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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藏在柜子、床底等他回来,能把他给弄死过去。”

“啧啧啧。”

程以镣坐起,衣服往下滑。

“这种睡衣都敢穿,活该被我盯上。”

程以镣一边骂贺松风,一边使劲。

仰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嘴里蹦出一句:

“好没意思,好想跟贺松风亲嘴。”

程以镣一惊,赶紧把衣服嫌弃地丢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

他穿好裤子理好衣服往外走,走没两步,又跟没事人一样坦然折回来,捡起地上衣服,叠在手里放好。

房间和寝室里没有人,只有程以镣一个人。

他那假装坦然却蹑手蹑脚的做贼模样,是为了骗过他自己。

他骗他这不是偷,是看见衣服掉在地上,他随手捡的。

都赖贺松风,出门不锁门,还不把衣服好好放。

被他看见了,他好心捡起来。

当天夜里,贺松风下了晚自习回到房间,寝室里依旧空无一人,只有客厅的灯亮着。

他坐进自己的房间,把书本铺开摆在桌上,温习明天的功课。

突然一阵热风灌进房间里,他写字的动作停下来,转头静静地盯着那扇窗户,又去看关上的门。

他起身,给门补上反锁的同时,关上窗户。

这时,他又发现,窗沿上撒着一些细微的烟灰。

他明白有人进来过。

等到夜里洗澡换衣服时,才迟钝的意识到——不仅有人来过,还偷了他的衣服。

次日,贺松风特意锁好门才离开。

他白天早早就去上课,晚上又卡着少爷们花天酒地的时间回寝室,一回到寝室就开启嘉林市国际私高的规则怪谈。

规则一:不论门外发生什么事情,不要回应。

规则二:房间里是安全的,但不绝对。

规则三:在起床闹铃打响之前,不要开门,更不要出去。

贺松风恪守这三条规则,成功和那三个男人错开。

期间赵杰一给他打过电话,想约他去出租屋做。贺松风以自己很忙拒绝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的安稳日子,贺松风在月考里拿到年级第一的好成绩,他收到人生第二张优秀学生奖状。

他把奖状贴在墙上,每次学习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奖章。

他想,他距离他的愿望又近了一步。

又是安稳的一天。 w?a?n?g?址?f?a?布?y?e?ī????????ě?n??????2???.???ò??

今天下午学校放假半天,但贺松风一如往常的从寝室出发教室。

走过平地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人东西在看他,而且是不怀好意地那种看。

他转头看去,没抓到那人。

再转头,依旧没人。

和程以镣长相有五分相似,但更稳重、成熟的男人靠着教学楼五楼的走廊护栏,隐蔽地凝视地上渺小一只的贺松风。

“挺眼熟的。”

程其庸低声自语。

“学校红人呢,谁不知道他?”

“不是。”

程其庸并不是在学校认识的他,而是——

贺松风停下脚步。

三十八九度的天气下,贺松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雪白到泛红的手和一截笔直细长的脖颈子。

贺松风及锁骨的头发又长了一丝丝,后脑勺扎了个小揪揪,像短短的毛绒尾巴。

他背着笨重的旧书包,前胸的衬衫被汗水染得薄薄一片,刚好就卡在微妙的位置,露出了令人过分遐想连篇的肉色。

贺松风不自知,他正一脸认真地往教学楼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坚定。

他手机震了一下,有新消息。迟钝地用不熟练的姿势拿手机,手指笨拙地在屏幕上点来点去。

这样湿漉漉,媚而不自知,却又认真笨拙的反差,很难不吸引人。

程以镣看得入了迷。

程其庸瞧着贺松风离开的背影,又撇了一眼身边眼巴巴望着的蠢弟弟。

“程以镣,他配不上你。”

程以镣眼珠子一翻,贱兮兮下意识回怼:

“他配不上我?难道要配你?”

程其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蠢弟弟看。

不生气,不着急,冷漠地注视。

虽说亲兄弟,但程其庸是程家照着接班人培养的,程以镣自然是不敢和未来家主对着干。

被他哥盯得身上直发毛,也只敢低着头心虚嘀咕:“我就玩玩啊,玩玩不行吗?”

“你玩得过谁?蠢狗。”

程以镣憋了一口气,刚想微弱反驳,谁料底下的贺松风竟发现在此偷窥的两人。

程以镣的眼神心虚飞走,程其庸坦然地倚着护栏,向下投去居高临下地蔑视。

贺松风在给赵杰一回电话的时候,意外发现偷看的人,或者说是偷看的人完全不掩饰视线,故意让他发现的。

贺松风的眉头拧得越来越近,冷汗滴了下来,砸在屏幕里嫩白人体身上。

陌生号码,没有文字,仅仅是一段六秒钟的视频。

无声之中,透露出沉重的恐吓。

“乖乖,怎么了?”

“上次的视频通话,你不仅录像还发给别人了?”

贺松风的手背青筋凸起,薄薄的一层皮肤快要裹不住骨头了。

分不清是太阳照得人头晕目眩,还是被视频吓得耳鸣眼花。

会是谁发的?他想做什么?

贺松风有些呼吸困难。

嗓子眼跟塞了碎骨头渣似的,呼吸时喉咙就跟针扎似的,密密麻麻刺痛不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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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在说什么啊?”

赵杰一装傻。

“视频,我手机上收到了上一次我和你视频通话的录像视频。”

每个字眼贺松风都说得过分清晰清楚,全然没有以往对赵杰一依恋时的含糊示弱。

“哦——!”

赵杰一拉长了声音,嬉皮笑脸地恍然说:“哎呀,你看这事闹的!”

“那是我的新号码,办宽带送的,我这不是太久没见到你只能靠你的视频解渴嘛,一不小心就手滑发给你了。”

到底是新号码,还是编得谎话。

是手滑还是故意发出来威胁。

都只有赵杰一自己清楚,而贺松风也不敢往深了探究,他维持着最后一点点体面。

或许是赵杰一自己心虚,不等贺松风说话,他又急忙忙表忠心:

“乖乖,我跟你讲,你不在的日子我可老实了,宁愿每天对着你照片视频打手.冲,我都没有出去乱来过。这你不得夸夸你的好男朋友?”

“那你呢?你有为我守身如玉吗?学校里有钱人那么多,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过得有多担心害怕?”

赵杰一见贺松风不说话,又连忙把态度低下来,哄贺松风:“乖乖,我想你了,我特别、特别特别想你,以前在镇上我们天天都可以见面,现在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在你心里我真的还是你的男朋友吗?”

赵杰一自知配不上贺松风,于是那些“想你”、“爱你”,赵杰一向来是不吝啬地说给贺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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