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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危险的一个,因为楚然了解傅靳深的商业机密。

沈叙……

这种笑面虎最难搞定。

林见溪指尖摩挲。

他懒得去像对裴烬一样对待沈叙,估计也没用。

这种人,应该用点强硬的手段,让其食之髓味。

**

林见溪回房间的时候,没看到裴烬,只看见在床上和他打招呼的楚然。

“裴烬呢?”林见溪问。

“和沈叙准备谋反呢。”楚然笑呵呵的,“小妈,我们到你和裴烬的秘密基地里谈谈?”

临近黑夜。

阳台的风让人愈加清醒。

楚然哼着小曲,半晌才说:“我也不算是他的养子,就是商业伙伴去世以后,扔在他家的小孩,他顺手养了一下而已,不过呢,他这个人教育手段强硬,待人也没什么感情,所以我对他也没什么感情,之前可能因为你突然退队和他结婚有点恶心和恨意,现在全没了。”

“因为……”楚然扭头,看着他笑道,“完完全全可以理解啊,他和你结婚的理由,以及……你和他结婚的理由。”

楚然的视线落在他手背上的疤痕,和衣领之下的痕迹,如同透视眼般把他看了个精光。

“今天你在衣柜里换衣服,身上的痕迹真是让人触目惊心,”楚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糖,塞进嘴里,“傅靳深虽然没感情,但不至于变态,所以那些痕迹是除他以外的人留下的,对不对?”

“……”

“在这圈子里混久了,看到那些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傅靳深也只能保护你,不能去帮你复仇,因为一个人就牵扯着巨大的关系网,牵一发动全身,十个人就相当于把大半个圈子都得罪了,后果好不到哪去。”

“所以?”林见溪微微挑眉。

“所以信我一次?”楚然抬抬下巴,“隔壁那两个畜生讨论给你下药呢,你要是信我,一会无论他们给你喂什么,你都乖乖吃下去,不会有危险,因为我会把药换到他们的水杯里。”

林见溪静静看着对方,没出声。

“小妈……”楚然凑过来,抱住了他,脑袋在他颈窝蹭啊蹭,“别录节目了好不好,回家吧,我们三个好好生活,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第一次离温暖这么近,不想它消失。”

在推开客房门的瞬间,林见溪心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楚然会不会和他们是一伙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他骗来?

当推开门听见裴烬的指控声时,林见溪的想法消失殆尽。

只见沈叙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身边是五六个碎掉的摄像机,裴烬看见他进来,立马骂道:“靠林见溪,这孙子想给你下药!”

楚然:“……”

林见溪:“哦?”

楚然脸色发黑,貌似是觉得自己的功劳被抢了,把门“砰”地一声关上,将屋内的声响和外界隔离开。

林见溪拖了个椅子,坐在沈叙面前,把沈叙的眼镜摘掉递给裴烬。

“下药?春药吗?”林见溪问。

裴烬:“对。”

林见溪:“药呢。”

裴烬:“在我这里。”

林见溪摊开手心:“给我,你们先出去。”

裴烬:“可是——”

“不信我?”林见溪抬眼。

“……”

裴烬噎住,最终和楚然交换了一个眼神,退了出去。

楚然和裴烬离开后,林见溪去倒了水,用吸管慢慢搅拌。

沈叙冷笑:“那些招数骗骗裴烬就算了……不过还真想不到,你连傅靳深都能骗到手,他知道你真实的样子吗,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他知道又如何,我只知道,如果我让他喝药,他会乖乖喝掉,”林见溪垂着睫毛,修长手指握着那玻璃杯,声音轻柔,“那你觉得,我能骗到你吗?”

“几年前不是已经尝试过了?”沈叙讥讽,“呵,林见溪,你还想再体验一次?我可以满足你,几年不见,你变得好看多了,是被傅靳深草熟了吗?这次说不定能找到很多人帮忙,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可怜啊。”

林见溪轻轻笑着。

“如果我现在喝了药,你会帮我吗?”

沈叙眼神一暗,“怎么,你想出轨?”

“回答我的问题,这不是采访,不许避重就轻。”

“不会,你以为我能和他们一样,做你的狗吗?那是畜生。”

“那你喝了药,会找我帮忙吗?”林见溪把吸管递到沈叙唇边,“嗯?”

“我凭什么——唔。”沈叙刚开口,林见溪的拇指便抵开沈叙的齿关。

紧接着,他忽然仰头喝下一大口,凑近把口中的水全部渡进了沈叙嘴里。

沈叙的表情碎裂。

瞪大眼睛,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反抗,把那口水全部咽进了肚子。

喝完还愣在那里。

林见溪也不急,点燃一支傅靳深没没收的烟,用牙齿咬着,静静看着对方。

很久。

沈叙的嗓音带着难以置信:“你给我喂药……?”

“回答问题,”烟雾缭绕间,林见溪含糊不清道:“你会找我帮忙吗?”

沈叙咬牙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找你找谁。”

“可以出去啊,门没锁,你随便去找。”林见溪说着就要起身。

“林见溪——!”

林见溪又坐了回去,笑出声:“怎么,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敢过来挑衅,承担这种后果不是理所当然吗。”

“……”沈叙盯着他,或许是因为药的原因,眼里逐渐染上了情||欲。

“出不出去。”

“不。”

“找我吗。”

“……”

“那请你信守承诺,为了防止临时变卦,我会把你绑在椅子上。”林见溪吻了下对方炙热的脸颊,“直到药效结束。”

……

…………

林见溪拉上了所有窗帘,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吐烟圈,看沈叙挣扎,青筋暴起,盯着他恨不得拆吃入腹的模样。

十五分钟后。

沈叙忍不了了,声音沙哑破碎,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乞求:“对不起……我错了……我求你,你过来,好难受……”

林见溪没应,指尖的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又过去十五分钟。

沈叙的呼吸越发粗重,理智的弦几乎崩断,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面具碎得彻底,只剩下最原始的狼狈和渴望,带着哭腔:“林见溪……求你……”

林见溪这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把对方的脑袋抱进怀里,微微低头,吐出的话带着烟草香:“没事没事,别哭。”

他轻轻拍着对方的背,柔声安慰:“药效不长,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因为他的接近,沈叙似乎更加难受,身体都颤抖起来。

林见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重新坐在了那椅子上,凑得很近。

伸出手,却没有解绳子,而是用冰凉的指尖慢条斯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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