林墨池一抬头,就看到顾燃从浴室里面走出来。
他上半身赤裸着,泛红的皮肤沾着新鲜的水迹,水珠顺着凌乱的头发滴落,滑过结实的胸肌,他的胸口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带着火焰。
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前面一块被高高撑起,像是昭告着那股随时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最让他心惊的是那双眼睛——虽然偶尔被自己气到抓狂,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冷静克制的。而此刻,林墨池看到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底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涌动着近乎直白的渴望。
林墨池被吓得全身汗毛直竖,几分钟前面对这具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旖旎念头,在一瞬间全都被吓得无影无踪。
他站起来想要向后退,然而手还被铐在床边,根本动弹不得。
“顾燃,顾燃你、你冷静点……”
顾燃站在林墨池面前,被他那双眼睛盯着,只觉自己身体里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变得更难以忍受了。
被某种原始的冲动支配着,他一把拉过林墨池,把头埋在他的颈边,深深吸了一口。
好凉,好舒服,好好闻。
一瞬间,他感觉身体里那股狂躁被奇异地抚慰了,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挣扎的瘾君子,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解药。
他心里一阵欣喜,抱着怀里的人不松手,贪婪而不知餍足地吸着他的味道。
但是很快,刚刚被抚慰过的躁动又重新抬起了头,叫嚣着不够,还想要更多,还想要更深入。
那渴望就像是勃然喷发的滚烫岩浆,比刚才更汹涌地烧过全身,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
他飞速解开他的双手,把他翻了个身按在墙上,无法控制的压了上去。
虽然身体被欲火炙烤着,但他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丝清醒的理智。
他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一边顺应着身体的冲动,一边在脑内疯狂地警告自己:你在干什么顾燃?不能这样!不能伤害他!快停下!
你的意志力呢?你的理智呢?不要被欲望裹挟,什么催Q药,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
他痛苦地咬着牙关,一遍又一遍告诫着自己。他太阳穴突突跳着,汗水顺着脖颈滚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拼命用意志力抵抗着一波又一波狂热的躁动。
快停下来!你这是在饮鸩止渴!!想想你的身份!你的职责!你是守护者,不是施暴者!你就心甘情愿做欲望的奴隶吗?
这只是一时的冲动!是身体的幻觉而已!停下来!你能做到的!
你他妈给我立刻停下来!!!
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怒吼中,那股燥热似乎真的被他摁下去了一点点。他大口呼吸着,眼神几乎要失焦,就像一个濒死的人,生无可恋地看着唯一的浮木越漂越远。
然而,别说催Q药,哪怕只是有提神功效的功能性饮料,顾燃平时都从来不碰。他向来自律,对自己要求严格。所以,生平第一次意外吃下这种药,对他而言效果无疑是致命的。
药劲一阵接一阵,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眼前又是一个热乎乎的身体,所有的感官刺激都被无限放大了。
虽然理智上拼命控制着自己,但是药效激发的原始生物本能,加上怀里人身上散发的味道和热量,让他根本没法彻底冷静下来。心底的火苗忽明忽灭,好像只要轻轻一动,立刻又能烧成一片火海。
他紧紧地抱着林墨池,仿佛那是他唯一的解药。
唯一的解药,却不能服用。因为他明白,那既是解药,也是更致命的毒药。
这个事实是很残酷的。顾燃感觉自己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理智像是被架在火上,被无休无止地炙烤着,马上就要断了。
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往他身上贴,每一寸皮肤都极度渴求着触碰,渴求着被抚慰。
我就蹭一下,他想。就一下,只要一下就好。
他颤抖着,缓慢而用力地,动了一下。
然而,这个动作带来的触感,像一阵高压电流沿着他全身血脉急速奔涌,那股拼命压抑的冲动,毫无防备地在瞬间爆裂开了。火热岩浆四溅,烧得他眼冒金星。
药效被彻底激发上来了。
一种勃发的力量在血管里奔腾着,血脉偾张,有什么东西好像再也不由他控制了。
他感觉身体涨痛得厉害,一股巨大的热浪在咆哮,仿佛一头迷失的野兽在寻觅巢穴。那是最原始的生理冲动,混杂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对眼前这个人的热切渴望。
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抵死挣扎,他咬紧牙关,试图用残存的意志力拽住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狂躁。
就在这时,也许是林墨池被他勒得实在不舒服,喉咙里不受控地滚出一声轻喘。
仿佛魔鬼的召唤,他听到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裂了,理智彻底分崩离析。
他掰过他的头,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隔着浴巾,抵了上去。
林墨池全身都僵硬了,拼了命地想要挣开,然而顾燃的力气实在太大,他被死死禁锢着,根本无能为力。
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要不……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