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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在地,到处乱滚乱爬,好像一只寻找缝隙躲藏的硕鼠。

付苇茹笑得前仰后合。

……

宋舟看着屏幕上的诡异情形,摸着寒毛直竖的手臂:“朱藏墨怎么疯成这德行了?”

他丢开遥控器,“不看了,正事要紧。”

回过头,盯上了天花板。踩着桌子,先把水晶吊灯拆得只剩个灯管。没有钥匙。

恼火之下,举着钢筋,把吊顶上的装饰一寸寸捅稀碎。

一边拆屋子,一边看着朱藏墨在付苇茹的恐吓和折磨下,变得越来越疯。

倒是解闷儿。

大概到了第七天,还是没见钥匙的踪影。他不情愿地放弃,换了战术。

挖墙。

用匕首和钢筋,半天下来,在混凝土墙面上挖出一个盆儿大的坑,小屋里搞得尘土飞扬。

从挖开部分的材质看,假以时日,把墙刨穿的可能性很大!

他浑身充满干劲儿,正挖得热火朝天,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

宋舟握住钢筋猛地转身,朝向门口的方向。

眼前的尘土散开,并没有人进来,声音还是来自监控的音箱。

电子屏上,朱家来客人了。

虽然素未谋面,宋舟仍然判断出那是吕盾。

付苇茹与吕盾一前一后,从入室门走进客厅。吕盾手里还提着一只礼盒。两人的姿态,好似主人把客人引进门。

朱藏墨不知从哪里跑来,花白的头发乱草似的,瞪着两眼,扎撒着两手往吕盾身上扑:“有鬼,有鬼,小吕救我……”

“滚。”

吕盾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朱藏墨重重摔倒,骨头和地面相撞,发出枯木的声音,蜷在地上直哼哼。

付苇茹赶紧把门关上,摸出手机,抖着声问:“盾哥,你看到漫画了吗?”

“看到了。”吕盾把手里的礼盒搁在一边,咬牙咬得脸上的横肉鼓起。

付苇茹的发梢都在颤抖:“陈荷是怎么知道有七个人的?还有木偶的事……她怎么会知道的?真是见鬼了!”

“见什么鬼?这世上没有鬼!等这事儿了结了,我一定弄死这个陈荷!”吕盾满面暴躁,把又凑上来的朱藏墨一脚踢开,像踢一条癞皮狗。

付苇茹恐惧地抱住吕盾的手臂,眼泪掉下来:

“漫画的最后,还把我画得……”

她说到这里,像被电击似地哆嗦了一下,缓缓后退,脸上浮起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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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哥,你不会真的像漫画里那样,把我烧死吧?”

第185章

屏幕外的宋舟一只脚踩在了操作台上,恨不能钻进去。

“小荷更新了什么内容?让我看看手机,让我看看!”

屏幕钻不进去,里面的俩人不理他。

“蜻蜓队长抢不到前排了……”宋舟急得把卷毛挠得乱蓬蓬,返身捡起钢筋,将愤怒转移到刨墙上。

屏幕上,吕盾探手握住付苇茹的手腕,一把拉到怀里,深情地说:“宝贝儿,我怎么可能害你?你不要相信那鬼漫画挑拨离间!”

付苇茹趴在他怀中哭泣:“我好害怕……漫画之前的诅咒都应验了,我好怕这次也变成真的!”

吕盾登时变了脸,掐着付苇茹的肩膀用力晃:“冷静点!现在外面肯定都是警察,不要哭哭啼啼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徐参冬,于爱爱,是我们指使邢幺干掉的。邢幺,是你亲手炸死的。都是我们故意为之!”

“什么漫画的诅咒,不过是心理战术,你不要上当!”

朱藏墨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扯着吕盾的裤腿儿。

吕盾抬起一只脚踏在他的背上,狞声说:“早该弄死这个废物,就没有这些事儿了!

“还指望着他能支棱起来,没想到留成个祸害!这五年来,给他物色了一个又一个女学生,弄了一堆迷药备着,没用。

“自从被邱月那丫头捅了一叉子,这废物就吓出了毛病,再也没胆子出手,再也画不出死亡油画!”

宋舟刨墙的动作僵住。

监视器音箱传出的最末一句话,像旋转的刀片,打入他的四肢百骸。

自从被邱月捅了一叉子……朱藏墨就再也不敢伤害别的女学生了。

握着钢筋的手爆出青筋,一滴眼泪叭嗒滚进墙灰里。

邱月以自己单薄的身躯,截断了朱藏墨的作恶之路,从她之后,再无女生被害。

邱月好了不起。

屏幕上,朱藏墨在吕盾脚底下挣扎着,发出濒死般的声音。

付苇茹赶忙拉开了吕盾:“可别真踩死了,外面全是警察呢!”

“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吕盾烦躁地说,“好几个购买死亡油画的海外客户发来消息,说我国警方已经跟他们国家的执法部门协作,要求收缴那些油画了。”

付苇茹吓白了脸:“那……Z 号楼的事他们知道了吗?”

吕盾摇头:“我也不确定。”

“那还不赶快把 Z 号楼关掉!”

吕盾没好气地说:“你什么都不懂!也不想想,客户花那么大价钱买的使用权,是我们想关就关的吗?!”

说到这里,他忽然察觉什么似的,猛地止住话音,看向镜头。

宋舟握紧着钢筋,隔着屏幕,与吕盾的一对鹰目恰恰对视。

屏幕的蓝光反映在眼镜片上,宋舟微微眯眼,缓缓吐出一句:“Z 号楼?”

付苇茹顺着吕盾的目光望了一眼,有些迷惑:“盾哥,你盯着那台灯干什么?”

“啊,没什么。”吕盾移开目光,咕哝道,“我吩咐过王妈给那屋断电的,那头儿应该看不到这边。”

付苇茹没听清,紧张地绞扭着手指:“Z 号楼里的东西可都是铁证呀,要是被警察查到,我肯定逃不过去的呀。”

她殷切地拉住吕盾的手,“盾哥,你会帮我的对吧?”

吕盾不耐烦地甩开她,背过身叹气。

付苇茹顿时冷下了脸:“盾哥,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别想着一甩两清!”

吕盾忽地转头看向她,眼里掠过杀气。

付苇茹一惊,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吕盾缓和了表情,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我怎么会不帮你呢?你是我的爱人啊,宝贝儿。

“不用那么紧张。那些海外客户非富即贵,肯定不愿惹麻烦,不会主动说出 Z 号楼的事。”

付苇茹含起泪光:“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按兵不动。”吕盾说,“老朱已经疯了,证词无效,跟死了也差不多。你安心待在家里,看住他就行……”

他忽然护着付苇茹一躲,一只瓶子飞过,“啪”地砸到墙上。

朱藏墨怪笑着,猴子一样横着跳来跳去。

付苇茹崩溃地跺脚:“又疯起来了,烦死了!一天要闹十几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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