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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怕摔着师兄。”

陈景殊拍拍他肩,大度道:“摔了也不赖你,走快些。”

殷诀嗯了声,长靴踏过泥泞,一步踩一个水坑。约莫半刻钟后,远处终于出现山脚轮廓,隐约传来弟子晨练的呼喝声。

见了人,陈景殊哪好意思让他继续背,连忙从他身上滑下,道:“你先走,我随后。”

两个大男人一同走出黑松林没什么,但他们二人衣衫不整,不宜见人。他身上披着的是殷诀的外袍,而他原本的素白衣衫被荆棘勾破,此时歪歪扭扭挂在殷诀的黑腰带上,怎么看怎么不正经,一起现身定惹人注目,风言风语传出去,他心情郁闷,还怎么帮殷诀渡劫。

他越想越有道理,赶紧整理仪表,同时眼观四周,一副做贼心虚的慌张模样。

“你先走。”他催促殷诀。

殷诀没动,只低下眼看他,墨眸灼灼,身躯跟堵墙似的,完全隔离山下穿梭的行人。

陈景殊猜测他误会了什么,立即道:“不是不想与你同行。”但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道,“算了,一起走。”

他脱掉那件黑色外袍,又去扯对方腰上的衣衫,想把衣物换回来,这样就算同行也不会惹人遐想了吧。

可他拽了拽,没拽动,素白衣衫在腰带上打了死结。

陈景殊有点急,抬眼看他:“你解开。”

殷诀手摸到腰带,眼却落他脸上,唇瓣停留片刻,又往下挪。

陈景殊这才发觉身前凉凉的,方才心急,扯得里衣细带松落,斜挂在肩上,露出大片锁骨和胸口。

红的红,白的白,显眼又晃眼。

陈景殊下意识伸手挡,不知想到什么,又堪堪住手,不自在地别开脸,任由那双黑色的眼睛打量和审视。风一吹,胸口凉凉的,他脸上却火辣辣的,敏感地打了个抖,觉得自己好放荡。

但殷诀好像看不够,垂着眼一动不动,目光有如实质。

陈景殊有些尴尬,手指勾起里衣穿好,轻声说:“把衣服还我。”

殷诀沉默着解开递过去。

陈景殊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

“师兄。”殷诀咽口唾沫,又慢又低地说:“想亲嘴。”

陈景殊僵硬一瞬,抬眼看他:“你说什么?”

“想和师兄亲嘴。”

陈景殊表情复杂。他俩在破屋坐整晚,殷诀跟木头似的,什么也不做,现在都下山见到人影了,对方又说要亲。

他真不明白殷诀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陈景殊脸色变幻一会儿,表面还算镇定,压着声问:“现在?”

殷诀点头,目光在他脸上掠过,像火舌一样,哑声解释:“回去后师兄又要忙着修习,整日见不到面。”

陈景殊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气道:“你在山上怎么不说!”

“怕师兄生气。”

“你现在怎么不怕我生气。”

“我……”殷诀犹豫片刻,视线飘忽地在他胸口转了一圈,说:“我以为师兄也想。”

“我想?”

陈景殊回过味,脸色有点一言难尽,再次眺望四周,他们处在山脚的稀疏树林里,应该不会有弟子看见。

他麻木地想,不就是亲嘴而已,这有什么,又不是要他脱光那个。

陈景殊围脖@糕冷臭屁桃很快调整好心绪,刚想提醒对方小点动静,一抬头,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扫了下他的唇缝,滑滑的,痒痒的,像羽毛滑过。他不自觉脊背一颤,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手掌钳住他下颌,迫使他仰头,紧接着,带着夜雨和阳光气息的阴影笼罩下来。

男人对上他的嘴。

两片唇完全覆盖,干燥表面轻轻摩挲几下,逐渐变得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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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殊后背靠着大树,殷诀握住他后颈的力道很大,落下来的吻却意外缠绵,轻轻点着,来回摩擦,一下又一下,浅尝辄止,压抑的吐息忽轻忽重,全部灼在发烫面上。

四周寂静,雨后的山谷潮闷,不远处溪流潺潺,裹挟着青草与泥土的腥味,在二人交错的鼻间萦绕。

最后,殷诀吮了下他的唇瓣,放开他。

两人在半空对望,呼吸都有些乱。

半晌,陈景殊问:“亲完了?”

殷诀低哑:“没有。”

“?”

“太久没亲,怕师兄不适应。”

陈景殊:……

殷诀又低下头,按住他后颈,缓缓凑近,依旧轻柔的啄着,直到把每片唇瓣都吮得嫣红,情不自禁的微微启开,这才把舌头伸了进去。

突然的侵入让陈景殊略感不适,下意识想躲,殷诀侧头变换姿势,卷住退缩的舌尖,粗糙掌心牢牢固定后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把他拉近。

舌尖纠缠,发烫,紧密,用力。

因为其中一人的默许,这个吻畅通无阻,殷诀亲得很投入,指腹按进他脑后长发,结实的手臂环住腰,随着每次舌头的深入.搅动施加压力。膝盖也挤进腿间,把人牢牢抵在树上。

陈景殊嘴里比脸还热,被舔得到处湿湿的,羞耻地推开他胸膛,想缓口气,却刺激出更多贪婪的吮.吸,细碎的水渍声在寂静里清晰不已,令人耳热。

舌尖抵得更深,几乎要触到喉咙,他膝盖发软,全靠环在腰间的手臂支撑,唾液来不及吞咽,从交合的唇角渗出。

而他只能张着嘴承受,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绷紧的下颌线渡上一层又一层薄汗,在晨光下泛着黑亮,要坠不坠,刺得人头晕目眩。

太淫.乱了,光天化日,不堪入目。陈景殊舌根发麻发酸,被裹得快没有知觉了,全是殷诀的味道。他更加羞耻地闭上眼,选择不听不看。

忍忍吧,忍忍吧,殷诀亲嘴有瘾,他不亲不知道要如何呢。

隐秘而激烈的吻终于结束。

殷诀恋恋不舍退出唇舌,眸光更加漆黑浓烈,一动不动看他。

比起他的大气不喘,陈景殊气喘吁吁,胸口起伏不定,每一次呼吸都用力到吐出白蒙蒙的雾气,唇瓣也因拉扯纠缠而显得格外红润。衣领不知何时歪了,露出一截白里透红的锁骨,随着尚未平复的呼吸轻轻颤抖。

日头已爬到正头顶,将两人之间漂浮的热气映照得纤毫毕现,雾气在微凉空气中凝结,又消散在彼此灼热的视线间。

殷诀张了张口,貌似想说什么,却不发一言。

陈景殊怕他一会儿又憋出点别的毛病,连忙喘着道:“你说。”

殷诀:“师兄,舒服么?”

……

口腔里还残留着咸湿饱胀感,泛着微妙的麻痒,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在齿间蔓延,陈景殊忍了又忍,偏开头,轻声回:“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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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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