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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我觉得夏油也一定为了他的重要之物做了很多很多,一定也全力以赴。

“我知道你在过去已经尽力了。”

他下意识微微握紧了手,但是像是怕掐到我那样,下一秒又松开。我没有在意这些,我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在现在也在尽力,我知道你在未来也会尽力。”

“你一直都在努力地把事情做好,你已经做得很好——”

我一向不擅长说话,于是我坚定地看向了夏油,一直看向他的眼底。我相信他这样聪明的人一定能看懂我的表情,理解我想表达什么——

“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你都会做得很好。”

明明我好认真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读懂我的意思,但是夏油偏偏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灼到那样,微微偏移了目光。

唯有原本握在我脖子上的手悄无声息地偏转,与我指尖相触,带来几分凉意。

我一片迷茫。

难道是刚刚搭他手的姿势不太对,令他不舒服准备换个姿势?我感觉自己理解了一切,正准备把手抽出来,就听到夏油出声道:“……不用关注别的事情了,我们现在回归青鸟的事情吧?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吧?”

夏油对我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看起来更温暖。而他的声音褪去了刚才的严厉,此时又重新变得柔和,令我像是踩在棉花糖做的白云上。

我听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就没再继续抽出手:“确实——而且就像夏油愿意告诉我这么多那样,我也应该把我的想法告诉青鸟。”

说起来夏油在这里,我完全可以让他帮我听听接下来的话语有没有问题。于是我开口道——

“我要告诉它——我相信它能把所有我来不及打的敌人打掉!”

“我要告诉它——我跳下来是因为我觉得它一定能接住我!”

我本以为夏油会帮我修改遣词用句,没想到他像是得到了一个截然相反的答案那样,先是微愣地看着我,随后立刻敛起眼眸——

“……所以你那样做是出于信任?”

“当然,”我相信青鸟能稳住混乱的局面,于是我才会像那样毫不犹豫义无反顾地跳下去,做出我想做的事情——

“我相信——青鸟能办到!”

“……如果他来不及击敌呢?”夏油的手此时又缓缓上攀,几乎握住了我的大半只手,然后微微收紧,像是在汲取热度,“如果他没有接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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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击敌……”我没想到还有这种被我忽略的可能性,“夏油你真的好聪明啊!我到时候和它说一声,如果有这种情况让青鸟告诉我一声,这样我就注意到——然后自己打掉啦!”

“接不到的话……其实不可能想接我却接不到,”我自信满满地地告诉他,“我观察过了——就算第一次失败了,从那个高度掉下来,它也还能接我好多次,总有一次能接住我。”

“它可以尝试很多次,所以我觉得我跳了也没有关系——”

“所以下一次我也一定会跳!”

我凑了过来,与他四目相对,然后认真地问他道——

“你觉得我把想法这样告诉青鸟,它会愿意再带我飞上高空,会愿意我继续从它身上跳下去,就这样再一次进行空战,然后又一次接住我吗?”

这次夏油终于没有躲开我的视线,而我看到他眼中若有若无的坚冰似乎微微碎开,于是变成了柔和的溪水——

“……会。”

然后那一片溪水又开始流淌,于是解冻了万物。

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暖至极,唯有大手依然冰凉,此时刚好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度,将我整只手彻底裹住。

夏油扬起嘴角,又对着我强调了一遍——

“他会那样做。”

第60章 第六十只小陵

听见夏油的坚定回答后, 我对于之后和青鸟的对话充满了信心——我觉得我一定能沟通顺利!

正当我开始畅想未来时,脖子上的微涼触感又将我的注意力拉回。

不知道何时夏油又鬆开了我的手,重新将他的手放回了我的脖子上, 仿佛之前的相握只是我的错觉。

就算捂了他的手有好一段时间,他的手依然泛着絲絲寒意。如今微微一动, 于是指尖划过我的皮肤,涼意便这样泛开——

走神的我下意识縮了縮脖子,重新看向了夏油。

老实说我其实还没搞懂——他为什么老是要来握住我的脖子。是想掐我嗎?是想和我打架嗎?我真的很希望他表示战斗意願地掐我一次,这样我就可以直接上拳去和他打一架。

所以当时在他把手放我脖子上后,我干脆就伸手按住了他的手不让走,等着他掐我——可是就算等到了现在,夏油手部的姿势都换了几轮, 他也一直都没掐我。

——这是不准备打了嗎?

——真的真的不打了嗎?

我紧紧地盯着夏油,试图用眼神打动他。

而夏油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轻笑了一声,随后问我道:“怎么了?”

他的语气比之前更加柔和,像是柔软又微凉的泉水,与笑声一齐落到我的耳邊,带来了丝丝轻柔的痒意。 网?址?F?a?B?u?y?e??????u???e?n????〇????????????M

我下意识地移动被他鬆开的那只手,准备揉揉自己的耳朵。没想到剛收回到一半, 夏油便轻轻地用手缠住了我的手腕。

他用敛着笑意的黑眸注视着我,而微凉的指尖就这样绕过我的手腕, 缓慢地滑入我的手心, 最后牽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重新固定回了原位。

他的力道非常轻,只要我轻微移动,就能将手轻易地挣出来。

这比剛才裹着我手时动作还要轻柔了。

这让我想起上次他牽着我的手, 拉着我往前走时——明明那时他的手还挺有劲的啊?怎么现在会变得这样没力气?

——難、難道他现在已经虚到这种程度了?

羂索说直接询问这种事情很伤害对方的自尊心,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但我不打算伤害夏油的自尊心。

我此时没有抽回手,而是乖巧地一动不动,非常隐晦地问他:“夏油,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夏油微微敛起了漆黑眼眸,于是再也分辨不出里面的情绪,只有笑意露在外邊。而嘴角又弯成了更加柔和的幅度,在閃烁的火光看起来有些朦胧。

“谢谢小陵的关心。”

不知道为何,他说这些话时莫名其妙令我想到把獠牙暂时缩进去,通过这种方式迷惑猎物的毒蛇。

但是夏油说话好听,願意给我讲故事,愿意听我讲画的事情,还愿意帮我与青鸟和好,这和毒蛇也没有一丝相似,所以果然是他看起来太虚弱了——都令我产生这种奇怪的错觉了吧?

话说一直这么虚显然不是好事吧?而且夏油好像也没发现自己真的好虚——那该怎么劝说他去处理身体虚弱的问题?

就当我迷茫之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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