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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

他难得的点点头。再出口的话,已经满是成算了,“既然东笙过来安家,我们帮他们接风吧,孩子上学的事包在我身上,当年你上一中我没能给你出到力,现在你娘家的侄儿,我说什么也要管一管。他还是你亲自取名的孩子,就冲这一点,我也得另眼相看。”

贺东篱愣在那里。

宗墀笑吟吟再道:“那我的孩子跟你姓,你取个什么名啊?”

一愣再愣的人,想起夜里那阵他问她打多少分的事,他就是有这种本事,把荒唐的事合理化,也怂恿着与他朝夕相处的人和他一样:荒诞且剑走偏锋,“贺新郎。”

宗墀闻言,一点没恼,而是再甲方不过的嘴脸,挑挑拣拣,勉强能用的咋舌道:“新郎多难听啊,新朗吧,女儿就叫新游,就这么定了。”

贺东篱嘴里的脆油条瞬间不香了。什么定了,定什么了?

第56章 圣诞互换礼物【作话国庆小剧……

贺东篱一连几天都很忙, 平安夜那天更是在医院值班,她25号这天下班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有了大变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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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点眼的是院子里的一棵圣诞树, 是当真砍了棵松树,搁在院子里装点起来,有闪烁的圣诞星在顶上, 有点缀的氛围灯,这事有人从前干过, 树是他们家花园里栽种的, 砍树还要请专业的设备把树上抖落干净,不然收获圣诞礼物的同时也会收到甲虫和毛毛虫。

圣诞互换礼物的传统最早要追溯到的附中那会儿, 只不过那会儿是班级集体活动且有金额限制, 贺东篱第一年带到班级的互换礼物是妈妈买给她的一双红色连线的羊绒手套, 当然她的手套里有她的隐藏兑换卡。

英语角汇报话剧结束后,英语老师给他们组织了互换礼物的节目。

贺东篱坐在位置上, 伸长脖子想看看谁拿到了她的礼物。结果没多久,宗墀把她的红手套扔回她桌上, 说这么土的东西, 狼外婆戴了都不想出门了, 还给她。

贺东篱简直失望透顶,怎么会是他拿到的, 她气得把手套揣回书包里,并狠狠数落宗墀, 谁让你手贱的, 呸,是你不识货,哼!

宗墀手里指间拈着枚卡片, 是手套里面塞着的,手套不值什么钱,但是卡片上写着可以无条件帮拿到这份礼物的同学做三件事,括弧限定教室里允许且合理发生的。

宗墀吓唬她,手套他不要,to do list你就等着吧!

贺东篱更气了,怕他会为难她,叫她出洋相,于是挤兑他,宗墀你既然嫌它土,还把手伸进去,你更土。她生气,他不把手伸进去,是不会发现那张卡片的。

结果,直到他们毕业,他都没有要求她做任何事。

今年的圣诞树下,干巴巴就两个礼物盒子。贺东篱好像没资格嫌弃他的仪式感降级,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准备。

她走过去,蹲下身,把一大一小两个礼物盒子端抱在怀里。

拨开移门的那一下,才听见楼上高朋满座的动静。正巧唐姨端着撤下来的茶杯盘碟下来,看见西西回来了,连忙问候她,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小池,你回来了。”

贺东篱把手里的盒子搁下来,说不急,再问唐姨,“都谁在呢?”

“林家那小子。属他最咋呼,还有他带来的朋友。说小池搬新居了,来给他暖房。”

“在这里吃饭么?”

“不在。”唐姨去把手里的茶盘放下,再过来帮西西归整她脱下来的外套、鞋子。

贺东篱不大适应这样事无巨细的追随,说她自己来,唐姨却道这是她应该做的,她说是留下来照顾小池的,“可是我明白,小池更希望我能把你照顾好了。他这么多年从来不对他妈妈在家里安排的任何人有意见,上回认真批评我了。西西,我知道你脸皮薄,哪怕有个意见也不大乐意真朝我说什么,但是我和你保证,我说那话绝不是有心的……”

贺东篱没等她说完,“嗯,我知道。”

唐姨难在那里。

贺东篱再笑了笑,她确实没在意。只不过宗墀把阵仗闹大了,她为了消除些老保姆的戒备,干脆打不过就加入,“那个周小姐年纪很小,很漂亮,是不是?”

唐姨当西西在试探她,连忙表忠心,“宗先生说得好,样样好的人不代表样样对。”

贺东篱还算认同这句话。于是附和了声,“我知道,一定很漂亮也一定很优秀,而且、”

西西说着去卫生间洗手,一面走一面道:“错过宗墀,没准是逃过一劫。嗯,周小姐运气比我好。”

唐姨面上一噎,心想,这话我可不敢传给楼上听。

正说着,楼上地板上跌了件什么,贺东篱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开间里,发现原先沙发的位置朝边上移了移,靠近厨房隔帘那里摆了张橡木的圆桌,直径不算大,但是支在圆吊灯之下,呼应的圆。

桌旗之上摆了束新鲜的重瓣百合。香气怡人,灯火可亲。

唐姨正预备着布菜开饭,她对小池那些吊儿郎当的富家子朋友没多少眉高眼低,正张罗着去喊小池呢,贺东篱接话过来,她去吧。

说什么,她也是主人。回来了不露面有点说不过去。

她便转身上楼去,才迈上台级没几步,楼上踢踢踏踏传来一阵下楼的动静,打头阵的就是林教瑜的嗓门,“你丫的到了饭点赶客,真他妈是你们姓宗的干得出来的人事,我跟你说。”

还有个声音,不认识,附和道:“宗先生,新婚燕尔,蜜月期做什么都是对的。”

林教瑜不买账,继续损友,“他!?不,你不了解他,人家蜜月,他蜜年,蜜完今年蜜来年。”

那陌生的声音禁不住地狂笑出声。

笑着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一行人正朝下去呢,迎面几步台阶之下站着个干净素面的女人,绾着头发,一身中性的衬衫及裤装,比纤瘦多英气,比精致多疲乏,整个人落落大方地站在那里,仰面朝他们,摄人心魄的是那双含情且会叙事的眼睛。

她徐徐朝他们道:“聊完了么,聊完了就下来吃饭吧,正准备去喊你们呢,唐姨已经准备好了。”

上头一致沉默的三个男人成左右站位、最后那位落后一步但居中。

贺东篱早说过的,他没花架子,但一定核心。三个人全鹌鹑色,她免不得地再出声,喊了那位核心居中的人,“小池?”

有人受用得应一声,朝她道:“他们要走了,改天吧,改天请他们。”

林教瑜回头瞥一眼发话的人,“我们没说要走,是你一直撵我们,阿篱都要留我们了,我听见了。”

“听见个驴毛啊你听见,我让你走,怎么这么多废话的。谁要在家里请你啊,你那吵吵的大嗓门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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