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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毙。
那就好。
“今天的事,不许告诉别人。”陆肃夜命令。
呵……打算就这么轻轻揭过去?
“哥,你就不怕被绿吗?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
很显然, 陆肃星虽然吸取到了教训,但不多。
“你就应该把她关起来,关到一个小黑屋里不让她——”
“陆肃星我警告你!”
这回话还没说完,臀部就悬空了。
而领口上出现的一只手, 直接把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
“别去招惹她!!”
“你看我这个样子方便招惹她吗?”
哥哥发火了,气得很厉害,
陆肃星也不敢再大放厥词,而是满脸无辜示弱,
“拜托,是她主动来找我的……”
-
“不信?”
“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呀?”
头好痛,痛得要爆炸了。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笼罩在天空中的浓密乌云却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
积蓄的雨悬而未落,今夜无星无月。
别墅里也是一片漆黑,连平时会在黑暗中窥视他一举一动的“萤火虫”都没有。
再也不会有萤火虫了。
陆肃夜径直上了二楼,房间没有开灯。
但床上有人,姜娰还在睡觉。
睡了一整天。
刚从外面回来,一身臭汗。
陆肃夜像往常那样去洗澡。
而就在卫生间的脏衣篓里,他看见了一对可爱的白色“猫爪”。
这是姜娰换下来的成套内衣。
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没有力气去洗,所以暂时堆放在了这里。
由陈姗姗为她设计的“我的一个猫咪朋友”系列的内衣,按照姜勇壮爪爪肉垫的形状设计的外观,
别说极乐谷里买不到,整个世界都独此一份。
现在,都不用去看监控录像里女人的脸,仅凭这套衣服,那个在陆肃星研究所实验室里脱衣服的女人的身份,就已板上钉钉。
无边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有了这个锚点,陆肃夜已经能确认,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就在他和她打电话之前。
他不得不再一次被无情的事实击碎。
趁他不在家的时候,他的女人,去找了他弟弟。
“你想一想,连我这样的一副样子,她都不放过。”
“你公会里的那群异能者,一个个都血气方刚,高大威猛,帅得很呢……”
陆肃星的声音,不自觉在耳边回荡,宛如恶魔低语。
每一句都是绿帽警告。
被愤怒嫉妒怀疑的不安情绪刺痛,即便自己内心坚定地相信,姜娰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但早已写在男人基因里的底层代码,依旧能在这样重大信任危机的时候运行地畅通无阻。
鬼使神差,他伸手在脏衣篓里捞了一把。
柔软的三角,软萌可爱,攥起来小小的,在他的大手里,那就显得更小了。
陆肃夜把它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是她的味道。
他太熟悉了。
他又仔细闻了闻,那上面只有她的味道……
比确认他的女人的清白更早到一步的是——
喉结滚动,身体里奔涌的一股难以压抑的燥热。
-
潮湿酥麻感挥之不去。
从睡梦中醒来,睡觉时穿的长袖秋款睡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但上衣已经被全部撩了上去,推至腋下。
“陆肃夜……”
姜娰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你回来了?”
男人没有回她,而是顺势捧着她的脸颊,痴迷地亲吻她柔嫩的嘴唇。
好难受,身上的重压让姜娰有点喘不过气,男人这样亲她,让她更加无法呼吸了。
她躲了几下,“我饿了。”
“你不是说今天要给我做好吃的吗,做好了么?”她睡够了。
“等会儿。”陆肃夜音色浑浊。
做个p啊,菜都没买。
从他弟那里直接被气回来了。
不过不重要。
现在他想做的,才是最重要的。
越来越难受了,失血过多加上一天没有吃饭,又被这样压,姜娰觉得自己要虚脱了。
“你走开。”
“……”(悉索声)
“我不要做!”
“……”(喘气吞咽声)
“陆肃夜!?”
姜娰用力地推着面前的庞然大物。
“我快憋死了,”陆肃夜的声音里甚至带了央求,“很快就好。”
“我都说了我不要,你是没长耳朵吗?”
姜娰才不管这些。
她这些天已经拒绝了这个男人太多次,而他每次都会听话,乖乖地走开。
她觉得这次也一样。
只可惜——
终于忍无可忍,
啪!
她一巴掌打在了欲.火焚.身的男人脸上。
但,威慑仅仅存在了一秒。
她的两只手腕就被男人轻松抓住,用力地按在了床上。
丝毫动弹不了,处于一种完全失权的状态,惊慌与恐惧像一张软膜,紧紧地包裹了姜娰。
过往的回忆,在眼前一一浮现。
“难道你要强.暴我吗?”
姜娰忍不住哭了,“就像那晚在驿站……”
她永远记得。
她永远记得,那样迫不及待,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满足的肮脏粗鄙的自己?
陆肃夜手心里按住的姜娰纤细的手腕,他恨不得现在将它们全部折断。
“为什么不要?”
“为什么不肯?”
“你为什么不和我做??!”
在这种时候,被强行打断的结果是致命的,情绪转换,欲.望变成了暴怒,加倍发泄。
好吓人。
但总算,还是停下了。
姜娰不知道陆肃夜怎么会一下子发那么大的脾气。
也许自己不该提起那段糟糕的往事。
“我不舒服,”她的神情委屈,“……身体很难受。”
她并没有撒谎,正常人被抽了那么多血,都会难受的。
她觉得自己对陆肃夜的拒绝,是完全正当的自我保护。
“身体难受?”
听到姜娰这么说,陆肃夜松开了女人被禁锢的手腕,可是,被那样用力地对待过,握处,一圈红印赫然在目。
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声音也是轻飘飘的,和之前判若两人。
似乎变温柔了。
“所以去看医生了?”
他问。
姜娰:“……”犹如一条冰冷的蛇,爬上了背脊。
她愣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而男人一直很温和的粗糙手指在最后一次触及到她的下巴时,突然发狠,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脸。
“然后就看到床上去了……”
陆肃夜眼神冰冷,手下不带一丝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